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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站在一旁倒酒，坐在戴清歌对面的纪含香突然说:“戴小姐，我们喝一杯吧。”
“这些天她有胃病，所以不能喝酒。”戴清歌还没来得及说话，高瑾寒就拒绝了。
纪含香脸色苍白，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没关系，我自己来喝。”
餐桌上的气氛异常得难以形容。
高飞云特别喜欢西餐，因为他在国外出生和长大。
虽然戴清歌在国外上过大学，但她仍然喜欢中国菜。
戴清歌最近胃口不好，所以吃得更少了，但她吃得很慢，毕竟有长辈在她身边，她不能随便吃一点就离开饭桌。
她吃得很慢，没有说话，也不看任何人。
然而，纪含香陪着高飞云慢慢地喝着酒，不时地和他聊天。
没过多久，坐在他旁边的高瑾寒突然放下了刀叉。
然后他转向戴清歌说:“走吧。”
去哪里?
戴清歌满脸困惑地看着他。
高瑾寒听不到她的回答，于是伸手把她拉开。
戴清歌被迫跟着他上楼，不久她就听到身后有一声很大的撞击声。
她回头一看，发现纪含香正在小心翼翼地对高飞云说着什么，安抚他。
好像感觉到戴清歌的目光，纪含香把她的头转向她的方向。
纪含香的眼睛闪烁着不屑的目光，然后迅速收回。
戴清歌的心又沉下去了一点。
高瑾寒把她拉回卧室：“去洗个澡。”
尽管如此，高瑾寒还是握着戴清歌的手。
戴清歌低头看着他的手说:“你放我走。”
高瑾寒仔细地看着她，眼里闪烁着复杂的感情。
戴清歌不明白他这一瞥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他说:“我们回公寓去吧。”
“搬回公寓?”戴清歌语带着惊讶，但眼里却冒出了一丝光芒。
高瑾寒的眼睛闪闪发光：“嗯，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搬回去。”
高瑾寒摸了摸戴清歌从耳朵上掉下来的头发，这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不难看出其中的关爱。
他高瑾寒一个字都能看得懂，更不用说跟戴清歌在一起待了那么久了。
在餐桌上，他感觉到戴清歌没有胃口，但还是强迫自己坐下来吃饭。
他高瑾寒宁可自己伤透了心，不愿意让她受一点点委屈，怎么愿意为了别人委屈自己而放弃她。
即使是他自己的祖父。
戴清歌眼里的光芒不久又消失了。她摇摇头说:“不要。”
高飞云刚搬进来，她怎么能和高瑾寒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