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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白天脸上写满了笑意。
果然,他们悄悄的跟上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曲老和伊斤带过来的人就掐上了,不为别的,就因为梦遥哥嘛嘿和孩子都在曲老的手上。
梦遥哥怀里的孩子还在大哭,她一直低着头哄孩子,嘛嘿脸上却没有多少的变化。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毕竟曲老和桃苑这两个人正在一心一意和伊斤影子交手,身后两方的人也都在互相的斗法。场景一时间要多乱有多乱,曲老和桃苑的道行都不低,出手分分钟都是要将伊斤和影子置于死地了,伊斤和影子也没有留情,这四人越打越激烈,到最后还都负了伤,可负伤了依旧还在打。
周围的那些弟子也都是打的死去活来的。
白天好笑的将手中的拂尘收了起来:“照他们这样打,我看以后有段时间是不能来骚扰你了。”
他身边站着穿着一身红色大衣的女人。她的长发已经到了膝盖,精致的脸上写满了讽刺:“曲老和方一天他们本来就是两路人,曲老又一心让要方一天这个为祸人间的炼阴师去死,方一天也看不惯这个表面上慈眉善目内心里却无比恶毒的老手。刚才一招调虎离山将他们带到了这里,我们才有机会出来。他们双方无论谁先抓到了梦遥哥他们,另一方都会快速的去抢,影子和伊斤本来就是不给任何人机会的,他们俩追出来的时间也刚好,梦遥哥故意跑的不快,两家同时追上,谁先抓到梦遥哥,上去都会打起来,这种时候谁会在意梦遥哥他们是真是假。”
她脸上的笑容多么的妖娆,可又是那么的讽刺。
这就和你平时说话一样,如果三个人一起说话,而其中两个人关系不是特别好,那个人又特别抢手的话,那关系不好的两人肯定不会给对方和那个人说话的机会,就会互相打扰然后吵起来,而那个人就会被忽略。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看到他们已经打的差不多了,不远处忽然响起了警笛的声音。梦遥哥就知道重头戏上场了。
“别动,警察。”
“不许动!”
很快,多辆警车包围了曲老和伊斤他们。
伊斤他们看这架势不对,起身就要跑,可还没等他们要跑的时候一辆超大号的警车忽然向着他们这边发射了东西。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黄布符已经将他们给抓住了。
最后一辆警车停住了,车门被推开。刘汉兴和杨队两人脸上写满了凝重,手中举着枪就走了过来。
看着被手铐绑起来的曲老和桃苑就是摇头:“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你们会把注意打到孟孟弟弟的身上,那不过是个刚出生只有一天的孩子,你们也忍心。”
曲老身上带着伤,听他一说马上露出了柔和的笑意:“刘队,我们以前可都是伙伴,这是什么意思。”
“刘叔,好歹我们以前也是同一条船上的,同生入死过,你这意思不太好吧。我们今天可是保护了梦遥哥和她的弟弟,不然就要被对面这些邪术师带走了。”他看了一眼那边还在低着头抱着孩子哄来哄去的梦遥哥和一脸冷漠的嘛嘿。
双眼一瞪:“不对,我们中计了。”他死死的看着梦遥哥。谁知道正这时,那梦遥哥忽然噗的一声身子不见了,在空气中缓缓飘下了一张小人的剪纸,在上面还写了符文。
曲老也没想到惊呼了一声:“梦遥哥居然用这种法术骗了我们!”他一说完嘛嘿那边也消失了。
被黄布符收起来的伊斤和影子自然是没有看到,否则现在就该高兴了,毕竟人没落到曲老的手中。
“哎,跟我回警察局一趟吧。不管今天晚上和你们闹出事情的是谁,但是打架了并且是持兵器打架,等着在牢里过几个月吧。”
桃苑现在压根不关心这个,只是将之前的事情仔细想了一遍,脸上才带着愤怒,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他恨恨的看了一眼被黄布符包起来的伊斤他们。
“不用担心,今天晚上准确来说我们也是两败俱伤,就算是要在牢里呆一两个月,也权当是在修养身心好了。反正伊斤他们是被抓了,他们本来和我们道路就不同,如果有法子,刘队肯定不会让这些邪术师跑出来,要耐心。”
曲老毕竟是老人经验丰富,知道法律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有约束性的,他现在还是个人,公众持着武器打架警方一看到不管你们是嫌疑人还是被害者,只要拿了武器就是要负责任的,更何况,他可不相信,今天晚上那么巧刘汉兴就带人过来了。
他想的的却是不错的,这一切都是梦遥哥做的。
回到了院子里,他们已经不着急了,白芷将孩子抱了出来,把他放在摇篮里,看着一桌子的人松了一口气。
“下面估计有一段时间是不用担心了,可是我怕万一他们提前出来了,还会有什么行动。”
梦遥哥喝了一口水脸上也是叹了一口气:“没关系,只要一个月就好。等把孩子的满月酒给办了,之后估计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你的意思是?”
“孩子毕竟是我父母这么多年来第一个亲生儿子,我不可能让他落到任何不轨之人的手中。在让这个孩子离开之前,要让整个梦家和梦家的亲家们都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知道他是入了梦家家谱的。”
“你不会是想偷梁换柱吧?”嘛嘿知道她的心思惊呼了一声。
她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他是个阴胎,可是只要把他的阴气给吸出来他就不再是阴胎了。这一个月足够我找其他的孩子来代替这个孩子成为阴胎。”
“你疯了?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再说了阴胎的阴气要是那么好吸的话能叫阴胎么。而且阴胎注定有一双天生的阴阳眼,那是怎么都关不上的,他浑身上下只要是有些家底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极阴的。”白天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她。
梦遥哥也知道:“我知道这个做法太残忍了,但是不这么偷梁换柱的话,我们是守不住这个孩子的。”
“不,或许我们可以。”这个时候一直不说话的嘛嘿开口了。
梦遥哥不明白的看着他不懂什么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