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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她’,秦邵璿心知肚明,不就是她的继母张蕾吗?
“天天,离张慕远远点!”他忽然又提到,这话在d市酒会他也说过。
夏天手中的刀叉赫然僵住,大概过了五秒,才又重新继续之前的动作,“蒋副总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也知道,那个张慕远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在d市会所,我听说那个叫‘莹莹’的女人就是张总安排给你的,想必这个张总就是张慕远,是吗?”
秦邵璿抿了一口酒,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夏天刚要问那天那女的将他扶进电梯之后的事情,她包里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不由看了秦邵璿一眼,想了想,没接,放在桌面上,任由它叫嚣。
停顿一下后,再次响起,夏天由这个电话忽然想起昨天的那封邮件,看了一下时间,早过约见的时间,想必应该是彭佳美。
她一把拿起手机在秦邵璿复杂难辨的神色中出了包间。
“夏天,你就这么胆小,害怕见我?”果然是她。
“我怕你?我为什么要怕你?”夏天讥诮的反问。
“那你为什么不来?不要说你没看见邮件!”
“对!我看见邮件了,但我的时间不是跟你彭佳美准备的,我也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如果你有事,去找秦晋阳,找张蕾,甚至可以去北京找秦老爷子!请你不要骚扰我,听明白了吗?”
挂断电话,旋眸,看向窗外,日已西斜,黄昏没入流云,渐渐染上星点的暮色。
毫无疑问,回去的路上,夏天躺在座位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抱她上楼,有人似乎在脱她的衣服,还有哗哗的流水声。
本能之中,双手按住那只大手,睁开眼,发现这是在她家的洗手间。
“让我为你提供星级服务。”秦邵璿表面极诚恳的样子,眼里却闪过一丝狐笑。
他这是要跟她洗澡!旁边浴缸的水已经放的差不多。
“我自己洗。”她的脸泛了红。
“有什么害臊的,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看过,也都摸过,再说了……”他眼里狐狸般的笑意更深了。
“再说什么?”她的羞怯之心被好奇心略略掩盖,急于想知道他还没说出来的下文是什么。
他一笑,靠近她,低声说道,“二十多年前,我不仅看你洗过澡,还亲过你的嘴……”
“混蛋啦你,臭流氓!”敢情这厮有流氓的潜质,小时候就亲她的嘴?亏他做得出,还有脸说出来。
看着她纠成一团红彤彤的脸,秦邵璿干脆将流氓进行到底,“那可是我们的初吻,真的,挺让人回味无穷的,我将嘴凑上去的时候,你以为是奶嘴,对着我的唇就吮,然后,我把舌头伸到你嘴边,你又吸吮……呵呵……”
“臭流氓……臭流氓……你这个超级臭流氓……”
气愤加羞恼,夏天一脚朝他踢过去。
这一脚使足了力气,想到小时候他就是这样欺负她的,还让她吸吮他的舌头?简直,简直……连带下午他在车上对她的威胁,新仇加旧恨,恨不能一脚把他踢成太监!
只是,一如既往,她的愤怒她的抓狂,在他面前就像小p孩与成年大人的较量,他不过轻轻伸出手,就抓住了她的脚踝。
反倒是她,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后倒去。
秦邵璿眼疾手快,双臂一捞,便搂住了她的腰,而她,则出于本能,就像抱树干一样抱住了他。
身手敏捷的他干脆抱着她一起躺进浴缸。
“唔……”
“不……”
可想而知,接下来的情景便是夏天的连连抗拒,可唇瓣在秦邵璿凶猛的辗转亲吻间无法获到一丝自由。
“天天……天天……”狂野的吻滑向她白晰的颈项,仿佛带着火一样的手掌在她身上轻抚,夏天身上白色的衬衣被水浸泡后完全起不到任何遮盖作用,淡紫色的内衣轮廓在半透明的衣服下若隐若现。
夏天艰难的仰起头深呼吸着,想说些什么,但到了嘴边的声音化成一阵无法抑制的嘤咛,“嗯……”
下一瞬,身上的男人似是失去了耐心,骤然一把将她半透明的衣裳撕扯开,衣服前排的扣子接连掉落进温热的水中,直至沉没在浴缸水底……
“轻点……疼……”
“好,我轻点。”他虽然这么说,可根本就没轻,反而越来越重。
……
风平浪静之后,窗外的天色已然接近黎明,从洗手间,到客厅,再到卧室的大床上,被秦邵璿不知到底要了多少回的夏天累瘫在他怀里,在他臂弯中睡的香沉。
看着怀里安睡的女人,秦邵璿轻轻收回手臂,让她躺在枕头上,转而拿出烟和打火机,须臾靠在床头,唇线微张,薄薄的烟雾吹拂在俊逸的犹如古罗马神裔一般的脸上。
许久,温热的手轻轻抚上她恬静的睡脸,手指穿梭在她乌黑的长发间,目光落在她安静闭合的眼睑,密长的睫毛在床头昏暗的灯光下投下晕影。
摩挲在她额头的手轻轻滑到她唇边,深暗的目光看着她。
夏天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浑身酸痛,就像被碾子碾过一般,如果今天不是星期一,如果没有该死的例会,她真的不想上班。
混蛋,都怪秦邵璿这个坏蛋!
