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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少有些不明白现在这种情况,他才刚出去不久,怎么突然自家就要祸到临头了呢?
“爹,你到底再说什么事情啊,咱们白家怎么会祸到临头呢,我刚才在家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我才离了一会儿,家里就出了大事儿了吗?是不是小春那个家伙做了什么坏事儿啊!”白大少猜测着情况。
白老头摇了摇头,只是有些出神的看着外面,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咱们白家也算是在这里立世这么久,但是现在没有想到,居然还会被人威胁,孩子,是爹对不起你们了,只怪当初爹没有将首尾弄干净,所以才害得白家有这样的下场。”
白老头这样念叨着这样的事情,白大少和屋子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明白,白春这个家伙是完全没有把白老头的事情放在心上啊,反正他家老头有时就喜欢发个疯,这忽然把家里人召集在一起,就说要出事情了,换作是你,你愿意相信吗?
白大少急了,这说来说去也没有把事情说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来个人解释一下行不行。”白大少也没有办法维持他的温雅表皮了,直接怒声对屋子里头的人说道。
白老头颤抖的摇了摇手,嘴里吐出的话似乎还带了几分苦涩:“你不用问他们了,他们也不知道我所做的事情,我以为这些年这件事情并不会被人发现,但是现在看来老天不是不愿意放过我啊!你们应该还记得柳家灭门事件吧!”
柳家灭门事件,屋子里面的人一听到这事情,就身体一震,表情也是惊讶得如同塞了好几个鸡蛋一样合不起来,这件事情以前在镇上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只因为当初柳家是镇上第一大家,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被一些强盗给全家灭口了,其实有分析能力的人,都明白,这件事情不过是别人的借口罢了。
在这个镇上,多少人垂涎着柳家的财产,第一户这个字可不是人人都视为粪土的,镇上有多少户人家,是奔着这第一而去努力的,当时柳家虽然势大,但是柳家家主是个明理的人,也知道树大容易招风,所以也将族里面的人都管事好,所以也没有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按理说这样的人家,在镇上虽然得不了什么好名声,但是怎么着也是人品中上游,现在白老头说出这件事情,以白大少的聪明才智,已经猜出了当时的柳家灭门事件,与自家老头有关,要不然的话白家怎么会由一个小小的农民,转眼间就变成了镇上大户人家。
“爹,你的意思是你以前有插手这件事情,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就算是要做你也要把事情做干净啊,你怎么会到现在还把把柄留在别人的手里,现在那个人拿着把柄来威胁咱们了,是不是?”白大少眼里闪过狠意,脸上也扭曲得厉害,他心里不停的转着心思,既然有人知道了,那么就只能够灭口了。
白夫人和白春两个人完全就是说不出话来了,这两个人也算是没有经过生死之事的,所以乍一听到白老头居然做出此等惊骇的事情后,也只能够张大嘴巴看着他们讨论,不过两个人的脑子不是有的,转了一会儿后便明白,如果不把那个威胁的人干掉,那么他们现在荣华富贵的生活,就会转眼成泡影,过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如果再去种田担粪,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爹,那你说现在要怎么办?哥,你有没有办法啊!”白春手脚发软的走了过来,面色急切的看着白老头和白大少。
白夫人也是捏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只要一想到她身上戴的穿的都要收走,她的心就好痛啊!很显然,这位夫人还没有意识到,要是这件事情真被人捅出来的话儿,到时候可不是收东西这么宽容了。
“都给我镇定一点儿,吵什么吵?”白大少盯着白老头,希望他能够说得再清楚一点儿。
