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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
而郝冬则脸上带笑，摇着头。
不，我们绝对不可能再培养出第二个周易。因为这小子……是他妈的培养不出来的！他的性格、能力都浑然天成的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独一无二。
许阳在旁边笑着抹眼泪：“经典豫剧和黄梅戏就让这小子给糟蹋了！不过，真有趣！”
※※※
庆功宴结束之后，教练组这次没有规定大家十点钟之前必须上床，所有人随便玩，玩通宵都可以。
周易也没有苦兮兮的特训，他和孙盼、杨牧歌、郭怒一起都聚集在替补门将赖葱的房间里，用赖聪带来的一台ps3玩实况足球的对战，快十个人挤在房间里，为虚拟游戏里的进球、丢球、胜利、失败而欢呼起哄。
“我草！这球都不进！孙盼活该你踢一辈子门将！”
“是手柄问题，不是我！”
“哦哦哦！这球漂亮！耶耶耶耶耶！！”
“蒙的！绝壁是蒙的！！”
“老子孤独求败啊！谁能打败我？”
“等着，我换我最拿手的阵型！”
……
何影没去凑热闹，他在自己和周易的房间中看书，看的依然是那本加泰罗尼亚语教材。但他频频被隔壁传来的惊呼与哄笑打断，不过他并没有露出任何不耐烦的情绪。
只是笑着摇摇头，便继续喃喃默念那些加泰罗尼亚语的单词。
在如此激动人心的美丽一天里，何影似乎都变得没那么讲究和认真了，仿佛什么事情都可以是接受容忍的。
※※※
周易玩得很晚，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何影已经睡了。
周易轻手轻脚冲了澡，也迅速躺被窝里进入了……fifaol3的世界。
“恭喜你，周易。”刚进去，他就看到了楚绫微笑的脸。“你终于击败了拉玛西亚青年队。”
周易嘿嘿笑着：“世上无难事，只怕我周易！”
自己吹完自己之后，周易看着这熟悉的训练场，和他那些因为没有指令而呆若木鸡的队友们，突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之前两个月里，他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击败拉玛西亚青年队，为此他拼命努力训练，然后和他在欧洲的对手们比赛。
但现在，最后一场比赛都结束了，他们赢得了胜利。
可赢得胜利之后？
突然有些空虚。
看着周易环顾四周，默然无语，楚绫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任务完成了，目标实现了，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你实现的只是短期目标啊。”楚绫说道。“你的长期目标是什么你忘了吗？”
周易恍然大悟——对哦！我可是要成为足球巨星的男人！
他马上来了斗志：“那好，我们来训练！”
但楚绫却阻止了他：“稍等，周易。你还要和他们一起训练吗？”
她指着那些队友。
周易也愣住了，他看过去，目光在他们身上挨个扫过。
虚拟的孙盼，虚拟的杨牧歌，虚拟的郭怒，虚拟的何影，虚拟的李响……他们虽然面无表情，看起来就更商店橱窗里的模特假人一样，但周易却早就把他们和现实里活蹦乱跳的队友们重合起来了。
他突然明白过来之前自己的情绪是什么，那不是目标实现之后茫然无措的空虚，而是要和这些队友们告别的不舍。
在现实里，节目结束，他们要回到国内，在北京解散，各奔东西。他会去多特蒙德，何影应该就是去巴塞罗那，其他人呢？
孙盼去哪儿？回他的辽宁队吗？
杨牧歌呢？
郭怒呢？
都回各自的俱乐部，以后我们还会不会有机会再见面？
我们会分道扬镳，在不同的人生道路上越离越远吗？
就像朴树的那首歌中唱的一样。
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他们……”周易看着这些队友们说，“可以留下来吗？”
“可以，但没什么意义。你以后不会再有和这支球队一起训练、比赛的机会了。这支球队本来就是因为要拍电视真人秀，而临时组建的。”楚绫解释道。
“能留下来就有意义。”周易说道，“留着吧，楚绫。就算我不会和他们训练和比赛，我也希望他们留在这个世界里，就像我会把他们和这段日子都留在记忆中一样。”
“好。”楚绫点头，随后周易看到虚拟队友们身上翻出了一道金光，一个接一个被点亮，整个训练场上出现了十几道金光，一时间光芒大盛，他不得不眯起眼，偏开头。
当光芒消失之后，他才敢重新扭回头去，发现训练场上已经没有了那些队友。
“他们进入了你的生涯回顾。当你想看他们的时候，你可以进入生涯回顾去找到他们。”楚绫解释道。“现在，连这块训练场也要进入回顾了。”
话音刚落，周易身边斗转星移，场景犹如水波一样抖动散开。大约几秒钟之后，画面又重组，他出现了在了一块完全陌生的训练场上，而在他的身边，也出现了一批新的队友，他们穿着……多特蒙德的球衣。
“这是……”
“多特蒙德俱乐部位于布拉克尔小镇的训练基地，这块场地是青年队专用。”楚绫介绍道。
“所以这些队友，就是我在多特蒙德青年队会遇到的队友？”周易指着那些老外们问，这些老外中有不少人都是他曾经在虚拟比赛中对阵过的多特蒙德青年队球员。
“没错。你可以通过打开他们的属性面板来了解他们的能力。”楚绫说道。
周易扫了一圈，发现有几个熟悉的面孔不见了，比如格策，比如那个中锋施耐德。
“他们人呢？”周易问。
“施耐德去了u19，多特蒙德最顶级的青年队，就在和你们的比赛之后没多久。”楚绫解释道。“而格策，他去了一线队。”
周易张大了嘴巴。
先是蒂亚戈，现在是格策……一个个都去一线队了。
自己仅仅是追赶他们，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不过格策去一线队的消息也让周易在羡慕之余有些振奋——这说明克洛普真是一个善于提拔年轻人的主教练，只要有能力，年龄根本不是问题。看来自己选择多特蒙德是完全正确的！
想到这里，他斗志十足地喊道：“那来吧！开始训练！”
※※※
ps，考考大家，有人知道周易用英语唱的是哪两段戏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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