支撑坐起,才发生该死的始作俑者没在床上,她一边起床,一边瞥了一眼放在床边的秦邵璿的外套,瞥见那外套里有一小块细微的光芒闪烁,她一怔,探过身去将衣服拿起来掀开,才知道是他手机不知什么时候被调成了静音,没有声音没有震动,只有屏幕上有闪烁的亮光。
她想着要不要帮他接一下,或者叫醒他,却在拿起手机看见来电显示的名字时,脸色刹那僵白。
霍华琳!
来电显示上边是干妈的名字。
手机响了几下后,停了。
但很快有一条信息发来,还是之前的人名。
夏天忍不住好奇,深呼吸一口气,打开信息:邵璿,下个月的二十五号是爸爸生日,十年里,你都没陪爸爸过生日,这次你一定不能缺席。还有,你也老大不小,该考虑自己的婚事了,如果你不好意思跟周司令说,我来说,怎么样?
‘什么叫你不好意思跟周司令说?’夏天正在琢磨这句话,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什么掉在地上的声音,应该是盘子碗之类的东西。
她连忙将手机里的信息退出,然后放在原地,走出去。
看见秦邵璿从外面买回早点后,在厨房里拿碗准备装上,却不小心将一个碗弄掉在了地上。
“你看我,笨手笨脚,把你吵醒了。”说的有些抱歉,可看他,黑眸闪亮,唇角飞扬,明明就是一副餍足的样儿。
笑得真够妖孽!
心里忿忿不平,可嘴里比较客气,“我已经醒了,正要起床。”
“那你去洗漱,马上吃早餐,今天星期一,你们不是要开例会吗?”脸上隐忍的笑意始终挥之不去。
眼睫疲软地抬了抬,责怪道,“知道是星期一,昨晚还那样。”
诡异而炙热的眸光落进她的眼里,紧抿的嘴角悄然弯起邪魅的弧度,“我不是控制不住吗?”
夏天心一热,避开那道炽热而滚烫的目光,去洗漱。
秦邵璿将早点一一放在桌上后,又去卧室把床铺收拾了一下,然后换衣服,看着他军事化的速度,又看着他矫健的步伐以及神采飞扬的神色,真怀疑他是不是超人?
“为了赶时间,我就去把早点买了回来。”一碗混沌,一杯豆浆,一杯牛奶,咸菜稀饭,还有香脆的甜饼和汤包。
“你怎么买这么多。”这两个人吃得完吗?
“你尽管吃,吃不了的我会全部解决掉,不会浪费。”今天是星期一,秦邵璿换上了藏青色的制服,短短的发簇,青青的鬓角,使他的五官看起来更加俊朗完美,眼神亦更加清朗璀璨,比穿西装更多了几分男人的味道……
其实,在她少女时代,她就有点制服控的,尤其记得十二岁那年,她站在路边,看见一个特帅特酷的军人,呆呆的忘了行走,正好被那个板着脸装酷的家伙,也就是眼前的臭流氓还嘲笑过,说什么一个黄毛丫头就犯花痴……
想到这个,夏天不可抑止,失笑。
正一口一个吃着汤包的秦邵璿莫名其妙看着她,“笑什么?”
“……”夏天抿唇,不告诉他,看着放在桌上的早点,明白这是要她自己挑选。
把那碗混沌端过来,再去拿那杯牛奶时,手微微一僵,顿时带着一种坏心眼选择了那杯豆浆。
把牛奶留给他!
呵呵!果然,她细心的发现秦邵璿的眼角微微抽搐了几下,因为小时候,她放过一条虫子在他早餐奶里,引得他吐了个稀里哗啦,后来,他再也不喝牛奶了。
没想到,至今为止,他还是不喝牛奶。
夏天再度失笑。
秦邵璿的脸刷地黑了,明白臭丫头是在耍他,须臾眸间的色彩更是暗的吓人,声音幽幽的响起,“我看你的精神挺好的,要不要我今晚再加把劲。”
夏天先是愣了一下,见他眸色暧昧,顿时满脸羞红。
再加把劲?想想头皮就发麻。
还是老实点,正了正脸色,用豆浆换回牛奶,慢慢坐下来,挑了一个混沌送到口中,轻轻一咬,香滑的味道立即漫入口腔,有一种唇齿留香的感觉,嗯!也不知他在哪儿买的,味道真不错。
秦邵璿三两下就把汤包稀饭给解决了,那豆浆也都被他消灭,见他站起来要走,夏天示意他把甜饼吃掉。
“你不是喜欢吃甜饼的吗?”深黑的眸子带着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她。
“你当我是……”一个‘猪’还没吐出来,意识到说错了,如果吃得多的话是猪,那不是变相说秦邵璿吗,赶紧改口,“我是女人,吃不了那么多的。”
秦邵璿坐下来,又把那两个甜饼解决了,这家伙的胃口真好!
