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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久知道想从她嘴里再问出什么也问不出来,索性不再言语。
而德婆看了一眼顾流夕和宁久,觉着他们两个人之间气氛有些怪异,更不想在这里多呆,当即找了个由头走了。
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人,宁久坐在床上,顾流夕坐在床边,两人都不说话。
还是宁久先开的口。
“情双蛊?呵,你有本事。”
宁久冷声笑了笑。
“我……我知道我做的错了,那是在君兰院的时候,那时候你还没恢复记忆,我真的怕你过后不赖账或是日后不要我。”顾流夕眼尾处泛着红,多了些许脆弱,“况且那是极有名的巫人,自然有些真本事,她说你日后有一劫会丧命,我才让她为你下了情双蛊。”
他接受不了这样的事。
他怎能离他而去。
哪怕因为宁久在,他的偏执已经消磨了不少,可在一开始,他的偏执如此之深,无人能让他改。
宁久说的对,他和他那父皇一样是痴情种,他父皇老了以后万般折磨自己寻个解脱,甘愿做个昏君被人怒骂,而他,也是为了一个人便做了哪些疯狂之事。
“你……”宁久一开始说不气是假的。
任谁在失忆的时候便被算计了一通,都会心里憋着火。
可看着顾流夕低垂眉眼一派温顺的模样,宁久连发火都发不出来。
可次次只是斥责他几句,连打都没有舍得打,这次的事怎能这么算了。
宁久沉着脸把他弄伤了床,然后脱了他的鞋袜。
顾流夕不知道宁久要做什么,不过也没有反抗,乖的像只小猫儿似的任由宁久脱了他的鞋袜。
借着宁久挠了挠他的脚心,“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顾流夕早就被痒的满床打滚,“不……不敢了……哈哈哈……我错了……”
宁久其实一开始想着要不要打他屁股。
后来便把这个想法给扔掉。
打屁股是宁儒云的专属,这又不是他儿子,他打他屁股干什么。
顾流夕怕痒,那就这么折磨他正好。
但凡怕痒的人都知道被挠痒痒的时候有多痛苦,简直是十八层地狱滚过一回,全身上下屁股都没个好地方。
偏偏顾流夕还是个心里发虚的,他根本不敢抵抗,只能忍着那种痒得受不了的感觉在床上打滚,眼泪都笑出来了。
“不要挠了……哈哈哈,宁郎,我错了,错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我已经很少做这种事了……哈哈……”
宁久见人实在是受不了了才住了手,把他抱在自己腿上,微微用力咬着他耳朵威胁,“念在是过去的事儿,我就不和你过多计较。你今后要是还敢那样……”
顾流夕把脸埋在他肩头,连连摇头,“不会了,我已经在改了。”
教训也教训够了,宁久轻声叹了一息就同他说:“我死也就算了,你牵扯进来做什么?一半的寿命,你今年都十九了,你还能有几个十九岁?”
“我不管那些,我就要你在我身边,我若是离了你,我也活不了。”
顾流夕只要想起这三天他是如何过的,就难受的心揪紧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