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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付宜兴焦头烂额的时候,有师爷出主意,召集本地士绅提供线索。
张其危此时已经回到张宅,也在明察暗访,找吸血帮活动的规律。在张其危的心里还就是有司马铁树和他的弟弟司马锡树为害雎县百姓,就是为了练功,每天也只会有两个小孩子会遇害,怎么也不会有五个多呢。
付宜兴把张其危等雎县名人召在一起问计。
张其危本来准备将自己掌握的情况告诉付宜兴,但人多嘴杂,走漏风声,难免打草惊蛇。付宜兴见这些所谓的地方名人也没有什么思路,失望至极。
当召集会结束的时候,这些名人离开了县衙,张其危就落后一脚。付宜兴见张其危似有话说。
“张大少爷,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付宜兴问张其危。
“不知付大人到弊县后听闻我还被通缉一事没有?”张其危反问付宜兴。
“在往来公文里见过,后来又莫名其妙地见公文里撤销了对你的通缉。怎么回事?”
“就是因为这小孩子失踪的案子。当时的县令徐深吉大人误听谗言,将我这个积极协助他破案的当做坏人要捉拿。我为了避祸才隐蔽身形,悄悄办案。”
“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在雎县现在有一个钦差大臣叫司马铁树,付大人知道吗?”张其危问。
“这事我上任就知道,但到现在没有和他见过面。只知道他要办的差和江山社稷有关,而且有生杀予夺大权。”付宜兴说。
“小奸奸于野,中奸奸于市,大奸奸于朝。像司马铁树这样的奸人混迹于朝廷,用合法身份行为害百姓的勾当,这才是最让人害怕的,又是制约无力的。”
“你怎么这么评价我的上差?”
“你现在办不了的小孩失踪案就是司马铁树和他的弟弟司马锡树做下的!”
“什么?你这可是让我感到很震惊呢!”
“大人,在这个案件上,你既震惊,还会很无奈,最后显得很无能。”
“到底怎么回事?”
“在西域有一个臭名昭著的帮派叫吸血帮。这个帮众练的功法非常邪恶,就是每天要一个小孩子的鲜血成为他们练功的必须养料。如果他们那天没有吸小孩子的血,成人的血或者用动物的血代替,也要吸,要不然,轻则没精打采,重则走火入魔,自断经脉而亡。”张其危介绍说。
“有这等事?我还是闻未所闻。”
“他们本在西域练功,但西域地广人稀,练材不足,就窜到内地。正巧这吸血帮的老四叫司马铁树要到雎县办一件和民谣有关的案子,他的弟弟司马锡树也就一并来到雎县。前段时间,我们已经将司马锡树抓获,可是被司马铁树用合法身份解救,并且将我等当做拐带小孩的罪魁祸首要捉拿。”
“原来是这么回事?后来呢?”
“后来我的八太太被他们下毒,为了给八太太找解毒的材料,我的养子张名畴和一个贴身兄弟狗剩失踪,到现在下落不明。前任知县被司马铁树用神火活活烧死从而嫁祸于我。并调来知府王久丹和他的府兵,捕快要捉拿我,我见机得快,避祸于外。他们就捉拿了我的家人,并且掠夺了我的家产,杀了我的元配。后来王久丹才发现上了奸人的当,和我们取得谅解。就撤销了对我的通缉,我才能得以回家。”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案子该怎样办呢?”付宜兴虽然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但问题是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与解决这个问题不是一回事。
“我当然希望大人将司马铁树一帮捉拿归案,还地方一个平安。问题是他这个坏人有高于你的合法身份,而且还是有特权的钦差大臣,所以,要想把事情办好,难度是挺大的。再有难度,如果这案子办不下来,我想大人你这县令的乌纱帽也会戴不稳呢,搞不好上峰还会问责。”张其危帮助分析说。
“你不要说这些,我希望的是你有什么好的主意,有利于解决这个问题。”
“不知大人有没有把这个案子解决的信心和决心没有。”张其危见得有些官吏表面为百姓做什么,真的要行动时只是停留在心动阶段。
“不说为了仕途,就是平心而论为了百姓,我也要把这个案子办下来。”付宜兴说了句很朴实的话。现在说冠冕堂皇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也许张其危就会不信任你了。
“好!对于这个案子我有上中下三策。”张其危实际只有两条建议,但为了吊起付宜兴的胃口,就凑齐了三条建议。
官场文章,或者官样文章都有讲究的,你说个什么只有两点,显得单薄而且无水平。说四点以上又有些啰嗦。来个事不过三,就兼顾了方方面面。张其危是深的其中三味的。
“愿闻其详!”付宜兴来了兴趣。果然在付宜兴的心里已经将张其危划归雎县能人的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