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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脱口而出：“是有点，依然姐。”
话落，他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他缓缓抬头，结果看到的是楚若霜正撑着脸，那毫无瑕疵的绝世容颜上挂着和楚依然别无二致的笑容，唯一的不同，就是此时的她没有再遮掩自己的容貌。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优雅而冷艳的弧度，那笑容中似乎蕴藏着无尽的深邃与神秘。
眼神在笑容中变得柔和了几分，但仍然保持着那一贯的清冷与疏离。
那笑容如同初春的阳光，温暖而耀眼，同时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清冷，仿佛是高山上的雪莲，虽美却遥不可及。
然而当这绝美笑颜落在林慕的眼中时，他只感觉比贞子还要恐怖。
人生的大起大落外加这巨大的信息冲击让林慕瞬间失神。
他的精神状态直接进入到了一种微妙的境界。
如果要形容的话，那大概就是：小猫懵逼.jpg
他脑海中甚至还闪过了前世流行的一句话：“我这一生如履薄冰......”
楚若霜看着林慕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甚。
她除了对林慕的表情感到有趣之外，也是对自己不用再隐藏身份感到开心，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忧林慕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真相。
她在林慕视线正前方挥了挥手。
“怎么了嘛？林慕弟弟。”
闻言，林慕才缓缓回过神来。
此刻他内心百感交集，千言万语最后只能汇聚出一个字。
「寄！」
他看着手上的合同，感觉格外烫手，就仿佛拿着的不再是之前价值两千万的投资合同，而是自己的卖身契。
「不，等等，我还能垂死挣扎一下」
“楚...楚总，您...您在开玩笑吗？这...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楚若霜那略显担忧的脸瞬间又变得委屈起来。
“投资之前叫人家依然姐，签了合同之后叫人家楚总，你是不是因为我瞒着你，没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所以生气了。”
林慕一听犹如醍醐灌顶。
「对啊，直接生气跟她玩冷暴力，等她忘了我这么一号人不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但当他看到楚若霜那满脸委屈，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声泪俱下的样子时，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谁能对着这么一个娇弱，惹人怜爱的高冷御姐说出那么寒心的话呢？至少林慕做不到。
甚至他还觉得自己是个渣男，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系统：疑似被pUA。
“楚...依然姐，我怎么会生气呢，我只是...只是一时吃惊，没想到你居然就是楚氏集团的总裁而已。”
“真的没生气吗？”
“真的真的，不生气。”
林慕甚至还伸出三根手指：“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对依然姐感到生气”。
听到林慕的保证，楚若霜眼中的泪光瞬间消失不见，那委屈的脸也再次挂满笑容。
“那就好，林慕弟弟~~~”
「靠，又上当了，不是，你这变脸怎么比玲玲还熟练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