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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的校花,怎也会沦落成人尽可夫的援交女,我他妈就是文旭的一个工具,只可惜没能早点看清他的真面目,白一还真有眼光。没选他是她的福气!”
“是吗?”
“你也喜欢她对不对?”杜雨花痴痴一笑趴在桌子上指着冯化吉。很明显几杯白酒下肚,想来是该醉了。
冯化吉不置可否只上前想扶她,她却挥着手推开他:“我没醉。冯化吉,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有病?偏偏是得不到的才记在心上,得到了却又不懂珍惜,我他妈就是傻x...”
杜雨花满嘴的粗言脏语。看来这些日子她身处的环境并不乐观。
“我也不知道。”冯化吉垂下手,他也不想再去劝她。他又猛咳了几下,心力交瘁到连去扶她的力气都没了。
杜雨花微醺的脸恍惚的看着他:“你~坐~”
冯化吉叹了口气,瞧着趴在桌上醉过去的杜雨花走向一边扯了张被子盖在她身上,又是一阵猛咳后血染手心。气薄如丝,看来那两口酒着实又加重了他的病情。
醒来,杜雨花发现冯化吉晕死在地上。脸色苍白,手中有血。她不知他在地上躺了多久,因着她伸手去的时候,他已全身冰的冻人。
正在院子里与灵叔下棋的白一瞧见一辆车停在了自家别墅门口,微微一怔,书灵却眼疾手快的推搡着:“主人,让我来吧,家里来客人了,您去瞧瞧?”
白一鄙夷的瞥了书灵一眼却还是让了他。
灵叔看看她:“一一,若是有什么麻烦,随时叫我们。”
“恩。”白一笑着点头朝自家别墅门口走去。
她都能瞧出那辆车子价值不菲何况是灵叔,想来该是又有什么大人物来找麻烦了,她第一反应竟有些害怕是文旭。
走近才瞧见是位浓妆艳抹的女子,眼熟的很可又似少了些什么,细细辨认后才识得原是杜雨花,只没想到当初那位光彩夺目抓人眼球的校花级女子怎如今竟变成这副模样,美是美却没了那些灵气,浑身的幽怨、憔悴的脸,看来最近应该是很倒霉啊。
“白一!”一见白一,杜雨花按门铃的手也顿在了那里。
白一浅浅一笑:“有事?”
“跟我走一趟!”杜雨花依旧做出一副得意之色,在白一面前她向来都自觉高上一筹。毕竟当初她可是在自己与文旭面前被文旭耍的团团转的人,文旭的一声令下,她不也是屁颠屁颠做的乐意之至。
“凭什么?”白一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她,这些杜雨花早该领教过的。
杜雨花一时语塞,顿了顿继而笑道:“我知道,没了文旭你又跟了个大款嘛!秦炎的确是很好,可你也别忘了,当初你跟文旭的那些事,我们学校的人何人不知何人不晓,你想想要是秦炎知道了你的那些破事,你说像他那样体面的商界大人物,怎么可能还会容得下你。”
“你这是替文旭来威胁我的?”白一冷冷一笑,一脸无谓。
“哦?看来你跟文旭真的是闹翻了?”
“那又与你何干。”
“是跟我没关系。”杜雨花笑着走近她微微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道:“可我知道,如今商界文氏集团处处打压秦炎的一切生意,这段日子秦炎可没少吃哑巴亏,可不是~一个才刚刚出来的小子怎么可能斗得过根基稳固的文氏集团,何况秦炎又不善应酬整日摆着副臭脸给人脸色。”
白一脸色微微变了变,这些她都不知道,她以为秦炎不是凡人要钱随手一捞便手到擒来,可惜她忘了,以秦炎的性子不偷不抢要在凡间生存,还是得以凡间的规矩做事,生意什么的虽然只是他的副业,可谁不想吃好喝好穿好,如今家里还有她这样的废物......
瞧见白一发愣,杜雨花知道自己戳中了白一的软肋,掩着嘴笑得越发得意:“算了,我今天来可不是要挑拨是非的,我是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白一不解的盯着她。
“你放心,不是文旭,你想见他我还不让你见呢。”
“那是谁?”
病房,带着氧气罩的冯化吉奄奄一息,就连白一都是穿着消毒服才准进入探视。
望着躺在床上的男子,记得前阵子他还坐着对自己憨笑说话,如今,已是病来如山倒。人啦得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得病。
她不知该不该通知远在家乡的小水,只她来又能如何?
一边的书灵双手抱胸冷哼一声:“主人,你说你上辈子是欠了多少桃花债?”
“书灵,我虽没有法力打不过你,可有那么一天我若是真不高兴了,要你灰飞烟灭可还不是易如反掌,好歹我也是你主人,你胡言乱语的性子再不改掉,别说白兔灭你,在她之前我就让你不得好果!”白一怒目圆瞪,这家伙真是越发的胆大起来,她生平最讨厌男人这样说话,什么事都还没搞清楚便胡言乱语,虽说说话是一个人的自由可自由建立在伤害与打趣别人之上,太过火便有些惹人嫌了。
“那他为何要见主人?”书灵压低了些声音,明明问的委屈却非要做出一副誓死不休的表情。
“小水是我朋友,他是小水心之所向,如今在这里他无一个亲人,别说是陌生人,何况我与他还有交集,再说,他可是冯化吉,冯家后人,说难听点,你不也是曾是他的?要不是他把你送给我,你还能站在这里说话?你说我能不来看他吗!”
书灵瞥了眼躺在床上的冯化吉,是他把自己送出去的,所以如今他对他早已无任何留恋,冯家后人一代不如一代,即是走了,他也无悔无憾。于他,白一才是唯一的主人,当然,时不时他也会没骨气的妥协在秦炎的淫威之下。
主人还真会回避问题,他问的是他为何要见她,可她答的是她来见他的缘故。真真儿是个玩弄文字的好手。可躺着的这个人男人的心思,主人应该也是不知道的,叹了口气,他这般说道:“他身上是有妖邪入体,活不了几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