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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结束的时间
梦境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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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动特遣队的众人大笑起来,这些野人也自称机动特遣队,这真是,哈哈哈,呵呵,嗯……转念一想,这故事好像有点像士兵之间曾经流传过的小道消息。
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过一支机动特遣队,可能是MRF-97或者MRF-373,曾经被派遣到一个灰烬世界去建立前进基地。他们说那个地方大概是一个经历了AWE级法术失控末日场景的平行世界,这次任务本来并没有变CD市传说的潜力,机动队照常守卫着研究员和法师们的集装箱方舱,然后等着被某个潜伏在黑暗中的怪物弄死……然而这一次可完全不一样,顶着尘暴从黑暗中杀出来的并不是三米高的拟长腿食人跳跳虫,而是一群和他们一样被全封闭式外骨骼动力战斗服武装的士兵。传言中的战斗有许多不同的版本,吹得活灵活现,一般以打倒几十个对手开场,以为了掩护战友扑到即将爆炸的手雷上收尾,反正最后他们总是在一间被严密守卫的病房里醒来,发现自己作为一个有编号的物件被基金会收容了。
这其中有多少是真相呢?没有人知道。基金会并不在意同一密级的底层人员互通有无,甚至还把这些小道消息的传播当作一种培训——那些被删得七零八落,每页都被涂黑了六七成内容的档案文件汗牛充栋地堆在图书馆里,数字版本虽然更容易查询,但也同样缺乏可读性——基金会是不会指望小兵能把这些东西全读过一遍并且记下来的。
士兵们对这个故事的结局有很多看法:有人说那个基金会最后放回了一个人,充作一种正式的外交声明,让咱们这边的基金会少**多管闲事。有人说这个故事其实是发生在咱们这边的,基金会收容到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基金会成员,但是后来发生了一次收容突破,一个被捕的异世界人逃了出去,杀死了他在我们这个世界的自己,混在机动队里至今都没有被识破。还有一种说法更为诡异,说那些被俘的机动队士兵并没有抵达异世界,而是回到了我们这个世界的上一个循环,他们中有些人当时就被解剖了,有些经历了极为痛苦的测试最终混到了管理层的高位(那种不方便明说,只能用一个口型来暗示的大人物),有些还在机动队系统里当一个说不清来历没有根底的老兵,这类阴谋论支持者的证据就是有些机动队番号从一开始就被跳过去了,一直空着,从来没被使用过,恐怕是为了未来的某个任务预留的。
现在机动队喜欢把抽调去分配了新番号的新单位叫作荣升,也算是都市传说带来的影响。
“你告诉他,他有10秒钟时间证明自己……”昂利把枪口抬起来抵着俘虏的脑袋。
“别,你让他多说两句,我这正在跑分析工具。”李均止住他。
那俘虏没想那么多,只是坐在那叽里咕噜地重复着一句话。
“他说什么?”
“机动特遣队……‘蓝巨星’,他叫红皮,什么什么猎人,他们好像有种方言我也不太听得懂。”肯特耸耸肩:“你们是不是也受过同样的训练,被抓住以后只能报自己的番号和名字什么的?”
贝蒂说:“当然是的。”
昂利:“也可以说点别的没用的。”
“如果他们下手太狠的话也可以说点有用的。”阿狗补充道。
被捕的猎人念念有词,昂利觉得自己好像正在把他变成某种烈士。
“告诉他,我们是基金会机动特遣队‘美味’,为了和平的目的而来。”贝蒂做了决定。
肯特:“噶礼噜鸡噶尔乌鲁卡陆欧路马力污哇哇。”
俘虏问他:“污哇哇?”
肯特做了个捧着什么东西大口啃的动作:“污哇哇!”
俘虏大笑:“加加污哇哇!”
其他俘虏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这什么意思?”昂利被笑声闹得心里毛毛的。
“他们觉得‘美味’作为机动特遣队的名字太逗了。”肯特如实翻译:“说实话,你们真的叫这个名字?”
“这是一种传承。老机动队的名字都怪怪的。”昂利说。
“叫他带路。”贝蒂没功夫跟肯特上历史课。
肯特:“咕嘎乌鲁瓦努。唧唧酒纽日加噜?”
“他为什么叫红皮?”阿狗问。
“这也要翻?”肯特觉得自己舌头都要打卷了。
李均还在试图完成辞典:“让他多说几句。”
肯特卷着舌头又讲了两句,但是这次俘虏自己没有回答。
队伍里有一个俘虏笑了起来:“匹秋卡陆比卡恩加。”
“他说红皮屁股上有一块皮是红的。”
少废话,贝蒂叹了口气:“带路吧。”
在知道装甲怪物们也自称机动队之后,猎人们的对抗情绪显然减弱了许多。他们在走廊尽头右转,昂利押着红皮走在前面,听着肯特和他絮絮叨叨聊着天,李均跟在后面记录着。
“我试一下。”李均终于收集到了大概1300个常用词:“昂利你更新一下词库。”
“……所以我说:‘别以为你顶着一个光头就了不起了。’”他听到肯特的声音叠加了一层同声翻译。
“哇,那是个很强大的物件咯。”红皮好像被唬住了。
“很强大的物件。”肯特说:“外面有很多很多这么强大的库鲁恩哈。”
这翻译还有些不稳定。
“你们现在在这里做什么?”肯特问红皮。
红皮吃不准到底应不应该透露这么多:“有个预言,需要我们在这里。”
“什么预言?”这就讲到了肯特应该关心的部分:“不能说?”
“不知道。”红皮说:“猎人,不应该知道,知不道,马瓦奇加木。”
“研究员们知道吗?”
红皮说:“长老管,长老知道。”
“那我们就去见长老。”
“你们真的是机动特遣队?”红皮问:“特遣队?”
“我们那边总用机动这个词作为简称。”昂利试了试新的翻译系统,听着自己叽里咕噜用陌生的语调说话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
“那你们可以见长老。”红皮说:“机动队。机动队是预言的一部分。”
“那些虫子是怎么回事?”昂利指指天花板。
“ASA的傻虫子。”红皮说:“很傻的傻虫子。”
“你说什么?”昂利关掉翻译器,想知道他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A-S-A。”野人字正腔圆地说。
“那些虫子是ASA?”
“长老说的。”红皮说:“虫子,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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