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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圃见杜季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又说道:“无论是刘嘉攻破巴郡,还是我主攻破葭萌关,两位大人这个主宰的位置恐怕就坐到头了。哈哈……”
杨荥一听,忘记了一切地说道:“你是说张鲁也要杀我们?”
阎圃用鄙视的目光看了杨荥一眼,说道:“你杨大人无功于汉中,过去又大大得罪了汉中各士族,不说他人,就是在下阎某也恨不能亲啖尔肉,更何况他人?”
杨荥又是大怒:“阎圃老狗,你以为杨某真的不敢杀你吗?”
阎圃没有理他,继续说道:“现在有一个办法,既可以救你们自己,又可以救几万前线士兵,还可以救几十万成都百姓,而且……”
杨荥急忙问道:“而且怎么样?”
阎圃道:“而且你们还能继续稳坐益州主宰的位置。”
杨荥连忙倾身问道:“是吗?可能吗?”有点激动的杨荥很快发现自己是被阎圃牵着鼻子走,被对方当猴耍处处被动,显得大跌身份,他连忙坐正了身子。
他偷偷地看了杜季一眼,见杜季的心思不在他身上才自在了一些,然后自我解嘲地笑道:“哈哈……,你说的这一石多鸟之计,杨某早就知道,还用你来说。”
杜季闻言惊讶地看了杨荥一眼,但没有说话。
阎圃依然成竹在胸地说道:“是吗?那阎某就洗耳恭听杨大人的高见,或许里面还真有一点点真知灼见,让阎某对杨大人刮目相看呢。”
杨荥一听阎圃的话,气得脸都绿了,用手指着阎圃道:“狗日的,杨某先让你狂,等下就让你知道杨某杀人手段的厉害。”
阎圃不慌不忙地说道:“杨大人请说,如果杨大人的计策真的和阎某想的计策相同,或者阎某想不出让两人高兴的计策,阎某自愿跳进沸腾的油锅。”
杨荥一听乐了:“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如果你的计策不能让杨某高兴,你姓阎的自跳油锅?”
阎圃大声说道:“正是!只要阎某的计策上不能保两位大人,下不能保几万士兵,阎某保证在两位大人面前自戕。请杨大人先说说你的一石多鸟之计吧。”
杨荥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从张鲁那里来,自然是为张鲁着想。无非是要我们把成都能用之兵集中起来。一部分用来支援巴郡挡住刘嘉小儿前进的步伐,一部分则进攻张任将军后路,等张任将军兵败后,就让你们大军长驱直入,安安稳稳地越过葭萌关、涪水关,占领成都坐收益州。之后,来一个所谓的论功行赏,让我们两位各当一个太守之职,待益州平稳后再慢慢收拾我们,让我们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来。嘿嘿,不是吗?”
杜季一听,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非常怨恨地看着阎圃,好象这计是从阎圃的嘴里说出来的似的。
阎圃笑道:“杨大人这计策确实不错!完全是处处为我主作想,难得,难得杨大人有如此好心。不过——”
他话音一低,看着两人故意小声说道:“不过,计谋好固然是好,只是这种结果你们自己满意吗?阎某刚才看杨大人说的时候,怎么发现杨大人越往后说越咬牙切齿?杜大人在旁边听了也是越听火气越旺?这还是杨大人自己说出来的,如果是阎某说出来,恐怕杨大人早就命令手下架油锅烧猛火了吧?阎某哪还有命在?哈哈……”
杨荥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知道就好!”
阎圃笑着道:“杨大人说的这条计策,你们两位大人自己固然不喜,我主张鲁公祺大人也未必就高兴。”
杜季奇怪地问道:“不可能不高兴吧?你们占领成都坐收益州,在内把我们两个眼中钉除掉,在外我们的士兵替你们挡住刘嘉,这个结果你主张鲁还不满意?”杜季说完,摇了摇头道,“你吹牛说大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吧。”
阎圃也学着杜季的样子摇了摇头后说道:“两位大人差也。两位大人这么说既小看了我主张公祺的智慧,在脑海里也人为地扩大了两位大人与我主之间的矛盾。我主与两位大人的仇怎么比得上我主跟刘璋老儿之间的仇?想当年我主为了他刘璋的父亲刘焉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杀朝庭使臣,断益州与朝庭的联系,让刘焉在益州称王称霸,自组小朝庭,骂名我主受,好处刘焉得。可结果呢?这刘璋老儿一上台就把我主在成都的家人屠杀得干干净净,还大肆捕杀身在汉中各士族的家属,那真是血海深仇呀。两位大人虽然也干尽了坏事,但你们都是在刘璋手下被迫而为之,俗话讲债有头冤有主,要怪也主要是怪刘璋。所以首先请两位大人不要过于惧怕我主张公祺会把两位大人怎么样。”
阎圃先宽了两人的心后继续说道:“说两位大人小看了我主,是因为我主张公祺并不是真的想吞并益州。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或者说最紧急的事情是消灭刘嘉小儿的势力。在这点上,两位大人的意愿和我主张公祺的意愿是相同的。”
杨荥急忙问道:“你是说张鲁最主要的心思是要消灭刘嘉小儿,不是为了来取益州?”问完自己也摇了摇头道,“你这话骗三岁小儿也许可以,想骗我们不可能。你张鲁与刘嘉小儿连面都没有见过,与他有什么仇?你们想吞益州是明摆着的事,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一下子就变得如此善良,实在难以让人相信。”
阎圃道:“此一时彼一时。两位认为刘嘉与刘璋想比,刘嘉怎么样?”
杨荥回答道:“那还用说,就是瞎子也知道。如果说刘璋是野外的荧火的话,那刘嘉小儿就是天上的太阳。如果说刘璋是这茶杯中的水,那刘嘉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简直没有办法比!真难想象刘嘉是刘璋的亲生儿子。”
阎圃总算点了点头,说道:“是呀,谁能想到。如果说刘璋主益州,我主还有能力收益州的话,那么刘嘉主益州——不是阎某故意说吓人的话——两位大人固然是死无葬身之地,就是我主张公祺占据的汉中也危危可急。其实何止是两位大人和我主,就是襄阳的刘备、江东的孙权、凉州的马家韩家不一样灾祸临头吗?估计那时候唯一能与刘嘉一拼的全国就只剩下许昌的曹操了。但就是曹操跟刘嘉争雄的话,鹿死谁手也难说得很,这次荆州赤壁大战,曹操几十万部队不就没有得到一点便宜,而让只带了二万多部队的刘嘉小儿得了几乎一州之地吗?如果不是刘备诸葛亮主动退让,不与刘嘉硬来,恐怕刘备取襄阳都不可能。别人打仗是越打越少越打越累,他刘嘉小儿却是越打越多,越打越强。现在刘嘉是我们各方的劲敌!可以说刘嘉不除,众人难安!”
说这句话的时候,杜季杨荥都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阎圃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圃站在两位大人的位置,圃肯定不会走两位大人现在这一步。圃看了刘嘉这几年的所做所为,心就虚了。圃肯定会拿些值钱的东西,买一个小小的村落,远离这个家伙,在外面安心过自己的富家翁日子。与刘嘉作对,两位大人真是拿刀子砍自己的脖子。错!错!错!”
说到这里,阎圃见杜季杨荥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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