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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对方再来一局的执白子者却二话不说把棋子黑白分开收进各自盒中,夹了那似铁非铁的棋盘就跟在那一身黑袍的执黑者后面。
白袍执白者把白子棋盒塞进腰间布袋,抬头瞧了瞧夜空:“师兄,时辰比咱们算得早了些许。那女人沉不住气了?”
黑袍人从鼻腔里飘出一声满是不屑的冷哼,拍拍手招来同样一黑一白两匹骏马,翻身上了黑马之后才开口道:“因为院子里那几个女的太厉害,刚才那一箭差点就废了白一吃饭的家伙事,她能不怒吗?说到底还不是落进了人家挖的坑?下乘!”
白袍上了白马,加之那张惨白颜色好像营养不良一样的脸,真是上下雪白一片。他摸了摸爱马的鬃毛,咧嘴露出同样雪白的牙齿笑道:“下乘归下乘,院子里那三个还不是一样没什么好办法才这般折腾的?师兄,咱们真要去趟这浑水?再等等去捡个漏就得了,何必受这个累。张府可真是诡兵门帮忙建的,而且那匹白马咱哥俩的坐骑可追不上。”
“你要能说通你女儿和我女儿,我立刻打道回府,啊不,立刻快马加鞭去救人帮忙,然后转天再给张云送张拜帖交他这个朋友。”黑袍人一句话就把白袍人彻底噎住,只能苦笑着尾随黑袍人往那七里之外的张府所在行去。
挽刀郎没看清楚神箭到底是怎么就突然从张府之内被射向了五里之外的方向,但他看到了那个骤然出现在空中接箭的男人,看到了对方成功接下了那一箭。
挽刀郎手里的千里镜并不能真得一窥千里,甚至于连相距八里多地之外那男子接箭的过程都看得不够分明,但是经历过许多次生死搏杀的挽刀郎可以确认,那个男人凭一人之力接下了神箭。那个男人所属的势力必然是一只质量上乘的黄雀。
“蝉?不对。螳螂?我才不干。”挽刀郎低头给自己腰上的伤口换上了有麻痹效果的药,嘴里嘟囔来嘟囔去都是虫子和鸟的事。
传令归来的二十听到挽刀郎的嘀咕声,皱了皱眉,然后蹲在对方的面前晃了晃手。
挽刀郎双眉一抖,笑道:“我没瞎,也没傻,更没有把张家不当作大饵,只是没想到自己的想象力差了点,想小了啊。”
二十撇摘嘴,刀锋一般的目光扫光对方的脸,冷笑道:“你把你的名号让给我,我带队去打。”
“开玩笑,这次弄好了回去我就准备去捅前十人的后庭花,怎么可能交给你这个爬上去十有八九就会弄死我的女人?”挽刀郎嗤笑两声,一起身便往山下行去,“告诉还活着的蝶舞成员,咱们不潜不藏了,就跟在巴特那喀将军的后面,当游骑。”
二十没有再说什么,比起之前,经历过刚刚那神箭之威的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讨厌挽刀郎,甚至开始有一点点敬佩这个凭着实力一步步爬到如今位置的男人。她紧随着挽刀郎走下山去,还活着四十五名蝶舞探子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