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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屿森……别闹了，都是人。”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杨秘书干脆将车子中间的挡板拉了下来，以免裴总秋后算账。
男人像是很喜欢这种追逐的游戏，低沉的笑容，温热的气息丝丝缕缕地缠在她的肌肤上，似乎爱极了她身上干净的味道。
“裴屿森……不带你这样的。”
“我哪样啊？”他的手指探向她的身后，裙子的拉链被他拉了下来，女人白皙的美背露在他的眼底，“不是你说爱情的样子，就是让自己舒服吗？我这样……比较舒服。”
她觉得他完全带偏了她刚刚文艺的感伤，她半转过身，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不让他靠近。
“裴屿森，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歪解她的话。
她说的明明是两个人的相处，而他说的是……
裴屿森的双手扶在她的腰身上，干燥温热的掌心透过纤薄的布料摩挲着她柔软的肌肤，声音沉沉的、幽幽的：“我只是提前培养一下夫妻间的情趣而已。”
他的话刺激得她的体温变得更热了，他突然用力，薄唇又吻了过来，她偏头躲开，他的吻落空，就顺势落在了她的颈侧和耳后。
“裴屿森，你……别这样。”
他的手因为她的扭动，轻松地滑进裙摆里，她惊呼了一声，小手赶紧隔着衣物按在裴屿森的大手上。
但其实却没有真的阻止他手上的动作，他的大手依然在里面放肆地游走，一寸接着一寸。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缓缓地停住了。
她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蔽体的衣物，凌乱的黑发稍稍遮住了一些青紫的皮肤，她吓得赶紧缩在他的怀里，不敢再动。
和她的狼狈相比，他依然西装革履，除了白色的衬衫上多了几个口红印，其他的，几乎和出门时一个样，高高在上，又内敛深沉。
他也好像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头埋在她的发间，整理着紊乱不堪的呼吸。
车前排的司机和杨秘书谁都没敢动，虽然中间有挡板，但其实隔音效果并不好，两人听了一路的现场直播。
人行道上不断有人走动，江晚怕极了：“裴屿森……外面会不会看见里面？”
“不会，这是单向镀膜玻璃，里面的人能够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
江晚赶紧捡起地上的内衣和裙子，却发现都被他撕坏了，她咬唇看向他，眼泪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落了下来。
“我刚刚是骗你的，这不是单向镀膜玻璃，外面其实可以看到里面。”
裴屿森几句云淡风轻的话，换来了女孩主动的投怀送抱，他抚着她的长发，低哑出声：“杨秘书，去商场再重新买一套晚晚刚刚穿的裙子来，还是昨天我告诉你的尺码，内衣也是。”
“好的，裴总。”
话落，是一声车门关合的响声，和杨秘书同时下车的还有司机，他怕再待在里面，会被憋死。
“你的西装外套给我！”她抽泣着，却没敢有其他的动作，“我有点冷。”
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到她的身上：“亲爱的江晚小姐，今天气温三十四度。”
所以说，她的冷只是借口，遮住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才是真的。
她将自己整个缩在他的西装外套中，下巴抵在膝盖上，头发几乎将她的脸都遮住了，看不到表情。
“我在查那晚的男人！”他从裤袋里掏出烟盒，点了一支，“应该很快就有答案了。”
江晚几乎立刻就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抬起头看向他。
事后，她也曾试着查过，可酒店的监控，甚至附近一条街的监控都在那一天出现了故障，一连查了几天，也毫无收获。
不是不伤心的，只是伤心又有什么用呢？
“那晚我……没看清那个男人，你在旁边，应该看清了吧？”
难堪和委屈化作狂风暴雨向她袭来，泪水如同连了串的珠子，不断地滑落。
“你哭什么？”眼前变得迷糊时，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耳侧似远又近地传来他的声音，“为了让我心疼？”
江晚忍痛别开脸，声音像是低到了尘埃里：“我为我丢失的第一次难过一下，还不可以吗？”
第一次，谁不想给自己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