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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沈府这么多活物，有些还是今天才买回来的，怎么会一下子全都死了？如此不祥之兆可不是好事……”
沈碧涵死咬着‘不祥之兆’这几个字，一旁的沈宁惜也附和了两句。
刚刚才过来的沈瑞闻言，当即便冷声问道，“什么不祥之兆？”
“爹。”几人异口同声。
“爹，是这样，今天……”沈宁惜把下午的事说了一遍，说是同时有几个奴才过来禀报，说是后厨还有花园都出了事。
就连老夫人养的猫，都已经遭了殃。
“今天恰好是四妹妹的生辰，这事也就是太凑巧了。”沈宁惜末了还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一回，就算是没样沈星阑这里想的人也都往沈星阑的生辰上讲了。
最重要的是，沈星阑生的时候，刚好就是清瑶死的时候。
今天也是清瑶的祭日，所以沈瑞今天并不是十分高兴。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沈瑞不可能不多想。
因此，沈宁惜这样带刺的话说出来，沈瑞也没有替她辩驳。
“说起来，今儿个也是清瑶夫人的忌辰。”老夫人身后的赵嬷嬷也接了这么一句话。
如此，老夫人看沈星阑的目光就更加不对劲了，怎么看都像是厌恶她。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星阑身上，至于青鸾，若不是沈星阑暗地里抓着她的手提醒，估计她早就要大开杀戒了。
在青鸾看来，这些禽畜死了，关小姐什么事？这些事就是亏心事做多了，才会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
沈碧涵见几人没反应，便又故意高声问道，“宁惜姐姐的意思是说四妹妹这寿宴不该办？”
“那还用说？”沈宁惜幸灾乐祸的看了眼沈星阑。
父亲对沈星阑不好，完全就是因为她害了清瑶夫人，如果这不祥之兆是真，岂不是表示清瑶夫人在天之灵也是不满意沈星阑这个女儿的？
这一回，她看沈星阑还怎么得父亲喜欢！
沈星阑脸色平静，她看了眼沈瑞，“父亲竟是不相信我的。”
沈瑞张了张嘴，但是那句相信是怎么也说出来了。
沈星阑勾了勾唇，她就知道，沈瑞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相信这两个字，既然如此，她不介意让这个父亲对她更加愧疚一点。
“祖母，不如直接请来大夫诊断。”
“请大夫？”沈老夫人皱起眉头。
她心里已经认定了沈星阑是带来不详之人，所以对沈星阑的态度也冷淡了很多。
“是。”沈星阑点头，“大夫可以医人，自然也可以诊断出这些禽畜是怎么死的。”
反正无论如何，只要是有人害她，这些禽畜死亡的原因就不可能无迹可寻。
沈碧涵闻言，不等老夫人开口，就十分不赞同的说道，“这么多禽畜同一时间死亡，根本就是怪事，沈家自家人知道就算了，难道你还想传到外面去？”
“就是，家丑不可外扬，祖母不能答应她。”沈宁惜也附和道。
沈星阑看着两人的神情，心里也就有底了。
这件事，不是沈宁惜做的，就是沈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