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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阴阳眼和我们不同,如果有些小道行的鬼魂不想让我们看见,我们的肉眼凡胎是看不见的,按照丫头刚才所说。可能死去的阿宁是希望这次的事情只让她一个人解决,不打算让我们都掺合进去。”
他解释完,梦遥哥恍然道:“所以说为什么昨天晚上她是托梦给我而不是你们了。”惊讶的看着几个人,她才将目光转过去。
那是一片寂静的沙滩,可是沙滩上的水迹却轻而易举就看了出来。梦遥哥的眼睛从上到下看过去,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印花裙的女人,脸上有道难看的疤,身体因为在水里泡浮的原因整个人特别的水肿,她眼角带着血泪,白色眼珠求救似的看向了梦遥哥。
“救救我,救救我!”两秒钟过去后她忽然说话了,张口的第一句居然和昨天晚上敲打她房间的窗说的是同一句话。
梦遥哥看她痛苦的样子马上往前跑了两步:“带走你的是什么人!”她着急的问着,忽然海滩边的浪唰的一声涌了上来,姚道人惊呼了一声眼疾手快的将梦遥哥给抱了过来,而阿宁在一回波浪后消失了,只留下了救救我六个字。
梦遥哥着急的在沙滩上转来转去,可是空空的沙滩连个鬼影也不见。
“不见了。”她喘着气看向了海的方向,忽然另一道穿着红色外套的男人站在了水中心,而他的身边就是阿宁!这个男人脸上被鲜血覆盖了,脸颊也有点鼻青脸肿的意思,尤其是那双手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了,鲜血和肉孜穿插而出。
她眼睛忽然一睁,这部就是昨天晚上带走了阿宁的那个鬼么!
“我看见了,就是那个男人,就是那个男人将阿宁从我房间的窗户上带走了!”她指着海的中心。
三人都是擦亮了眼睛才发现海的中心居然真的有人!
这男人脸上虽然有些,又是鼻青脸肿,可是不能拒绝的是辨识度非常的高,梦遥哥几乎马上就认出来他是谁了。
“是小哇,姚道人,是小哇,阿宁的男朋友。”她抓了一把身边的姚道人,可是却简介看到了不远处的店内亮起了灯,然后传来了开门和说话声:“怎么搞的,今天晚上涨潮涨的那么厉害。”阿宽将门打开,一开门就看到了梦遥哥几个人,诧异的笑笑抬着手就打招呼,可是刚要打招呼,他忽然长大了嘴巴,双手掐上了自己了的脖子,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
“鬼上身。”梦遥哥看着远处没了小哇的身影就知道了阿宽被鬼上身了。
姚道人三步并做两步,快速的跑了过去,然后直接一把掌对着阿宽打过去,直接将阿宽打倒在地。邓瑜庆在一边哇的一声:“厉害。”
刚说完便见一道白光火速从阿宽的身体里跑了出来然后冲着邓瑜庆飞过去。他没想到会突然冲着自己而来,机灵的弯着腰要躲过去,可是桃苑却提前一步动了手,直接从刚才的地面上炒出了埋好的红绳,邓瑜庆一看立刻会意马上将另一头也给拿了起来,然后对着这团白气就是一顿乱捆。
红绳又称锁魂绳,一般绑鬼还是非常好用的。
比如现在,这白色火光被捆住一下子就显了原型,那个模样赫赫然和刚才梦遥哥所看到的小哇一模一样!
这边阿宽被救,一个白眼翻过来精神就回来了,张开眼看到小哇被捆着绑在自己的面前一下子慌了:“鬼,有鬼,有鬼啊,救命啊!”说着就往梦遥哥那边去。梦遥哥回头看他,那双猩红色的眼睛直接将阿宽给吓得腿脚都软了,直接瘫坐在沙滩上。
阿宽在那边桀桀桀桀桀的笑着,脸上写满了杀意,尤其是还没有黑色的眼珠。
“阿宽,阿宽,你还我命来!”鬼就是鬼,说话都自带音效,和空灵的声音直接将腿脚都软了的阿宽给吓晕了。
“没用的东西。”踢了一脚,邓瑜庆满眼的鄙视:“还兄弟呢,这样都认不出来,果然是做了坏事心虚的很,吓得。”
梦遥哥将他拦了下来:“你干什么呢,当然把他给踢坏了我们还要付医药费呢。”
“我呸,医药费,我一分都不给。”
桃苑无奈的摇摇头,转头看向坐在了沙滩上的小哇:“事情的所有我们已经知道了,但是你为什么要控制阿宁,你不是他男朋友么。”
小哇还坐着,嘴里一直在发着桀桀桀桀桀的笑声,梦遥哥都觉得后背发亮无奈的看向了不远处的海中,阿宁就站在那里看着这边,等梦遥哥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她身子忽然没入了水底。
“哼。”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小哇忽然发出了一声哼。姚道人作势就要用柳条鞭给他个教训,可是鞭子下去的时候小哇忽然,消失了!
就这样忽然消失了。梦遥哥傻愣的看着刚才小哇坐的地方,还有水迹,不过红绳不见了。邓瑜庆和桃苑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小哇,所以这一下他们都是懵了好久没有回神。
“愚蠢的人类,想抓住我?还早,桀桀桀桀桀。”等几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哇已经消失了,整个沙滩瞬间又变成了空无一物。梦遥哥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三个人异口同声道,然后果然想到了同一个点:小哇跑了,而且还是在几个人的眼皮底下逃的,也就是,他的能力...不小。
邓瑜庆哎呦了一声拍着自己的脑袋:“完了完了,我还指望着能把他抓住早点了事享受假期的,这下好了,居然让他在我们几个人眼皮底下给逃了,哎呦!”
他说着,桃苑也无奈的耸耸肩:“把阿宽直接扔屋子里,贴上镇宅安宁符就回去吧,今晚是没戏了,就算是有,也要等到一两点,我可没空,我还要睡觉,阿宽他们几个人的死活我并不是很在意。”说这双手插着包往宾馆走。
说的好像我们几个都很介意一样...梦遥哥嘟囔了一句,看向了无奈要做苦力的姚道人和邓瑜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