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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样地往桌边一座,衙役狐假虎威呵斥那掌柜的,让他将嫌犯交出来。
掌柜的一听描述,就知道是赵普他们,正在犹豫,赭影便走了出来,拦住了要往里闯的衙役们。
王知府在气头上,一看以为这人是那凶手的同伙,让衙役把他也抓起来,赭影抬脚三两下将衙役统统踢飞,对着那王知府一亮腰牌,“王知府,你找谁?”
那王知府起先还没在意,心想着什么腰牌啊,展昭都走了我还怕你?没想到凑近了一看……就见那是一块金色的腰牌,上头九条祥龙盘绕纠缠,栩栩如生,甚是霸气。九条龙的中间一个硕大的“赵”字,旁边有一个赭色的印戳,中间一个镂空的“影”字。
王知府就觉得头有些晕,谁用有赵字的金龙令牌?还九条龙,娘喂,九王爷赵普!
旁边的一个“影”字,是赵普身旁影卫的身份象征,所谓宰相门前还七品官呢,赵普的影卫那在军中都是有要职的,他一个知府官才不过七品,王知府吓得魂都荡飘飘地飞出来了一大半。
正说话间,就见后头有一个黑衣人走了出来。此人身材高大,背着手,衣着虽然随意,但是眼神冷冽,那架势,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威风和霸道。
几个跟着来的打手一眼就认出来了,对县太爷说,“老爷,就是他。”
王知府自然认得赵普啊,刚刚就在知府衙门里看到过。他刚才就想着展昭怎么带着个陌生人进来,对他还挺恭敬,好么……感情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九王爷。
一想到这儿,知府仔细瞅了赵普一眼,赶紧给跪下行礼,心说,没错——灰眼修罗,左眼是灰色的!
那群衙差也不知道怎么的了,但知府跪他们也赶紧跟着跪呗,心下纳闷,这人究竟谁啊?
赵普看了那王知府一眼,“王知府是吧?”
“是……属,属下见过王爷千岁。”王知府叫苦不迭,心说,儿啊儿,你是要把咱一家老小都搭进去啊,你的腿算是白断了,估计你老子我的乌纱都不保了,说不定全家性命堪忧!
赵普皱眉看了看他那怂样,骂了一声,“娘的,一脸窝囊样,连儿子都管不好还管什么百姓?明日把乌纱摘了,和你儿子进木笼游城一圈向百姓谢罪。回来后写明自己的劣行上报朝廷,所有财产充公,给老子下田种地去。”
“呃……王爷饶命啊,下官一定改正。”王知府赶紧求饶。
赵普一挑眉, “改正?怎么改啊?”
“呃……下官,下官将所有财产都发放乡里,以后一定好好为官,老老实实为百姓做事,犬子我也必定严加管教,他若再敢闹事,我……我打断他另一条腿!”王知府磕头求饶。
赵普听后,想了想,“行吧,饶你这次,不过么,你要说到做到,我日后若听到谁说你一句不好,你等着杀头。”
“是,是!”王知府谢过赵普之后,转身飞也似的带着衙役们跑了。
赵普转身回院子,赭影跟在他身后,出门前,对那几个目瞪口呆的伙计和掌柜比了个手势,“谁都别声张,否则……”
“不敢,不敢……”众人赶紧摆手,指天发誓必定守口如瓶,赭影转身笑眯眯走了。
回到了院子里,赭影本想回房顶上去,今日轮到他和紫影守夜,却见赵普站在院子里,对他招手。
赭影颠儿颠儿跑过去, “王爷?”
“嗯。”赵普伸手过去,那架势,像是要跟赭影拿什么东西。
赭影有些纳闷,见赵普手心朝上,手指头摆了摆——拿来!
赭影把随身带的刀放上去,赵普白他一眼——谁要这个?!
赭影叹气,将自己的钱袋拿出来,继续被赵普白眼。
玉佩。
白眼。
令牌。
白眼。
匕首。
白眼
……
当赭影放到火折子的时候,赵普怒了,“你他娘身上带多少东西?”
赭影乐了,摇着头从身后拿出一小叠图纸来,放到了赵普的手里。
赵普翻开瞄了一眼,塞进袖子里头,转身走了。
“唉,王爷,您看完记得还我啊!”
