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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找你吗,你赶紧过去吧。”
杨文静“啊”了一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说道:“那个,是啊,是啊,我差点都忘了,赵恶魔在等我呢,我不敢再耽误时间了。”
说完,她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望着她的背影,李爱摇摇头,她竟然给赵医生起了一个赵额恶魔,简直也是没谁了。
好不容易将李爱糊弄过去,梁宇总算松了一口气。
安斌被安排在高档病房区,是一个套间,安嘉豪和其他人都站在客厅,所以刚才说话并没有影响到安斌的修养。
只是想到那个容笑,安嘉豪皱了皱眉,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不一会儿电话就通了。
对着电话,安嘉豪的声音又冷了几度,“容董,真是打扰了,近来可好。”
安嘉豪向来没有给别人打电话这个习惯,可这次为了李爱,他什么都做了第一次。
接到电话,荣子健也很惊讶,没想到安嘉豪竟然会给自己打电话,但依旧很是礼貌道:“挺好的,多谢安董的关心。”
安嘉豪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切入主题,“有件事情,恐怕还得容董费心解决了。”
容子健在整个商业,摸爬滚打几十年了,根据他的经验分析,来找他的人,不是为官就是为灭口,既然他已经开了口,也只好问道:“哦,这样啊,那安董说说看,是什么事。”“听说容笑是您的义子。”安嘉豪语气中带着肯定。
听他语气略有不善,荣子健长了一个心眼,暗自揣度一会儿,心想难道是因为那件事。
“哦,容笑的确是我的义子,只是不知道他在您那犯了什么事?”
安嘉豪眸光闪动,荣子健又是不能轻易得罪之人,所以话也不能说的太绝。
话锋一转,他随意的笑了笑,“哈哈,您想多了,您侄子并没有犯什么事,只是年轻人有时候做事没有深思熟虑,所以难免有些不对之处。”
见他也这么客气,荣子健便也好说话,“那安总说说看,如果是他的不对,我肯定会严加管教。”
安嘉豪微眯着眼,“感情的事本来我也没资格去评说,只是感情讲究的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既然那个女孩对您侄子没有感觉,我觉得就不应该再打扰人家的生活,现在医院闹得沸沸扬扬,传出去恐怕影响您容董的身份,您看这件事怎么解决,我难以决断,所以跟容董商量商量。”
果不其然,正如他所想,安嘉豪打电话的目的就是那件事情。
只是,安嘉豪口气上虽说是商量,但言下之意无非还是想让他制止这个侄子不要有非分之想。
之前,他也的确阻止过容笑,谁知他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根本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他心里不免有些动怒。
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安嘉豪现在突然出现在A市,不知道他接下来有什么举动,暂时又没有摸清他的底细,所以只能先忍一忍。
“安总,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这个侄子不听管教,之前我已经警告过他多次,让他洁身自爱,不要乱沾花惹草,谁知道这小子竟然如此不听劝,还是我行我素,竟动了安总的人,既然您开了金口,我定会好好治他,让他彻底死了心。”
安嘉豪表情淡漠,但语气中带着些许笑意,“那如此甚好,还有劳荣总多费心了。”
容子健回应一声,“好说好说,那再无旁事,我就先挂了。”
挂了电话,容子健脸色立马拉了下来,狠狠的将手机摔到了地上,手机瞬间被摔得粉碎。
看见地上手机的尸体,一旁的经理是目瞪口呆,但却不敢说一句话,怕万一哪里说的不对,岂不是自讨苦吃。
“去把荣幸给我叫来。”容子健腾地站了起来,双手拍在办公桌上,眼里冒着火,大声吼道。
“好”身边的人不敢怠慢,立马就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荣幸就来到了容子健身边,刚才在路上也听他们说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也已经有所准备。
“大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大火气?”荣幸一副关心的样子。
容子健吸了几口烟,香烟的味道多少降低了一些火气,横在脸上的肉也松软了一些,“我之前让你阻止容笑去找那个女人,为什么到现在他还去招惹那个女人,现在倒好,人家找上门来了,你说怎么办?”
荣幸之前也劝说过容笑,可是那小子是死了心也要去找李爱,他是好说歹说也没办法阻止,谁知道现在竟闹的这么厉害,不过他倒很好奇找上门来的人。
“大伯,找上门的人到底是谁?”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死而复生的安氏集团的老大,安嘉豪!”容子健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容幸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继续道:“原来是他,虽然之前看过报道,还真是不敢相信竟真有这种事情发生。”
“哼”容子健冷笑一声,“谁知道出了什么鬼,不管是真是假,他到底是活过来了,恐怕这次来者不善。”
容幸看了一眼容子健,只见他眉脚上翘,脸上的赘肉也微微抖了抖,似乎在心里计谋着什么,很多时候,他也摸不清这个大伯的心思,虽然有些事情他看不惯,也不愿看到,但是到底是他将自己养大,就这份恩也不容他有他想,既然没有办法阻止,就只好沉默。
“那我们该怎么办?”
