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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一个前倾,刚好倒在了凌青的怀里。
武侠电影里就是经常这么演的,救完美人救回场子的英雄侠客总是在最后一刻被坏蛋下毒药翻,而且一般都是倒在美女的怀中。就算不倒在美女的怀中,美女也要泪奔过去将他抱在怀中。
“田先生?喂?田先生?”
胖子又晕了,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冰凉的地板上,这一次是在凌青的怀中。他的嘴角可耻地浮出了一丝可耻的笑意。
雷锋做了好事都要摆个poss留张照片,他当了英雄,当然也需要一点慰藉了。
这就像是干了工作就要工资一样,如果没有工资,人们还会上班吗?一样的道理,如果连一点慰藉都没有,谁还当英雄呢?那样的话,英雄会寒心的。
田泽不会让自己寒心,所以他就自动去依偎人家的温暖的怀抱了。
“喂?田先生?田先生……你不要吓我啊……”
继续装死。
倘若凌青知道田胖子是怀着什么动机来的,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怀里的胖子摔在地上,然后照着他的双腿之间的小胖子狠狠地踩上一脚。
可惜的是,凌青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更不知道此刻赖在她怀中的胖子有着一颗多么龌龊的心。她费力地将胖子扶到椅子上坐着,然后使劲地摇晃着他的肩头,试图唤醒他。
“喂?田先生?你醒醒,你醒醒啊!”她非常着急,摇晃了几下依然没有反应,她慌忙又掏出手机要拨打110唤急救车来了。
“凌姐……”田泽很及时地清醒了过来,但声音却还显得相当地虚弱,随时都会嗝屁一样。
用脸蹭了人家的奶,就改口叫姐了。
确实,经过漆雕婉容的改造,他的脸皮已经厚到了相当的厚度。
“田先生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吧?”
“疼……”胖子费力地把眉毛和鼻子皱起来。
“你真的中毒了吗?”
“没事,不是中毒……我胸口疼,你帮我揉揉,我怀疑是肋骨被他们打断了……”那么没技术含量的借口在紧急情况下说一次也就罢了,现在再说那就是犯傻了。
“这么严重的话,我送你去医院吧。”凌青很是担忧的样子。
“别,肋骨大概没断,你帮我揉揉就好了。”田泽歪了歪嘴,吸凉气,似乎疼得更厉害了。
从中毒到肋骨断再到肋骨没断,他一再减轻病情,这女人怎么还这么不上道,总想着要把人往医院里送呢?
凌青半信半疑地伸过了手去,轻轻地给胖子揉着胸脯。她念着胖子的情,念着胖子的恩,所以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但她还是满足了胖子的要求。她的小手柔弱无骨,葱白如玉,每一根指头都修长白净,非常的漂亮。她手上的力道也很柔和,生怕把胖子的胸给揉平了似的,处处小心翼翼。
“左边一点……右边一点……再往下面一点点……”胖子虚弱地指挥着凌青的小手在胸膛上活动。很快他就不满足这种指挥了,他抓着凌青的小手,手把着手儿地教她按摩。
一个躺在椅子上,一个俯身按摩。
凌青的领口大开,将雪白的脖颈和更白更嫩的奶沟曝露在了田泽的视线之中。雪白而饱满的双峰晃颤着,荡漾着,演绎着属于奶的绝妙舞姿。它们所挤压出来的沟渠深不见底。一股淡淡的奶香也从领口之中飘散出来,沁人心脾。
胖子的心里一阵暗爽,一边赏奶闻香,一边yy。这样的奶沟,要是一不小心掉进去,没个浪里小白龙的水性,多半得淹死在里面吧?
“对对……再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
“再往下就是你的双腿了……田先生,你不是胸口疼吗?你究竟想我按摩哪里呢?”凌青不是笨蛋,看胖子的眼神就知道他是装的。这家伙正贪婪地看着她的奶沟,嘴角都流哈利子了,这能是受伤的人吗?
如果这都算是伤员的话,那么她随随便便往大街上一站,只需要将领口猛一拉开,那么大街上将遍地都是伤员。
她收手不按了。
田泽也不好意思让人家继续按了。他从椅子上爬了起来,假装晃动了一下胳膊腿,然后又掐腰肌扭了两下腰和臀,忽然笑了,“嘿!真神了,我好了喂。”
看着站在面前装模作样却又一本正经的胖子,凌青突然想给他来一记猴子偷桃。不用手,就用她那力量最大且穿着凉皮鞋的右粉腿。
“田先生,请你对我说实话,你究竟是什么人?”
“好人。”顿了一下,田泽又补充了一句,“大好人。”
凌青,“……”
“这里乱透了,我得收拾一下。对了,凌姐,我住哪里呢?还有,晚饭在什么地方吃呢?我现在是这里的义工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有时间的话,麻烦你多跟我讲一下孤儿院的情况。至于欢迎会什么的就免了吧,我这人腼腆,讲不来话。”
他还腼腆?
凌青忽然觉得一阵恶寒,还有,谁同意他来当义工了?
田泽开始收拾办公室。他将散落在各处的文具文件夹什么的东西收集起来,按类摆回原位。那只被打烂的凳子和无法再使用的东西被他放在一块。
凌青惊讶地发现,刚才非常好色的胖子在做事的时候是那么的一丝不苟。更神奇的是,她发现胖子整理的东西,原来在什么地方,现在就在什么地方,精确的程度简直到了毫米。比如,几只文件夹是摆在办公桌的右上角的,后来那个周涛一棒子将那几只文件夹扫落到地上,现在胖子将那几只文件夹从地上加起来,还是摆在右上角,位置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不仅是那几只文件夹,所有的东西都是如此。
“田……你来过我办公室吗?”
“没来过,这是第一次。”
“那你……怎么能将所有的东西摆回原来的位置?就连顺序都是一样的。”凌青惊讶地道。她觉得就是她自己也做不到这一点。很多时候她手里就拿着铅笔,却还要到处找铅笔。
其实,田胖子自己也觉得这事情奇怪,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他就是清楚地记得办公室里所有物品的摆放位置。他从来没有刻意去记住这些,但它们就是存在,仿佛是刻在他骨子里面的东西一样。
“对了,凌姐,我的房间呢?”田泽绕开了话题。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凌青并没那么容易被忽悠。
“厕所在哪?我肚子疼。”
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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