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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尽身上的风尘。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她脚步猛然慢了一下,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让她觉得仿佛有人在追踪自己。她回过头来,因为背着街灯的缘故,她看到一个人身小跑着追上来。
夏雪的手悄悄抓住坤包里的防狼喷雾剂,不屑地看着这越来越近的身影。可当身影的脸部曝露在街灯下时,她的不屑立刻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不安。
“夏雪……小雪……这名字可真象啊,如果不是一路跟着,我还不敢相信,这半年来‘天人街’最出色的新人之一,竟然是你……”
那个人面容有些扭曲,最让人觉得诡异地是他一只耳朵少了大半片,活脱脱一个老动画片《黑猫警长》里的一只耳。他一步步逼近夏雪,向她伸出手来:“你好啊,我的学生!”
夏雪已经从最初的恐惧中清醒过来,她淡淡地笑了笑:“你好,龚老师。”
“哼哼……当初找你谈话的时候,还是一幅冰山美人的嘴脸,现在看来……夏雪,你也不过是个欠操的货色。那些嫖客操得,我作为你班主任,当然更操得……”
“龚老师,请自重。”
龚诚狞笑了,他这样的年纪还没有找到恋人,既有他个人性格上的关系,也有他眼界上的关系。没有恋人要解决生理需要,他没少跑“天人街”,可是自从恐怖袭击让他破相之后,不仅更找不到恋爱对象,甚至来**都被歧视。这让他的心理已经严重扭曲,恰好这一天买春,又看到了自己的学生夏雪,想到开学时找这些漂亮女生“谈心”,无一例外都被疏远,他心中的妒意与欲火就交织在一起,让他悄悄跟在夏雪的身后。现在听到夏雪要他自重,那股妒意与欲火的混合物让他失去了理智:“自重?自重就不会出来卖了……你别给我装圣女,我已经打听过了,你卖一次的价钱是一千五,对不对?”
夏雪抓紧防狼喷雾器,正准备给龚诚来一下,这个时候龚诚又怪笑起来:“我知道你的心思,你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对不,他们都在读高中吧……据说现在高中学费都很贵,你父母都下岗了,嘿嘿,当班主任就这点好,每个人家里的情况我都一清二楚。你不要想反抗,否则的话,你父母要知道你把卖身的钱寄回去供弟弟妹妹读书,他们会怎么想,而你弟弟妹妹要知道自己的学习机会,是姐姐分开双腿卖来的,他们又会怎么想?”
这些话象是一枝枝带着剧毒的箭,狠狠扎进了夏雪的心里,夏雪的手松开了,泪水第一次涌了出来。可是她这模样不但没有得到龚诚的同情,反而激发了龚诚的某种变态欲望:“学校要是知道你在‘天人街’卖,一定会开除你,你想想吧,你们家乡那闭塞的小镇里,你本来是全镇人的骄傲,如果人们知道你当鸡被学校开除,你,你的家人,你的家族,都别想抬头了!”
“你……你要怎么样?”夏雪绝望地说道。
“我说得很清楚了,当然是干你!”龚诚终于拧住了她的胳膊,另一只手粗鲁地揉在她的胸前:“不错,手感真不错!”
夏雪抹了把泪水,冷冰冰地道:“去宾馆吧。”
“宾馆?不不不,你这条母狗,根本不配我带你去宾馆,我就要在这里,在这巷子里干你,给我过来吧!”
夏雪被他拉得一个踉跄,然后给带到小巷子里,这是街灯照不到的角落,应该是放置垃圾桶的地方,夏雪嗅到一股恶心的臭味,然后被龚诚把身体拧转过去。紧接着,她感觉到那只粗鲁的手向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她绝望地闭紧了眼睛。
“燕平的冬夜挺冷的,我说那位,你就不怕把小鸡鸡冻掉吗?”
正当龚诚欲火贲张的时侯,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过来,这让龚诚的身体立刻僵住,夏雪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高涨的欲焰刹那间就消褪了。
“谁……谁?”龚诚惊惶地转过身来。
“虽然我知道每种职业里都有败类存在,但在老师中看到这种败类……还是让我很愤怒,你准备选择什么样的惩罚呢,我想最简单的就是一个……死!”
那人从小巷口处走了过来,背对着光,夏雪只觉得他的身体很高大,肩膀很厚实,眼睛很亮。她一向厌恶男人,可这个还看不清脸庞的男人却让她觉得非常可*,那双闪亮的眼睛只是轻轻扫了她一眼,眼中的体贴与关切,让她情不自禁地呜咽出来。
“你是谁?”龚诚用力挤了挤眼,那人的装扮让他很吃惊。
“唰!”那人手轻轻一抖,一柄折扇被他打开,大概是故意给龚诚看到,那人将折扇侧了侧,上面写着三个字“谪仙人”。
两看前在N市出现的城市英雄楚留香,已经被人忘记了,除了N市还偶尔有人提起,在燕平,根本没有人想到他。因此,龚诚根本不明白对方这一下是在表明身份,他只是觉得对方脑子不正常:不仅仅因为他大冬天里拿着折扇,也因为他的一身打扮,象极了影视中的古代侠客。
“神经病……”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不过龚诚这时大学教师的头脑发挥了作用,无论眼前这人究竟是不是神经病,单从他那近一米九高的身材来看,自己就绝对吃亏,不如暂时放过夏雪,反正只要她还在燕平大学读书,自己什么时候想上都可以。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次就算了。”他大着胆子说道:“能让我走吗?”
“不行。”回答得非常干脆,然后,那人身体从龚诚眼前消失,当他再次出现时,已经站在龚诚的身后了。龚诚只觉得一只大手卡住了自己的脖子,将他拧了过来,接着,他的身躯就被提离了地面。
“几个月前我偶尔经过燕平大学,看到了一个恐怖份子,那家伙很嚣张,和你一样讨厌,于是我就拧断了他的脖子……哦,在那之间还先爆了他的小头。”那人平淡的声音对于龚诚而言不亚于惊雷:“你说……我是不是也应该这样处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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