“快点,难道你想迟到?”再次站起来的他,指指他手腕上的表,心里腹议着,吃饭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慢慢吞吞磨磨唧唧。
记得臭丫头两三岁,吃饭跟吃药一样,每次又是哄,又是劝,弄的大人恨不得掰她的嘴,强行喂饭。
“我们又不同路,你先走。”夏氏与公安局之间虽然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但从她这里出去,不顺道,夏天不想给他添麻烦。
“我送你过去。”秦邵璿不再跟她罗嗦,本来吃的慢,再一说话,她会更慢。
当夏天吃完后,站起来,秦邵璿已经把她的包,她的鞋子都一一准备停当。
这家伙的服务真周到。
“如果我有时间,下班会去接你,没时间的话,你就打车回去。”车子停在夏氏门口,秦邵璿在她下车时,嘱咐道。
夏天什么也没说,她发现,只要是他决定的事,自己根本无法说“不”。
向公司的大门走了十多米,瞟见他的车走远了,夏天又转身,向右边的一家药店走去。
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她只能采用迂回战术,去买毓婷。
上午繁忙而紧张的工作使人总感觉时间一眨眼便已度过。
下午,被任命为夏氏总经理的夏天在看几份新到手的资料时,目光忽地看着一份曾经是夏氏在海外经营的地段如今竟已纳入张氏的名下,经手人竟然是张蕾?!
“张总,我是夏天,我想问一下夏氏在海外的经营地段怎么纳入了张氏的名下?”夏天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拨打财务总监张蕾办公室的电话,面无表情的询问。
张蕾在一份文件上写下一串数字,然后又看了一眼末尾的数据后,合上文件,才不紧不慢说着,“你这是在兴师问罪吗?”
冷硬的表情,夏天能够想象得到。
“事情发生在两个月前,我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总不为过吧?”
“什么怎么回事?字是我签的,但是经过你父亲同意的,难道你以为我是在中饱私囊?”
“是不是中饱私囊,我会调查。”夏天率先挂掉电话,财务部是公司的命脉,如今却掌握在张蕾的手中,想想就头疼。
之后,她又调出海外经营地段的资料,发现只有仅仅两张,资料上无非就是说年年亏损,经营不下去,便经得夏正其的同意,被张氏收购。
没多久,一个内线电话转接进来。
“夏总,刚刚中建总局t市分公司有人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公司的项目承办商由两家负责,名单上已经写了夏氏的任务,t市分公司的秦总邀请您下星期到他们公司去开会。”
接线机里传来陆秘书的声音,夏天按了关闭按钮,从一大堆文件中抬起头来,双手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单脚点地,将大班椅转了个方向,看向办公室侧边的窗口,叹了口气。
秦晋阳不是把项目给张慕远了吗?
怎么会忽然有夏氏的一份?
正想着,手机便叫嚣起来。
回眸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夏天持续揉着太阳穴,顺手拿起手机放在耳后,“秦晋阳,怎么回事?你们公司不是把项目已经给张慕远了吗?怎么会忽然又有了夏氏的一份?两家公司合摊的事情太过不伦不类?简直是天方奇谭!”
“天天,我知道夏氏有实力,也有能力把我们公司的项目做好……”
不等他说完,夏天抢过话来,“夏氏的实力和能力不需要你来肯定,夏氏也不需要你的施舍。”
“我没有施舍,这样吧,晚上我们一起吃过饭,我们当面说,好不好?我在你们公司附近的中餐厅等你。”
“喂……喂……”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夏天揉着穴位,冷冷放下电话,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门外一脸笑意的黄芳。
“干嘛,好像在哪儿捡了金元宝似的。”调侃了黄芳一句,想想不对劲,“是不是昨天的相亲男士让你很满意?”
“满意个屁呀。”黄芳撇撇嘴,好看的眼睛眨了眨,转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那你得瑟什么?”夏天轻轻一笑。
黄芳叹息,黑着脸,“我这叫笑一笑十年少,如果整天愁眉苦脸,不是老的更快。”
“听你妈妈说昨天和你相亲的男士是银行的,她很看好,怎么,你不满意?”好久,夏天才说。
“在我妈眼里,和我相亲的男人个个都是她女婿。”黄芳顿时双目圆睁,“就那斯文样,我看的都没劲。”
夏天凝着她脸上划过的一丝无奈,抿着嘴角不再说什么。
“靠,逼疯了我,我哪天跑酒店去随便找个男人借种好了,反正现在的一些小说里不是很流行女人跑酒店借种的吗?然后我生个孩子,这样就不用相亲,不用结婚。以前是男人把女人当生孩子的机器,现在女人把男人当借种的机器,然后过咱自己的逍遥日子去,这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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