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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紫玉髓穿就的珠串,也是他们玉家孩子每个人从小佩戴在身上验明身份的凭证,现在玉紫砚将自己的珠串塞进玉花湮的手里,当然不是为了用这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当做回礼。
起码,玉花湮不认为她是这个意思。
“要我转交给哥哥么?”玉花湮蕙质兰心地往玉紫砚微红的脸色上一猜,却真是歪打正着地蒙对了,因为人家在轻轻颔首。
她不言,侧目看了玉红檀一下,玉红檀则是出奇和她有默契地会意眨眼,而后便哈哈一笑说:“傻妹妹,你送人家珠串,难道是为了让人家公子戴在手上或是拿来送给别的姑娘不成?”
玉紫砚素来只是潜心研究字画,有时候也与玉红檀下下棋,自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定情信物”有些女气。
“就是就是,嫂嫂不如给我师兄哥哥画幅画吧,也不捡难的画,就画他。他那么自诩不凡,看见话一定乐得合不拢嘴。”
这时候,玉花湮才在旁边敲边鼓,如果她就这么将紫馨玉髓拿回去,一定会被风师兄说她用心不良从三姐这讹来的,但是她的画要是送给他,效果肯定不一样。
“待我斟酌一日。”终于玉紫砚把紫馨玉髓戴回自己手腕上,不再认生,若从前地对着玉花湮说。
“那可不行,我们不日就要回桐琴去了,若是嫂嫂现在无事,就要即可动手作画了。时间不等人!”玉花湮煞有其事地对三姐这么说,其实她如此并不是为了故意试探。
她不能在玉家久留自由原因,一个是玉丘峰和残天羡的性子都那么不让人,她虽然厌恶了昔日崇拜不已的父亲,但是父亲终究还是父亲,血缘不容抹杀。
再者,玉银筝说那个什么一起颁布下来的指婚事情以后,她就总觉得自己的心绪不得安静,若是真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大不了她走为上策,到时候玉家没有她这个四小姐,也便无所谓什么“飞来横祸”“无妄之灾”了。
想到这里,玉花湮忽然发觉本来应该一直跟在自己身畔的残天羡不知道哪去了,是以逼着玉紫砚现在作画的心意更加明显。
玉紫砚认真地看向玉花湮,又看了看玉红檀,最后还是颔首了。
玉花湮只是一味让玉紫砚作画,却忽略了人家为何迟疑,本来嘛!
即便是两人有了婚约,这不需本人做样,就能将人画出的本事,一来可以显出作画者的技艺,另一方面更是凸显了作画者对画中人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叫一个姑娘家承认自己对一个男子记忆犹新,这怎么能让人不羞涩呢?
不过,不得不说,玉紫砚的画技真是一绝,大抵是不到两刻的工夫,一副谷吟风纵身将要飞跃上半空的画作便出现在玉花湮和玉红檀的面前。
玉花湮仔细打量着那画图中的景物,努力脑海里搜索着自己哪里见过这景物,侧目正巧看见玉紫砚发间的玉扣。
瞬时间眸子张大,惊悟她三姐姐与风师兄的缘起,原来就是毗峙郡首府!(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