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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
“若她真如你所言,毫无野心,毫无危险,母后何必动她,不过一个女人罢了。”钟离香抹了一把眼泪,“虽说是弄月的女儿,让人心里不痛快,但眼不见心不烦就是了。”
“母后能这么想最好了。”褚晖勉强笑了笑,“母后安心静养,晖儿会处理那件事的。”
钟离香点了点头,道,“皇上要走了吗?没想到这次是皇上这两年与母后说的话最多,自从你做了皇上,母后就没有那种承欢膝下的感觉了。”
“晖儿不孝!请母后原谅。”褚晖的眼圈有些红,他的脑海里闪过兰闲醉与烈红歌临死前的表情,眼泪差点流出来,他闭上了眼睛。
钟离香可以在宫中安度晚年,但是,他必须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他不愿意就这么稀里糊涂。
这是他的底线!
“还有,请母后不要再提师傅的死!那是晖儿心里的隐痛。原本晖儿做什么也都是为了母后您,为了母后的安危和清誉,晖儿狠心杀了师傅,可是,从那以后,晖儿夜夜难以安睡,午夜梦回,总是梦见师傅,梦见师傅临终前既委屈又欣喜的样子,晖儿想问,师傅,你既然背叛母后父皇,那你委屈什么?师傅,晖儿既然狠心杀你,你又为何欣喜?所以,母后,别再提及师傅了,永远别提!”褚晖说完,也不等钟离香再说什么,大踏步离开了福康宫。
褚晖离开福康宫,去了御书房,他思前想后,长吁短叹,飞东见状上前宽慰,褚晖望着飞东,苦笑道:“朕不知该如何决断,画儿若在,定会取笑朕,不,定会对朕失望。”
“皇上,奴才不知贵妃娘娘怎么看,但是,奴才以为皇上万万不能心软,寻常家事,争争闹闹无所谓,可是,江山之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奴才虽然年轻,可是听得却多啊!”飞东担忧看着褚晖,“一招棋差,满盘皆输的例子还少吗?皇上现在已经占了上风,若是不乘胜追击,会被对手翻盘的。”
“你胆子不小,竟敢……”褚晖没有料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且非常有分寸的内侍飞东会突然说出这番话,是旁观者清,还是……
飞东是他年幼时在宫中的唯一的朋友,是威德帝身边众多太监中年幼的,最不起眼的一个,机缘巧合,与他结识,他甚至为飞东请了武学师傅。明德帝的时候在飞东被派在明德帝的一个妃子那里,被边缘化,后来,他做了皇帝,飞东才算有了出头之日,才理所当然成了他的总管太监,最近的内侍。
他素来不多言不多语,今日怎么会这般犀利,难道不知道内侍干政可能要被杀头吗?
飞东是哪一边的人?莫克的?还是本身幻花对他有所交代?
褚晖感到自己犹如惊弓之鸟,看谁都可疑,看谁都像是对他有所求,都有目的,他是怎么啦?为什么他不能像以往一样干脆?是什么拘碍了他?
“飞东,你是贵妃的人吗?你是站在贵妃的那边怂恿朕跟母后决裂吗?”褚晖喝问,“你哪里来的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