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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越君行低笑一声,扶额忍俊不禁道“不过是下雪而已,怎地就那么高兴?你若是喜欢,北地冬日下雪很频繁,尽可以看个够。而且我知道城外有个地方看雪景最最美,等明日雪再厚些,我带你出府去看。”
“才不是呢”,南意欢拍掉他不规矩的手,笑道“南楚虽然地处中原腹地,但是每年到了冬日雨雪也是十分充沛的。只是,我们那还有一种民间流传的说法就是每年的第一场雪是瑞雪,会给人带来好运,在落雪当日所许下的愿望也总是容易实现。所以,我要去雪前许个愿,希望秋婆婆今日能治好你的病。”
“那也不需要这么早吧,天刚蒙亮,府里洒扫的嬷嬷都还没起来呢”,越君行心下感动的同时,无奈地说道,他还想再多享受一会软玉温香呢。
“反正醒了,那就起来吧”,说完,南意欢又努力地从他怀中挣扎着坐起,迅疾地从榻脚方向往外爬去,动作干脆利索,捡起地上四散的衣袍穿了起来。
越君行遮掩不住眉间喜色地深深看着那个脸上焕发着明亮光彩的女人,感受着唇上还残留着的她芬芳而温热的气息,掀开锦被也翻身下地,从旁边衣柜中取出一件厚厚松软的银色狐裘给她披上,然后自己也拿过屏风上挂着的玄黑色狐氅裹着,牵起她的手温声道“我陪你去。”
南意欢摸着身上光滑柔软的狐裘,欢喜道“银色狐毛最难得,没个三年两载也凑不到这么多颜色相似的,你去哪弄的这么件宝贝?”
越君行低咳一声,语气略有些不自在地闷闷道“这些是前年风妩从西延带回的,我就命人裁做了这个,想着,以后可能会用上。”
“喔…”南意欢侧首冲他调皮一笑,故意拉长音调道“当时该不会是想着为其她女人准备的吧?”
越君行听着她柔美动听的声音,点头坏笑道“嗯。不错,是为我未来的妻子准备的,所以你要吗?”
“当然要”,南意欢快口答道,话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当下垂首轻晃两人交缠的指尖,嗔道“快走吧,许完愿赶紧去找秋婆婆。”
两人相携走出房门,院内早已银装素裹,晶莹剔透的雪花洋洋洒洒弥天飞舞,南意欢走到一株银桂树下,双手合十,闭上双眼口中默念着,神态专注而虔诚。
越君行默立一旁,摊开掌心,片片雪花随风飘落到手心,无声无息地融化于无形,丝凉透骨。片刻,南意欢睁开双眸,羽睫上轻盈凝结着几珠洁白的雪花,霞光映射着在她的脸上,整个人显得圣洁而清澈。
“许完了吗?”
“恩”,南意欢轻声应着,又问“你怎么都不许愿?”
越君行伸手将她露在外面因而冰凉的双手包裹起来,眼神安宁地看着她道“你如今在我身边,我已知足,若再多求便是贪心了,走吧,我们回屋。”
“好”,南意欢勾唇一笑,将头倚在他肩上,一男一女的倩丽身影踩着积雪,踏着漫天雪涛慢慢往屋内走去。
草草用过早膳后,南意欢便催着夜竹着人抬了软轿请秋千蓝去若川殿,自己也亟不可待地和越君行提前过去候着。若川殿是太子府里最偏僻阴暗潮湿之地,殿内也不宽敞,可是这地方却是按照秋千蓝昨夜的要求特意寻了挪出来的。
半个时辰后,夜竹还没过来,正当南意欢已经快将地板踩烂,忍不住迈脚推门亲自去请的时候,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推开,两个人一进一出差点迎头撞上。
秋千蓝边往里走,边拿眼角瞟着南意欢,怪笑道“丫头,急什么?大清早就找人到我老婆子门口蹲着,连个好觉都不让人睡。”
殿门打开,呼啸的冷风夹杂着冰雪凌厉地扑面吹来。南意欢见夜竹站在门外,衣衫上尽是还未融尽的雪花,鼻尖也冻得通红,知道她一早肯定吃了不少这个古怪婆婆的苦,于是探身一把将她也拉进了屋,急急将门掩上后返身追上,主动陪笑着安抚了两句。
越君行见状也主动上前接过秋千蓝手中的拐杖搁在一旁,端端正正行了个大礼道“君行的病,还请婆婆多费心给予救治。”
秋千蓝眼珠滴溜地在两人面上扫了两圈后,嘿嘿干笑两声,手指轻弹,一根细如毛发的金线径直奔向越君行左手脉门而去,瞬间就紧紧缠绕了三圈。
越君行早已习惯此人说出手就出手的风格,也不惊慌,一动不动地站在那。
短暂的时辰过后,秋千蓝手指微动,金线收回消失不见,眉毛鼻子揪成一团想了想,却又自顾摇摇头,弹指将金线绕上了他右手脉门。
南意欢见她神色也从原先的随意变成了如今的阴郁,心下越发紧张,她想开口去问,可惜又怕打扰到他们,只得焦急地在一旁等着。
越君行察觉到她的焦虑,递去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如此金线交叉数次后,秋千蓝终是收回手,沉着脸道“你现在每次入药需要多少活血?”
越君行微有些意外,随后放下衣袖,平静道“近一年内已需大半碗”。
“恩,看你的样子至少也该是这个量了”,秋千蓝思索着,然后低头在身上几个破布袋里不停翻找着东西,口中问道“青云那糟老头给你开的药方中可是有火蚕、九香还有朱砂?”
“是”,问到这里,越君行心下已经十分确定这个千蓝婆婆不仅认识自己的病,而且,极有可能知道如何破解。因为当年,自己的师傅青云长老可是在探了整整半天脉后,又闭关苦思了整整七日,才琢磨出的这一克制药方,而她只探了小半个时辰脉便脱口而出。
越君行见她还在低头翻找着,掏出一个看半天想想又塞回去,便试探着问道“婆婆那日说君行命不久矣,不知如今是否知道乃是何病症?可有根治之法?”
“病症”?秋千蓝疑惑地抬起头,停下手中动作,目中精光闪烁,随即一副心情极好地样子走到旁边木椅上大咧咧往下一坐,端起旁边的茶盏猛灌一通后,眯眼笑道“小子,你刚说什么?你师父跟你说你身上的这个是病?”
越君行点头称道“是,家师与君行说是这是从母胎中所传之寒症,但是此寒症极为少见,普通驱寒之药物根本无用,特别是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