“这件事情我只告诉过你们,记着,不要告诉任何人,如若让我知道你们传到了外人的嘴里,我会杀了你们,知道吗?”白老头终于是撕破那层伪装,露出了凶狠的真面目,他脸色狰狞的看着白春和白夫人,话里的警告是人都听得出来。
白春和白夫人这个时候也不犯二了,立马点了点头齐齐道了声:“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威胁我的是叶家,真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有这个本事儿拿到那个东西,叶家不是一直想要取代白家吗?真是可笑,以叶老头那个人的性子,肯定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的,若是这样的话儿就要与别人再分东西了。”白老头脑子里头迅速的想着,不停的想着哪里能够请到一些高手,瞬间就能够将叶家杀个一干二净,而且要是手脚利索的,如果真的做下这件事情的话儿,那就绝对不能够再像以前一样露出马脚。
“叶家,真是没有想他们居然有这个胆子。”白大少恨得咬牙切齿。
白老头和白大少在屋子里商量了一会儿,便决定了一个策略,不管怎么样叶家人是绝对不能活着的,不过灭门有些太引人注目了,看来只要把叶家知情的人弄死掉就成了。
白家的这个策略,在初步完成了以后,就被送到了司徒凛那里,因为司徒凛派了人盯着白家,看看他们到底是想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当初柳家的灭门事件,其实有很多人参与,只不过白老头是里面最走运的,以一个农民身份参与到这件事情,但是最后却有这么高的回报。
司徒凛他们在小鱼家里吃了一餐饭后,沈墨是骑着马回了县衙,而司徒凛和阿叔却是留了下来,小鱼睡了一觉后,精神头已经好很多了,陈氏煮了浓香的米粥喂她吃下后,便将客人全部迎进了里面的屋子,烧了火盆,一群人坐在里面聊起了天。
刘石看着这么多人,郁闷的心情似乎也得了一些纾解,不过老屋那头到现在还没有来人,让刘石心里很痛苦,这种感觉像是被亲人抛弃一样儿,而且亲人还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伤去死,刘石不像小鱼,他对老屋里头的亲人是实打实感情,而小鱼却是对那边没有什么好印象,亲情什么的更是无话可说。
“你看看你们现在也没有多少地,我那里不是还有好几块地没有种吗?待到小鱼爹好了以后,开春你们就把那些地拿来种吧,我一个人也没有办法种这么多,平日里都也要去镇上,对了,我地里还种了好些菜呢,你平时也不去那里摘,这些菜你不吃啊,到时候还不知道被哪些人给摘走了呢!”胖婶拉着陈氏和小杏在另一边围成了一个圈,在那里小声的聊着家常。
村子里面的人占小便宜的多,胖婶经常不在家里头,经常有人在那里摘菜,胖婶又不知道是哪个,平时站在田地里面骂几声,根本也没有人回应,这经常不在家的人就是这点不好。
陈氏听到胖婶的话儿,也知道她肯定是想照顾着自家,她脸上带着笑的回答道:“知道了,到时候我也会给你种些菜的,等孩他爹好了以后。”
小杏现在也算是静下心来了,所以也拿着绣品在那里赶工,因为她知道要是这个绣品早一点儿完成,到时候就能够早一点拿到钱了。
“哎,妹子,其实我跟你说,这个村子里真是没有什么好住的了,我觉得你们还是得搬到镇上去,现在这村子里面的人,越来越没有人情味了,这镇上的人看到旁人家有事儿,至少会来帮个手啊!可是现在你看村子里面的人是啥德性,就连村长也是那样,啧啧!”胖婶一说起这事情就满腔怒火了:“我是想好了,待过完年以后,我就把家进而的东西全部搬到镇上去,以后除非是有要事儿,要不然我再也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
胖婶的提议让陈氏也有些心动了,说实话,当时出了这样的事情,也让她起了这样的心思,她寻思着要是一百两的绣品钱到手了以后,家里头以后还有做肉饼的长期钱,这也是可以维持生计的,而且也不指望在镇上弄个好的屋子,一般般能住人的就成,到时候住在镇上,这做肉饼肯定是方便多了,也不用走这么长的路了。
“我倒是有这个想法,不过还得等孩他爹决定,不过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现在还没有钱……”陈氏有些苦笑的朝胖婶说道。
“这也是啊,你要是到时候缺钱了就跟我借吧,我家里还是能够拿出点银子出来的,就是不多,这镇上也有便宜的房子租,你要是想好了,到时候我让二锅去帮你们找个好的地方,价格也便宜的。”胖婶十分爽快的跟陈氏说了个底。
陈氏听到她的话儿,自然是满脸的感激,她是真的交对了胖婶这个朋友了,在这个时候还愿意借钱给他们家。
