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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洋问,就像是太和一个什么老朋友对话一样。
那个吹笛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我,趁着这个空挡,我给大家科普一下吹笛女的情况,当然了这是后来蓟子洋给我补课的时候说的。吹笛女的父亲叫做,迦罗鸠驮.迦旃廷,这名字实在不太好记,我们就简称迦旃廷吧。迦旃廷是婆罗门下,属于贵族,当时国中有一人,家中有卧病在床的父亲,为了奉养父母,那人辛劳工作,但是最后父母还是过世了,那人也生了一场大病,最后沦落街头,依靠乞讨为生。身为贵族的迦旃廷非但没有怜悯之心,反而在一旁幸灾乐祸,恰好被路过的转世佛祖遇到,死后因为不尊崇孝道而被打下了地狱。可是这和吹笛女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吹笛女也下了地狱呢?
关于吹笛女下地狱的说法有很多种,其中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非常的盛行,一种说法是说和她的父亲一样,这个吹笛女旃遮摩耶也是个败家的,整日只知道玩乐,尤其喜欢豢养男宠,夜夜笙歌,生活糜烂,死后因为触犯淫戒,下了地狱。还有一种说法,是说虽然她的父亲不懂得尊崇孝道,这个吹笛女却十分孝顺,她心疼父亲在地狱受苦,于是跟着父亲一起下了地狱,代替父亲饱受地狱的折磨,终于感化了自己的父亲,也感动了佛祖,佛祖赦免了她的父亲,准许他进入轮回,并且把吹笛女留在了地狱,专门惩治那些不孝之人。
至于这个吹笛女究竟是什么面目,大家接着看便知晓了。
那吹笛女看着我,竟然笑了,她笑的时候媚眼如丝,虽然不说眉毛绝伦,但是竟然自带着一股仙气。“你可还记得我?”她问。
我摇了摇头,实在想不出我会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也是,时间许久了,好在我们还都不曾变化了样子。”她说,“徐徐友来,欢心不可拟,徐徐友去,心灰如死。”她突然念出一句诗词一样的模棱两可的话。
“片片真情意,无关天或地。”我竟然随口说了出来,这句诗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竟然就这样随意的说了出来,蓟子洋惊讶的看着我,我自己也很惊讶,这句诗就好像是藏在我的记忆深处,那种记忆突然被唤醒了一样。
“你果然记得,我便是在这里等你,不管千年或是万年。”吹笛女说。
她的这句话好像是唤醒了我的什么记忆一样,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那是之前我根本没有经历过的场景。在一棵很大很大的月桂树下,我和吹笛女站在一起,不过她并不是我看到的这幅样子,而是如普通常人一样的身材,我们似乎正在交谈什么,末了,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句,“我便在那里等你,不管是千年还是万年。”
我感觉我自己的脑袋出了问题,一定是这样的,我的脑袋里想起来的事情竟然不是有关于我自己的事情,我使劲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努力的想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吹笛女也不恼,只是默默的看着我。
“我怎么了,我们之前见过?”我问她。
“自然是见过的,只不过是许久许久以前。”吹笛女说,“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怀着吾神之血归来。”她说。
“不不不,你搞错了,我叫隗阴阴,只是个普通孩子,不是什么吾神之血。”我说。
吹笛女又笑了笑,“不会错的,就算是你的人有了一些变化,忘记了一些事情,血是不会变得。”她指了指那个棺材外面的棺椁盖子,上面隐隐可见几点红色,我抬手看了看,是了,刚才为了召唤善才,我刺破了手指没想到过了这么许久竟然还没有愈合。
“可是,我好像不记得了,不记得你是谁了……”我犹犹豫豫的说。
“无妨,我便是在这里等你,了却你的些许心愿。”吹笛女说,她挥了挥手,那个沉香木的匣子便从善画的怀里慢慢的飘了上来,飞过来落在了我的面前,我伸手接住。我的手指还是没有痊愈,手指冒出的血触碰到了沉香木匣子,那匣子同体冒出一种红色的光芒,闪烁了一下,便消失不见了。
“这个匣子是谁……”我正打算问问吹笛女更多的事情,结果发现她已经消失不见了,“喂!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是谁?把匣子放在这里的是谁?我们怎么出去?”我大声的呼喊淹没在空气中,没有回音,墓室里只是又响起了那种笛子的声音,再过一会儿,就连笛子声也消失不见,一切又归于了平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