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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烤面筋，该怎么回绝。
吸了口还暖和的果茶，苏暖暖疑惑的看着还没移步的程夏立。
“那个……再见！”程夏立慢吞吞走了一步，又回头跟苏暖暖招呼了再见。
口中裹着果冻，苏暖暖连个笑都懒得挤出来，朝他挥了挥手，当是回应了他。
西门外，路边小摊，排成一串，灯火通明。黄色的灯光，打在苏暖暖娇俏的脸蛋上，本是面无表情，但在暖黄的灯光里，莫名多出一丝别样的柔和。
程夏立唇角扯了扯，低眸看了一眼烤面筋，踏步离开了，一步步，仿佛走在有点欢愉的节拍上。
酒足饭饱后，苏暖暖懒洋洋地窥视着舒舒与顾清歌。
慵懒、惬意，晕染在她眉眼之间。
咖啡店里灯光不是很亮，看外面倒是更清楚。舒舒见对面坐着的女生作势要走，便朝苏暖暖勾勾手，招呼门外的苏暖暖近来坐。
接收到舒舒信号的苏暖暖，秀眉一挑，款步走进店里。
心中洋溢着得意之情，今晚真是成功的一次助攻。
刚入座，苏暖暖还正朝对面的舒舒和顾清歌傻笑着，便听见幽幽的“动听之音”唤着“清歌”。
来人居然是韦汝雪。
她原本跟苏暖暖一样，168的身高，加上8厘米的细高跟，俯视着坐着的苏暖暖，有睥睨的气势漾出，冲着苏暖暖而来。
原来还有说有笑的几人，因为韦汝雪的到来，都静默了。仿佛一抹艳色，闯入寻常郁郁葱葱的草地，难免格格不入。
但局势就是掌握在强者手中的，韦汝雪从来都是人们目光的归集点。
学校风云人物的圈子里，大家几乎都是互相认识的。韦汝雪与顾清歌相识，倒也不意外。只是苏暖暖早就隐隐察觉到舒舒的不悦了。
所以哪怕此刻，被韦汝雪盯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了，苏暖暖也没有让出半分空间好让韦汝雪插入几人。
顾清歌冷冷淡淡地回了一句，“学姐。”低头抿了一口咖啡，却觉得过分苦涩，唇角的弧度平了几分，愈加显得清冷了。
心中大喜，苏暖暖不着痕迹地抬眉，偷偷看韦汝雪的表情。
波澜不惊，仿佛刚刚被漠视的，不是她一般，轻声开口“听说汤老师打算明年带个学生跟着皇家音乐厅乐团去伦敦演出？”
顾清歌虽然是学管科的，但他因为在音乐上颇有天赋，受到了国内民乐名师汤大师的赏识，也算得上汤大师的弟子。
对于汤大师，苏暖暖自然是不了解，但听其中之意，也明白了顾清歌与汤大师的关系。
顾清歌点点头，双眸清亮，礼貌回笑，“我也听说了。”
暗地里，苏暖暖给韦汝雪脸皮的厚度打了个十分，强啊！
见苏暖暖毫无动静，韦汝雪纤细的长腿，倚在沙发边，媚眼飘乎乎的，有意无意地扫过沙发上坐着的苏暖暖和旁边女生。
苏暖暖嘴角扯了扯，这角落僵硬的尴尬气氛，与外围的热烈，对比出一股强烈反差。
最终旁边的女生坐不住了，起身弯腰从苏暖暖面前挤了出去，“不好意思，先回去了。”
空出来的位子……
苏暖暖追随着女生离开的身影，眸光猝不及防地碰上了韦汝雪居高临下的姿态，满脸淡漠，似乎一切都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