“嗯,谢谢你了,到时候真有需要的话儿,我肯定会找你的。”
刘二锅这个人虽然是做生意的,但是话还不太会生,所以坐在司徒凛的旁边,他还真不知道要聊些什么,他做生意也看过了形形色色的人,但还真是没有看到有这么个气势的人,这两个少年郎看起来就是有钱人家,而且说不定还是很有钱很有钱的人家,刘二锅在心里默默的猜想着。
“两位公子很是面生啊,是最近在这里做生意的吗?”刘二锅找了个比较安全的话问道。
司徒凛本身其实不太喜欢应付这样的话儿,他现在的精神都放在了小鱼的身上,现在看到她能够好好的休息,心里虽是放松了,但是精神上还没有放松。
阿叔听到刘二锅的话儿,倒是很有兴趣的接了话儿:“啊,不可能啊,我在这里可是很出名的啊,居然还有人没有听过我的事迹,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在这里可是有个外号,就‘见必死’啊!这么牛逼的外号你都没有听见过。”
阿叔说出这个外号的时候,还一脸的得意洋洋,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对这个外号十分满意一样儿。
刘二锅一听到‘见必死’这个外号,脸立马有些绿了,这个外号他自然是听说过的,在镇上的时候,经常会听见这个外号,当然一般说这样的事情的,都是一些上门求过诊的人,刘二锅一想到那些人讲的真人事迹,心里就突突的响,气氛一下子就冷场了起来。
阿叔神经粗,完全没有在意屋子里面的冷场,只是自顾自高兴的说道:“嘿,你们还真别说,当初那个取外号的还算是有些知识,要不然的话取不出这么高级的外号啊!我很满意!”阿叔十分回味的点了点头,眯着眼睛在那里叽咕叽咕笑。
靠在床上休息的小鱼一下子喷笑了,她真是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大夫啊,以前见过的大夫,可都是规规矩矩的,年青点的也是大夫的标准脸相,而老一点儿的必然是长须飘飘。
“你做了啥事儿,让别人给你取了这么外号啊!”小鱼笑着问道。
阿叔得意的眯了眯眼,回忆着当时的事情:“嗨,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儿?说到底不是这里的人见识少,当时因为我要做一些事情,所以在当地买了好多活物回家,哪知道在我解剥这些东西的时候,正好有人撞进来求医,当时那些人真是无知啊,不知道我再进行着怎样重大的事情,这一不小心就吓到了,后来就有了这么一个外号了。”
“不过你放心,我的医术你完全可以放心。”阿叔还最后补充了一下。
小鱼乐呵呵的笑了半天,觉得这个人说话可真是有趣:“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也很厉害啊,居然想到有活物来解剖,你以前有用过尸体解剖吗?”小鱼听到他说的事情,大致就猜到他是想要干什么,以现在的医学进程,他这样的人肯定被人称作很奇怪了。
“我没有这件条件,要是在京城的话就有了,再说京城里面那些人也有做这样事情的,只不过现在还有好多人,觉得这样做是有辱斯文的,真是迂腐。”阿叔耸了耸肩,拿着棍子往火盆里面戳了戳,话里不验证听得出有郁闷之感。
司徒凛看到他们两个人谈得这么开心,心里略微有些不爽,他椅子偏了偏,正好将阿叔和小鱼两个人的目光给隔断了:“小鱼,身体现在不痛了吧,明天我会让人再带一些补品过来,你现在要好好补身体。还有刘叔也是,万不可沉迷于悲伤,你不是还有这个家吗?”
司徒凛也看出了刘石心里面的挣扎,虽然他有些不赞同,刘石到现在还有些执迷不悟,但是因为刘石是小鱼的父亲,所以他也愿意花时间去开导他。
“这个我也知道,但是心里还是会伤心啊!”刘石叹了一口气,语气郁郁的回答道。
司徒凛将椅子移到到了炕前,倒了一杯水给刘石,指了指道:“你现在能感觉到这杯水很烫,是因为你一直要执意的双手拿着它,如果你把手放开了,你觉得你还能够感觉到吗?所以,你得学会放下,有时候,亲人比任何东西都可怕。”
司徒凛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凛冽,他自然是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可不就是被自己的亲人捅了深深的一刀吗?所以,有时候他觉得任何人都不可信,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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