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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好像对我昨天拍的照片很感兴趣？”
马小玲和况天佑两个人像是打哑谜一样费劲地绕着对方。
“正常的女孩子是不会在大晚上追着女鬼拍照的。”
“我是做清洁的，哪里有脏东西，有人出得起钱，我就将那个地方清洁得干干净净。”马小玲坦白地道。
大雪覆盖着大地，一个雪人堆在旁边，况天佑将一只手搭在雪人的头顶，心不在焉地抠着雪晶。
“那你知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马小玲又问。
“在二十年前这间酒店没改建前，有个女孩子叫初春，她到这里来打工，有一天有人发现她死在温泉里，但身上一滴血都没有，二十年前的昨天就是她死的日子。”
“那这个鬼是不是初春？”马小玲掏出一张照片给况天佑看。
“可能是。”况天佑点了点头头。
“你们也在这里看雪啊！”叶易和山支走了过去打着招呼，身后跟着中山美雪。
“叶先生、叶太太昨晚睡得好吗？”马小玲别有深意地问道。
“睡得还行。”叶易点了点头。
“中山美雪！”看到中山美雪出现，况天佑很是意外，她之前分明被韩百韬抓走了，“你不是被……”
“昨晚韩百韬和山口组留在这家酒店的人都死了，所以我没事了，据说他们是被鬼杀死的。”中山美雪解释着。
马小玲和况天佑相视一眼，这么巧，那些黑帮的人都死了，就她没事。
“你们认识？”况天佑指了指叶易，又指了指中山美雪道。
“刚刚认识，会说中文的日本友人可不多见。”叶易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好了，你们聊吧，我还有正事要办。”马小玲高冷地道，又瞥了一眼那个雪人，吐槽了一句，“这是谁堆得雪人，丑死了。”
山支眉头一皱，拽了一下叶易的胳膊，指着马小玲潇洒离开的背影娇嗔着：“叶易，她说人家堆得雪人丑。”
“不丑，不丑，你堆得雪人最好看，天下第一好看。”叶易自己都恶心地说，“起码在我的心中是这样的。”
“哼。”山支跺了一下脚，要是不知道她的真面目真的会被她欺骗到，一副小娇妻的模样。
“你们夫妻真是恩爱。”况天佑笑了一笑，礼貌地道，“我也还有事情要做，你们夫妻两个慢慢赏雪。”
“再见。”叶易点了点头。
况天佑离开着，心中却咕哝着，这个叶太太和昨天见到的简直判如两人。昨天和大家见面的时候，冷如冰霜，那张脸仿佛跟全世界都欠了她什么似的，今天又表现出这么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女人真是善变。
况天佑和马小玲离开之后，山支的脸色又冷了下来，一掌拍在了雪人的头顶，雪人立刻四分五裂，炸裂开来，归于雪地之中。
中山美雪看着山支突如其来的动作，心中一惊，脸上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起来，眼前这个女人变化无常了。
“带我们去见山本一夫吧，也是时候办点正事了。”叶易看了一眼又莫名其妙地生气的山支，没有搭理她。
老实说，她堆得雪人的确有点丑，歪头歪脑的，眼睛都没有对齐，还一个大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