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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盛唐帝国护国体系的分级后，道灵简单分析，给出了它所认为的水平程度。
点点头，记下了这些信息，向渊的眼神闪烁了两下，随即问道：
“道灵，你……有自己的意识吗？”
在与道灵的对话中，这种高度类似于前世人工智能的存在，给了向渊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修仙与科技结合在了一起，有着一种荒诞而有趣的新奇感。
只不过在向渊的前世，有太多的著作和影视描写了人工智能产生自我意识后所导致的恶劣后果。
面对类似此的道灵，向渊不得不谨慎一些。
“没有，遵照盛唐律法第一卷总则，皇道十三禁法第一禁，太宗圣稿，三尊法案共同约束。
所有体系道灵不得产生自主意识，此禁令植入道灵核心，任何指令不得绕过此禁令。”道灵平静的回答着。
果然，缔造盛唐护国体系的大能同样也想到了这些道灵一旦产生自己的意识，就会埋下无法预测的凶险。
知晓了道灵没有自我意识，就如同设定好的智能程序一般，向渊放心了不少。
接下来的时间，向渊通过道灵的演示，体会到了这件盛唐护国体系中主掌征讨杀伐的战争巨兵之威。
怎么说呢，这件战争巨兵就像是一套全自动战争系统。
核心力量单元是枯骨泉眼，能够源源不断的制造出枯骨海水。
这种海水中蕴含着名为十方葬灭的强大异力，这股异力对于所有物资，包裹灵魂都有着很强的侵蚀性。
之前蔓延在高空中的雾罡，就是稀释后的枯骨海水。
而稀释过的枯骨泉水都都只有山海大妖和人族大将军才能够通过，可见原汁原味的纯枯骨海水是多么的霸道。
核心控制单元是道灵。
身为盛唐帝国文明的极致之作，道灵的存在，赋予了盛唐强大无比的护国体系如灵魂般的活性。
道灵的介入，能够精准无误的运转调动体系中的每一份力量。
将它们运用于攻击、防御、制造等等方面。
如果说战争巨兵本身是一发恐怖的重炮，那道灵就是最完美的掌炮手。
稍稍熟悉了一下战争巨兵的威力，向渊便从核心控制状态中退了出来。
而此时传承空间中的原本那汪洋无垠，湛蓝璀璨的十方葬灭枯骨海已经悉数涌入了向渊手背中。
没有传承力量的支持，整个传承空间也开始崩溃，大片虚空崩裂出缺口，宇璧坍塌，巨大的轰鸣声此起彼伏，像是隐藏在虚空深处的诡异兽类在嘶吼咆哮。
眼看着空间即将崩溃，向渊一把捞起了将自己包裹在一枚血茧中正在修复身体的夜惊鸿，双脚一蹬，恐怖力量爆发，直接将最后一片完整的空间踏成齑粉，化作一道金光朝着空间出口涌去。
啵——
像是穿破了一层水膜的身影，向渊带着夜惊鸿前脚从传承空间里出来，后脚整个空间就彻底崩塌，虚空破灭，无穷无尽的黑色湮灭气息在肆虐，宛如巨大章鱼的触手，挥舞甩动。
将血茧甩下，向渊朝着回去路返回，没有再看夜惊鸿一眼。
他与夜惊鸿只是君子协定，能把他从破灭的传承空间中带出来，没有趁机灭了这位血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至于把重伤休养的他丢在这里，会不会有什么意外，那就看他自己的运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