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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摊开。
那是一直白玉做的簪子,晶莹剔透的奶白色。
江奶奶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了,她艰难的伸出手将簪子拿在了手中:“这是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梦遥哥让出了一条路,她穿着白色的大衣,披散着乌黑的长发,忽然对着桃花那边抬手挥过去。桃树纷纷撒下了花瓣,一道影子在桃花瓣的倒影下显现了出来。
“是..你。”江奶奶激动的看着面前的影子,居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站在原地看着那道影子忽然笑了:“时间到了,江大伟,梦晓花的寿命已尽,我求的阎王给你一刻钟在陆地上的时间,带着梦晓花好好的看看这里就走吧。”
江大伟的影子点着头眼神在江寒几人扫了一眼笑了:“谢谢你,孟孟。”
她笑了,带着几人走到了车子边。
江奶奶最后的十五分钟就这么慢慢的消失了,临走的时候她坐在轮椅上,看着夕阳看着河水看着桃花林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和江爷爷走了,手中还捏着那个白玉的簪子。梦遥哥有的时候会想,那个白玉簪子到底有没有被江奶奶带走,不过后来又明白了,两人已经见面了,簪子...当是念想吧。
江寒看着江奶奶坐在轮椅上的尸体眼泪喷涌而出跪在她面前大喊:妈,一路走好,和我爸好好的,来世我还做你们的儿子。
几个人都跪了下来,梦遥哥不跪,因为她不能跪,她命格虽然没了可是依旧不是普通人,保留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在身体里,江奶奶走了,可是梦遥哥这股气她受不了,所以不能跪。
看着这些绽开的桃树在一瞬间败落,梦遥哥有种莫失莫忘的感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别哭了,江奶奶走的好好的,你们再这样哭喊,江奶奶大约要走不安稳了。”
她一说哭声还真的变小了,只有了抽泣声。她看着夕阳,走到了河水边:“江奶奶刚才看着你们笑了一下然后走了,一些都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是梦遥哥开的车,因为江寒情绪不好,所以不能开车,梦国云思绪也有点走神,江硕更别说了,一个大男子汉还在那边哭,崔佳丽怀孕,梦奶奶更不能,所以开车子的事情就落在了她身上。以前桃苑,刘汉兴,杨队和姚道人都教过她,所以开个车子并不是什么问题。
稳稳的上了路,江奶奶的尸体就依靠着江寒的肩膀而睡,梦遥哥从镜子看的时候笑笑:“尸体放三天直接拉去火化吧,江奶奶一辈子都很好,我不希望她尸体下葬的时候出现问题。”
江寒嗯了一声。
车子停在了江家,当天晚上就开始张罗起来了。就在江奶奶下葬的那天,可可他们居然也来了,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看样子应该也是过来祭奠的,梦遥哥向几人道了谢谢却意外看到了嘛嘿也在。
愣了一下,嘛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今天去你们学校应聘体育老师的时候听到了可可她们说江奶奶不在了,所以我也过来看看,你不会介意吧。”
她摇头,看了一眼木棺:“走的很安详,一些心愿都结束了。一起走吧。”说着回到了队伍里,江寒几人没哭出声,可是眼睛里一直都是红色的,崔佳丽没来,因为梦遥哥怕她太伤心动了胎气,所以拒绝了,江奶奶因为是安乐死,所以没什么阴气,对她也没什么不好的副作用。梦奶奶也没来,一边照顾崔佳丽一边休息,人老了就想多休息。
几人跟在队伍里,被这种压抑的气氛感染了,居然也留下了眼泪。嘛嘿看着梦遥哥,见她没有一丝丝的伤心有些不解:“我听说江奶奶最疼你,可你为什么没有眼泪?”
她往前走:“江奶奶活了一辈子,一生都很好,江爷爷上来将她接走,身边儿子孙子姊妹都在,她又是无病无痛走的,我为什么要哭。老人一走,最担心的就是孩子,哭声只会让她的灵魂不安,与其如此,不如不哭,让老人家走的安稳。”
几人都不说话了,可是却将哭声給收住了。
可是就在这压抑的下葬队伍中,忽然发生了意外。
当天是下午五点下的葬,当时墓地离江奶奶出殡的地方非常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就到了。可是这仅仅一个小时的路程出殡大队居然走了两个小时都没到。
冬天天黑的快,五点走的,六点就该到,七点结束,可是七点了他们居然还没有道墓地,这点当时将江寒几个人给吓着了。
可可她们就跟队,被这遥远的路程也给吓着了。这会儿,江寒和梦国云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停。”
他喊了一句,下葬的大队才停住了步子,将棺材放在了地上。本来下葬的棺材是不能放在地上的,不能沾地气,不然会出事儿。可是江奶奶的灵魂都不在了,而且还是火葬,百无禁忌,所以就没什么问题了,这也是当初上棺材的时候梦遥哥说的话。
“孟孟,不对啊,一个小时的路程我们怎么走了这么久。”梦国云折头看向了梦遥哥,吹喇叭的小哥们额头都带着汗:“主家,这不行啊,一看就不对劲啊,不是说一个小时的路程么,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主家,这路程不对啊。”
“就是啊,老江,我们都是邻居过来帮忙抬棺的,可是今天好像真的不太对啊,这路程太长了。”
江寒眉头皱了起来为难的看这这些人:“对不起啊,各位,我加钱,我加三倍的钱,你们再等等,马上就走了。”说着他赶紧走了过来:“孟孟,快看看到底什么情况,这路程明显太长了,就算是我们走的再慢顶多多一刻钟,这一下子怎么多出了半个时辰了,是不是我们碰到什么脏东西了。”
梦遥哥抬着眼睛看了一圈脸上也露出了难色:“真的没有啊,我什么也看不见,而且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阴气和不对的地方,不可能是鬼打墙了更不可能碰上了脏东西,是不是真的走错路了。”
“那就更不可能了,这条路我熟悉着呢。”
她咬着下嘴唇伸出了手指甲开始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