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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誓一定要血洗化工给学弟报仇,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切原茫然地看了看他,一头扎进柳的怀里。
“莲二学长……”切原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我真的好想你们……我想你们想得……连老大我都想了……”
幸村一瓢凉水结结实实浇下来,当即取消了为这个没良心家伙出气的计划。
柳瞥了幸村一眼,一边安慰切原一边小声说:“不能怪赤也,是你素行不良。”
幸村磨牙:“我做梦都梦见过他!”
“那算什么。”仁王在一边揭老底,“前年非典那阵真田发高烧的时候你梦里都哭出来了,说的是什么?弦一郎,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玩谁去唔唔唔……”
柳生不由分说一把捂住仁王的嘴,死拉硬拽拖着他从幸村身边撤离。
幸村脸色转换不定了一会儿,温柔地拉住切原:“赤也啊,回来了就好,今天学长们给你接风洗尘吧。为了给仁王一个疼爱学弟的机会,我建议,由他请客。”
幸村站到真田身边,笑眯眯地说:“不同意的,大家尽管提出意见。”
没人反对,每当有冤大头出现时306的人总是团结一心,众志成城。至于仁王钱包凄惨的呼喊……那不过是和谐社会中一点脱离主旋律的音符,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吃白食的最高境界是:扶着墙进,扶着墙出。
虽然这顿饭吃得比较匆忙,没有让精仪诸位做好扶着墙进的准备,但是吃到扶着墙出,大家还是愿意试一试的。
这顿饭在川渝人家吃的,当天那里上演了这么一幕:服务员川流不息,纷纷向某个雅间里送菜。雅间内部,切原和丸井一边一个守着门口,筷子舞得密不透风;桑原尽职尽责地坐在丸井身边帮他夹菜剥皮;真田埋头大嚼,脑袋都不抬一下;幸村和柳两个人位子虽然在里面眼睛却盯得炯炯有神,动作比谁都快;就连柳生都无视仁王哀怨的目光专心进食。基本上服务员每次上菜都能换回空盘子去,而新菜一放下,大家筷子一扫便没什么了。就是这样上菜速度还是赶不上吃的速度,老板都兴奋得跑到厨房里催着大厨赶紧做。他见过世面,知道大学男生个个都跟难民营里出来的一样什么都吃,上菜慢了就能把桌子啃下去,不信你去男生寝室转转,肯定能看见这样的标语:学校在寝室楼的各角落和垃圾箱投放了灭鼠药,请同学们注意安全,切莫食用。你说要不是饿昏了头,一帮爷们能和耗子去抢吃的么?
仁王最没胃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活费都进了别人的嘴,搂着吃得最欢的丸井哭喊:“我这学期可咋过!”
丸井光顾着吃不理他,柳生拉着仁王劝:“我养你,这学期我养你行了吧。”
仁王看看柳生,又看看丸井,感动地哭了。他说:“文太啊,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嫁给比吕士,带上你的慈郎,带上你的赤也,吃也要吃穷他!”
丸井总算停住了嘴,含糊不清地说:“没钱的话,你去申请助学金不行么?”
“嗯?”
“刚进校的时候莲二就说过,要是没钱了就去申请助学金。”
“呸。”仁王说,“他还说申请不到就去吃不二的,不二的饭你敢吃?”
幸村已经吃饱,品了一口茶慢悠悠地反对:“对那种吃饭打牌抽烟喝酒没钱了就去骗学校的行为,我很反感。”幸村最近开会太多,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自身的道德底线……至少在嘴上提高了不少。很多以前自己带头做的行为,现在却堂而皇之地表示鄙视。
“学校的钱本来就是学生的钱。”柳质疑,“骗自己的钱,能算骗么?”
幸村微笑着点头:“说的也是。”继而眼神一凛,“不过大家别忘了现在负责助学金申请的人是谁。即使我支持你们去要回自己的钱,也过不了那个人一关。”
在立海大,负责助学金申请的一向是学生会会长。
也就是手冢国光。
“那个死脑筋,肯定不会放水。”仁王叹气。
柳生跟着点头:“听说他条条框框板得特别严,很多人都说与其从他手里申请,还不如打工挣钱更容易。”
“所以这条主意你就别打了。”幸村说。
“怕什么,不是还有比吕士养你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助学金的魅力很大,精仪的人还是理智地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把钱交给学校容易,再要回来绝对没那么简单。家里养宠物的同学都知道,你喂狗不过扔根骨头,扔出去了再从狗嘴里抢回来,可能吗?
不过,总有想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人。
观月气势汹汹冲去学生会办公室,没想到却被不二拦住了。每逢新学期开始便是学生会接待的高峰期,全校对助学金有点想法的人都蜂拥而来,而其中真有资格的寥寥无几,大都为仁王那种校园骗子占学校便宜,说情的拉关系的破罐破摔的什么样都有。手冢整天应付他们几乎应付不过来,不二闲着无聊,便自告奋勇替他守门,挡掉好多心怀叵测的家伙,当然借机公报私仇的事情也没少干。
手冢不是没有质疑过,被不二义正词严地顶了回去。不二说,我义务奉献,你还有什么好挑三拣四的?那些人都是冲着钱来,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拜金而感到羞愧!
不二郑重地向手冢表白:“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我很骄傲,因为我用实际行动捍卫了人类的尊严,在黑暗中保留了最后一丝人性的曙光,”
手冢当即回屋锁上了门。简直受不了他。
观月理所当然也遭受到吃闭门羹的待遇。观月的家境不二很清楚,于是拦得越发理直气壮。
观月绷着脸说,“我找手冢有事。”
“不行!”不二一口回绝,“为了保护我们会长的人身安全,我绝对不能放可疑分子进去!”
观月怒极反笑:“我是可疑分子?”
不二乖乖摇头:“不是。”
观月冷笑,问:“那我是什么?”
不二说:“呐,谁知道你是什么。”不二脸圆圆的,笑得非常和善,亲切地安慰观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也不要紧,这世界上失忆的人多了,再说你也不是什么主要角色……”
“不!二!周!助!”观月咬牙切齿,“别以为你是裕太的哥哥我就会留情面!”
不二惊慌地后退:“你要干吗?”眼看观月狞笑着一步步逼近不二闭上眼睛绝望地呼喊:“哨兵神圣不可调戏啊!有人要劫色啊……”
“不二……”手冢满脸黑线拉开门,“别闹了,让人家进来。”
不二不爽地嘟了下嘴:“你不是要睡觉吗?”
“我不困。”手冢心想,有你在门口胡闹,再困我敢睡么?
观月冷冷瞥了不二一眼,鼻子里哼一声,昂首阔步走进办公室。不二原地站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吐吐舌头找菊丸去寻开心。
手冢作风严谨是出了名的,此时的桌子上各种文件却堆得到处都是,几乎能把后面的人整个埋起来。不过屋子里除了这些纸张基本上就没什么了。观月四下找了半天,还是手冢给他拉来一把椅子,方才坐下。
手冢回到桌子后面,挪开面前的文件夹,习惯地揉揉眉毛问观月:“你找我是为了助学金的事情?”
“嗯。”观月开门见山,“不是为我,我要替别人申请。”
手冢当即把理学院大致成员的家庭状况在心里过了一遍,又想了几个机械学院的人,没找到一个符合申请条件的,只得问他:“你想替谁申请?”
“|本。”
观月淡淡道:“成教学院大三生,|本贵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