容子健摇了摇头,“我们暂时按兵不动,先看看他那边,不过有件事你必须去做。”
既然安嘉豪已经出现了,暂时也只能先用缓兵之计了,先安稳住对方的心,就算他接下来有什么动作,只要埋伏在他身边的人一切妥当,就不怕他安嘉豪有什么动作。
容幸虽有意想帮容笑隐瞒,但看来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大伯还是知道了所有事情。
“大伯,您说吧。”
“你到时候找到容笑,让他不要再找那个女人,否则的话,就别我不念亲情,在利益和亲情面前,我永远选择的是前者,你告诉他,只要他放弃那个女人,任何女人只要他看得上的,作为义父,我都会答应,如果他继续跟我对着干,那容华就是他的例子。”
想到容华的死,容幸多少有些后怕,虽然他们三个都不是亲兄弟,但从小到大多少也有些感情,而他不希望容笑落得和容华一个下场。
“大伯,这件事你就交给我,容笑毕竟还小,有些时候做事就是太冲动。”
容子健看了他一眼,踟蹰了一会儿,又说道:“容幸,你知道大伯做这么多都是为了谁,就是为了你,不管容华也好,容笑也罢,不过是我手上的棋子,有用则养,不用则废,既然他们吃我用我住我的,就得为我服务,否则的话,我可不是慈善家专门收养孤儿。”
容子健拍了拍容幸的肩膀,“可你就不一样了,你身上流着我们容家的血,是我的亲侄子,我这一切的一切最后都是要交给你的,所以你不要对任何仁慈,你对别人仁慈,就是纵容别人对你残忍,你要做的就是永远都站在比别人更高的地方。”
容幸从他眼中看到的都是欲*望与权贵,这些对他来说都是身外之物,他并不感兴趣,他唯一的兴趣就是像普通人一样过着普通的生活,没有争执,没有欲*望,没有利益,有的只是充实的生活。
可是,事与愿违,现实永远比想象残酷,他必须遵从眼前这个男人的命令,哪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只要大伯活着,他永远不能做自己。
“大伯,我知道了,如果再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出去了。”
容子健低叹一声,便点点头。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容子健眼里闪过些许失望,他这个侄子哪里都好,就一点,也是最致命的一点,那就是狠不下心,作为一个商人,一个想要立足于世的资本家,如果不能将对手置之死地,那他又如何独*立于世。
所以,他要为他铲除所有后患与阻碍。
从容子健那里出来后,容幸并没有直接给容笑打电话,有些事情不给他一点教训,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容幸派人跟踪容笑,一有情况便向他通知。
结果,没过几天,容幸就接到跟总人的电话。
“喂,大少,三少又去了医院。”
容幸墨眉一皱,这个容笑也太耐不住性子了,距离上次这才不过几天,他又开始按捺不住了。
对着电话,容幸冷道:“按照计划行事。”
“好,知道了。”
上次在医院,容笑压根没见到李爱的面,心里总觉得不得劲,他想来想去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能轻易放弃,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将她拿下。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周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就在他手捧鲜花,准备大展身手时,忽然眼前一黑,被人活生生的装进了一个大黑袋子里,手里的鲜花散落了一地。
容笑嘴角泛出一丝冷笑,你们终于还是出手了。
一个彪头大汉将他扛在了肩上,容笑一边挣扎,一边喊着救命。
彪头大汉被他叫的心烦意乱,一个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不耐烦道:“你丫的,给我闭嘴。”
容笑表情立刻僵住,暗自骂道:老子要是出去了,非得把你的屁*股打开花不可。
但是为了掩人耳目,容笑依旧在彪头大汉身上胡乱挣扎,结果屁*股上挨了不少揍。
容笑咬咬牙,黑暗中锋利的眸子像一把锐利的匕首,似乎在等待着一场杀戮。
彪头大汉将他扔进一辆面包车,跟着进车的还有好几个人。
容笑不断的在袋子里挣扎,整的车里的人各个都想将他往死里揍,但是又不能轻举妄动,只能等上边的命令方可动手。
不过一会儿,车子就停了下来,容笑被两个高个男子从车里抬了下来,丢进了一个废弃的仓库。
彪头大汉看了一眼地上蠕动的袋子,便给雇主打了一个电话。
“人已经到手了,接下来怎么做?”
容幸摸了摸眉宇,淡淡道:“你们下手轻一点,给他一点教训就行。”
彪头大汉受到指示,便给其他几个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只要打不死,尽管上手。”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紧接着,只见五六个人,手脚并用对着袋子一通乱打。
这一开始,这些原本就以劫持人为工作赚钱的这些人,哪还记得之前的警告,早已将雇主的意见抛之脑后,非得打个尽兴不可。
而袋子里的人,却一声不吭,硬生生的忍下了所有。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这些人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只见一个高个,幸灾乐祸道:“这手腕都有点打酸了。”
另一个一边抖抖腿,一边道:“还别说,我这脚也有点抽筋了。”
彪头大汉见袋子里的人一动不动,以为人被打死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要是真把人打死了,钱没了不说,还惹下人命官司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怕人被打死,彪头大汉蹲下身子摇了摇袋子,见还有生命迹象,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大个子悄声道:“帮他揭开袋子,我们赶紧溜吧。”
大个子轻手轻脚的走到袋子跟前,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绳子解开,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便一个个都逃之大吉了。
一切大功告成,彪头大汉这才给容幸打了电话,要了另一半雇佣金。
这些人以为他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从一开始就已经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等他们前脚一走,后边就进来了十几个黑色素装衣,且面部俊冷的杀手。
他们迅速将容笑从袋子里救了出来,可是看样子,不死也是个半死了,没想到这些人下手这么狠。
其中一个,冷声道:“大哥,你何苦如此?”
容笑还有一丝气息,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就当回报了他容子健的养育之恩,从今往后我们就势不两立。”
他闭了闭眼,脑海里想到一个人,似乎是一个梦,梦里华哥哥还是那样高大帅气,对着自己眯眯眼,递过来一个糖,“容笑,每当你最苦的时候,你就吃一颗糖,慢慢就觉得甜了,心甜了,日子也就不苦了。”
他嘴角露出满意的笑,似乎嘴里现在就有一颗糖,将他心底的那点苦都给化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