赵普挑了挑嘴角,心说——“还”字怎么写?爷不认得!
到了房门口,就看到紫影从房上跳了下来,给赵普递上两个冰袋子。
赵普接了,推门进房间。
一进门,就见小四子已经将公孙的伤口都包扎好了,小孩儿岁数不大挺有本事,包扎得仔细,干净利索。
赵普走过去,公孙白了他一眼,像是还在为刚刚扭伤他脚的事情记仇。
下意识瞄了公孙的脚一眼……好么,又肿了一圈,赵普有些讪讪地抠抠腮帮子,怪不好意思的。
“九九,冰袋子。”小四子伸手,跟赵普要冰袋。
赵普走过去,拿着冰袋看了看小四子嫩嫩的手,就道,“我来吧,你别冻着。”
说话间,就将冰袋按到了公孙脚腕子上面。
公孙都来不及说一个“等”字,就疼得又叫了起来。
赵普惊得赶紧把冰袋收回来,心说……不是吧?这样也疼?这书呆是豆腐做的啊?
小四子赶紧揉公孙的脚,急得瞪赵普,“九九你笨死了呀,是敷旁边的,谁直接敷在受伤的地方啊!”
“是么?”赵普心里纳闷,一般不是肿了都拿凉水冲么?他奶奶的书呆子就是精贵!
赵普无奈地将冰袋交给小四子,小四子给公孙敷伤口,赵普见公孙仰躺着,就想伸手去拽他起来。
不过他想,这书呆皮娇肉贵,别碰他了,不然一会儿又喊疼,就抓着公孙胳膊上的袖子往上拽他。只不过赵普人比较粗鲁,下手也重,力气没把握好,“刺啦”一声……
公孙一大截袖子让赵普扯下来了,胳膊露出来,那个白啊……
“你!”公孙可是气坏了,这赵普从头到尾都在帮倒忙,不对!他是故意的!
“呃……我不是故意的。”赵普想把袖子给公孙接回去,公孙哪儿还肯让他靠近啊,待会儿别把自己的胳膊都卸下来了,赶紧伸手推。
这一把不巧,正好推在了赵普的衣袖子上,他袖子里还揣着好些图呢,哗啦一声……全部洒了出来,那些图都是画在宣纸上的,轻轻薄薄,这一下子就飘荡荡地洒了一床。
公孙起先还纳闷呢,心说赵普袖子里摆的什么那么一大堆,捡起一张一看……
霎时,公孙就感觉血往上涌,再抬头看,只见赵普还伸手收拾呢,边收拾边看,嘴里嘀咕,“嗯……画得还正经挺不错!”
再看公孙,就见他满脸通红抬手就把所有床上的图纸抢过去扯。
“喂,你干嘛?”赵普急了,心说我还没看呢。
“你……你个流氓!”公孙拿着纸团狠砸赵普,“败类,无耻……大混蛋!”
赵普让公孙骂了个狗血淋头,公孙还把刚刚小四子捡回来的枕头毯子都又对着他一顿拍,惊得赵普赶紧夺门而出,心说这书呆子腿被凳子砸了又不是脑袋。
公孙气得在房里喘,小四子捡起一张图来看了看,问,“爹爹,他们在干吗?”
“不准看!”公孙一把抢走丢掉,“看了眼睛会瞎掉。”
小四子惊得哇一嗓子就哭起来,可怜巴巴地说,“爹爹怎么办呀,小四子看到了,要瞎掉了。”
公孙也顾不上气了,拉了他搂到怀里拍拍,“好了不哭了,第一次看不会瞎掉的,第二次别看就行了。”
“真的呀?”
“嗯。”
“哦。”
……
赵普被赶到了院子里,气得团团转,心说我招谁惹谁了,这书呆子保不齐是刺猬精投胎变的!边骂,边觉得自个儿右眼皮一个劲猛跳。
赭影在墙头上趴着摇头叹气,紫影从后头爬上屋顶,拿着两个热包子,分他一个,“咋的了这是?”
赭影耸耸肩,“估计王爷流氓的名头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