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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几天洪坚也没有住在寝室里,最适合说话地人不在,他便在床上闷闷地想了好久。
首先他是个无神论者,经过这段时间的细想。他已经排除了冯如是狐狸精地可能性,也排除了他被鬼上身地可能性。
其次象他这个性格的人,大都都是在上被骂作“粪青”地那种类型,对华国的某些情况不满,但又从心底爱这个国家,痛恨那些借着反对国家某个阴暗面推销私货的美分党欧元党之类的家伙,特别痛恨那些愚弄百姓获利的人。因此。卓东来很自然地想到,冯如是某邪教教徒。
再将冯如一向地作为与邪教的活动模式对照,他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就象那个疑邻盗斧的寓言一般。对于那个邪教,卓东来是深恶痛绝的,他自己就有亲戚被那邪教蛊惑,整日里神神叨叨,工作不上心,而且有病不去医,在一次摔伤脚后坚决不进医院。最后轻伤变重伤,现在成了残疾人。
想到这里,怒火就腾腾直冒,不过卓东来这时还没有失去理智,洪坚对他的提醒他还记着,所以没有立刻采取行动。
他和冯如不和,但还做不出到警察那检举的事情,又不能和洪坚商量,所以许久都无法入睡,后来同寝室地另一个同学孔庆羽起床夜尿。他忍不住就对孔庆羽道:“你看,冯如不在。”
迷迷糊糊中,孔庆羽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他是个标准的好学生,与谁的关系都算不上好。看了冯如的床一眼后“哦”了声:“在外边睡了吧……”
“不是。”卓东来从铺上爬下。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走:“那家伙是个邪教份子,在外边练邪功!”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门被推开了,冯如阴沉着脸站在门口:“你说什么?”
背后说人被抓住,卓东来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年轻人的那种倔犟,又让他不肯道歉,而是选择了硬挺:“说你是邪教分子,深更半夜跑到湖边上去练功,你以为……”
话还没有说完,冯如冲了过来,一把卡住他的脖子:“看在一个寝室的份上,我忍你很久了,你这个无知的蠢货!”
打架卓东来可不怕冯如,对方先动手,他还巴不得,因此他立刻反手回击。两人乒乒乓乓打了起来,洪坚不在,孔庆羽根本阻止不了他们,只能徒劳地在一旁叫喊。
以前两人也打过架,而且不只一次,卓东来每次都占了上风,但这一次不同。冯如的动作不知为什么,比以前要灵活得多,力气也明显更大,每一击都能让卓东来发出痛苦地哼哼声,而且冯如的抗打击能力也增强了,卓东来的反击倒在他身上,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两个人越打越凶,冯如以前被卓东来打过,这次占了上风,当然不会收手,而卓东来又是个倔脾气,不可能主动求饶,眼见被打得没有了还手之力。
周围寝室的同学终于被惊动了,纷纷赶了过来,五六个人一起,才将冯如从卓东来身上拖走。走之前,冯如还指着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卓东来怒吼:“不要以为我怕了你,以前只不过是让你罢了,以后你不给我放聪明点,见一次还要打你一次!”
“算了算了,自己同学闹得这么凶有什么意思?”周幼军听了他这么嚣张的话,稍有些不快:“赶紧把卓东来送医务所吧!”
其余同学也纷纷应和,卓东来喜欢串门,虽然他有些大嘴巴,但总体来说人缘比冯如要强多了。冯如扫了众同学一眼,高傲地扬起下巴:“你们这些人……哼,我和以前不一样了,轮不到你们来批评我!”
“不就打倒了卓东来嘛,有什么不一样?”周幼军撇着嘴把卓东来掺起,卓东来真被打得很惨,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还以为突然就变成超级赛亚人了呢!”
“周幼军你也给我小心些!”冯如指着周幼军的额头:“你,还有你们寝室的那个方正好,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我*,你还没完了?”周幼军把卓东来交给另一个同学,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头,他地手指头发出噼噼叭叭的声音。在全班学生中,他是最喜欢运动的一个,自己吹嘘曾经练过拳击,听到冯如的挑衅,他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还是被周围同学拖开,冯如始终昂着下巴,直到政保处的老师赶到,眼神仍然是那种怪怪地。
卓东来被送到学校附属医院,检查地结果让众人吓一大跳,全身断了三根骨头,至少得在床上躺上两个月。冯如下手这么狠,是众人吃惊的一个重要原因,另一个原因则是看不出冯如竟然这么能打。
调查地结果也对卓东来不利,虽然冯如先揪他的脖子,可先动人的却是卓东来自己,更重要的是,引起这场斗殴的导火索是卓东来说冯如是邪教分子,这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造谣诬陷了,毕竟除了那个诡异的拜月外,他拿不出任何证据。冯如对自己夜晚的行动也有解释:那是在练健身气功。这个解释尽管不能完全消除警方和外界对他的怀疑,但至少还说得过去。
所以,除了赔偿一定的医药费外,冯如就只得了个不轻不重的警告处分,而这个处分还没有公布出来,方正好就回到了燕平大学。
在车上了解了事怀的经过之后,方正好皱起了眉,他想起那天无意中遇到的场景:冯如与桔美香在一起。
从此前他对冯如的认识来看,这个人动嘴远远强于动手,应该打不过卓东来,现在发生这么明显的变化,原因似乎只能从桔美香那儿寻找。可是,这个来自日本的神秘女子,又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让冯如发生了变化?
最重要的是,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