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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别扭而已，倒是不太用担心。
这么想着，林雪也就没在关注janny和宋明远的感情问题，而是开口，问出了一个让叶温宁都跟着一愣的问题。
“那你最近，有没有听明远提起，和他有合作关系的，一个叫做燕雅茹的女人？”
“燕雅茹？”
janny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不好看了起来。
她重复了一遍，但是还是点头，“知道她，燕小舒的姐姐么。”
紧接着又抬头，朝着林雪开口问了过来，“sherry姐，你问她做什么啊？”
其实林雪也不知道，自己突然问燕雅茹做什么。
陆芸南死了，除了他父母之外，最伤心难过的，怕就要数燕雅茹了吧？
她是个感性的人，说不怨恨林雨萌和陆芸南吧，那绝对是骗人的，可要说真的怎么怎么恨……
毕竟过去了八年的时光，这八年里，她虽然失去了很多，但也收获了不少。
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感谢上天这样的安排，不然，她就不会拥有眼下的这一切了。
之所以问起燕雅茹，大概是，不管她承不承认，陆芸南的死，对于她来说，还是留下了比较深重的影响的吧……
但这些，林雪又该如何和janny解释？
在janny的严重，她可是杜雪柔，是叶北辰的妻子，是不管和燕雅茹，还是陆芸南，都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人。
她不能和janny解释，janny自然也无法理解，陆芸南的死，对她又有什么关系。
林雪整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janny的问题，抬眼，就看见了janny明显蹙起的眉头。
janny似乎有些不高兴？
努力的回忆了一番，林雪突然想起来，好像自己提起燕雅茹这个名字的时候，janny的反应有些强烈来着。
她蹙了蹙眉头，不由得想起，好像之前那个和宋明远差点儿订了婚的燕小舒，就是燕雅茹的亲生妹妹吧？
原来，这小丫头，还没从这事儿上翻篇啊！
“怎么了？”林雪总算是找到了由头，抬手捅了捅janny的手臂，“跟姐说说，到底是什么人，惹你不高兴了。”
janny扁了扁嘴，脸上不悦的神色已经十分鲜明，可却仍旧在嘴硬着。
“没谁，也没不高兴。”
她越是这么说，可不就越是证明了，她是在不高兴着的么。
联想一下刚刚自己提起宋明远时，janny那反应，林雪很快就明白过来。
“是宋明远那个混小子？”
就看见janny的嘴巴，撅的又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