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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非中毒,又不是心绞痛致死,那么萧大郎到底是怎么死的呢?陆清欢摸了摸下巴,仔细瞧着萧大郎的尸体,她想不明白,凶手是如何害死萧大郎,又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里的呢?
根据下人们所言,萧大郎每次查看账簿都会从里面将门锁上,除了上门栓之外,还会加一道锁,若是看账簿太晚了有时也会住在书房内。今天清晨久久不见萧大郎起身,下人这才发觉不对劲,敲门又不见回应,只得撬窗进入书房。那个时候门还是从里面锁的好好的,直到下人发现萧大郎死了前去唤萧禄时才用钥匙打开。
根据这样说,这间书房当时是处于密封状态,凶手是如何进来的?又是如何出去的?
陆清欢正皱眉苦思,耳边却忽然传来一道吵闹的声音,她忍不住抬起头,有些烦恼的看过去。
只见门边站着几人,其中二人正是她出府时遇到的夏氏以及她身边的那个少女,另一名却是一个身材干瘦的男子。
那男子毛发枯黄,面色委顿,神情猥琐,见之不喜。
陆清欢相信相由心生这句话,一个人若是看起来令人讨厌,那么就说明他一定具有令人讨厌的地方。
见其身上所着衣衫,布料上乘,配饰贵重,在萧府能穿戴得起这样服饰的,恐怕便只有萧大郎的独子萧禄了。
萧禄似乎在同夏氏争吵,脸色十分不好,怒气冲冲的模样。几次想要对夏氏动拳脚,碍着有人在场这才忍住。
陆清欢冷眼瞧着,这萧禄和夏氏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作为后母,似乎夏氏有些惧怕萧禄。
未等陆清欢询问,裴远已经开口,语气中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喧哗之人,可是萧大郎之子萧禄?”
裴远是什么身份,萧禄早就知道,此时见他发问,哪里还敢耽误,赶紧撇开夏氏,走上前来,跪地哭道:“求御史明察秋毫,替阿耶伸冤!”
“你知道什么,尽管说来!”
“我家阿耶身体本来一直很好,自从娶了夏金花这个女人,便时常喊心绞痛,启禀御史,肯定是夏金花伙同情夫,害死了我阿耶!求御史将她抓起来问罪!”
对于萧禄这般武断的指责,裴远和陆清欢二人俱皱了皱眉,随后将目光投在面带怯弱之意的夏氏身上。只见夏氏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倒是身旁扶着她的那名少女站出来,义愤填膺道:“请御史明鉴,我姐与姐夫一直举案齐眉,并未有所矛盾,又何故要害死姐夫呢?更何况,昨日我姐并不在府中,而是回了娘家省亲!”
见裴远凝眉不语,少女怕他不信,忙道:“若是御史不信,大可去询问车夫,昨日我姐的马车在城门处还曾与陆家的马车相撞,这一点相信当时在场之人都可证明!”
裴远转头看了一眼陆清欢,眼中闪过一丝问询之意。见她点头,示意确有其事,裴远沉眸看了一眼夏氏姐妹和萧禄,让下人将二人扶起来,
“诸位莫急,萧大郎一案某已经交由这位陆娘子负责,若是贺兰玄逸坐到矮榻之上,继续烹茶品茗,似乎周遭所发生的一切都与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