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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壳的资料粉碎了中华移动的不少幻想。
“不愧是华夏首富，华夏最出色的手机企业，我对咱们的合作抱有更大的信心了！”王建周主动出声
“哦，多谢夸奖，对于中华移动的合作，我们是非常向往的，但是如果要发展TD产业链，我们之间面临的困难有很多。”周石
“没有困难我们就不会坐到一起了！”王建周
“是啊，王总应该对我们有些了解，展讯通信在TD领域是有一些积累，但是远远不够，如果没有大量的投入想要在TD芯片有所突破也很困难，而TD只是在国内才有市场。如果我们千辛万苦开发出适合移动的芯片，但是移动却不能给我们足够的支持，我们的投入很可能就浪费了。”周石
“我们是不会让合作伙伴吃亏的，我相信这点信誉中华移动还是有的。”王建周
“有一点可能王总忽视了，我们和高通三星这样的企业竞争是不平等的，同样一个产品，我们需要用一千万才能有所突破，他们可能凭借技术优势，只需要00万，然而按照中华移动等企业以往的采购，往往是倾向于这些技术先进的外企。说实话，如果中华移动继续这样的采购策略，我们没有足够的动力。”周石
“周总可能有误解，我们并没有歧视国内企业。”王建周
“王总，我旗下的时光公司对于大数据分析很有经验，这是他们通过多年的数据分析得出的结论，可能王总也没有注意到这样的事实，毕竟以前大多数时候外国品牌的产品质量优于国产。”
“大数据分析？”王建周作为中华移动的首脑，也听说过大数据这个概念。
“我们也只是刚刚开始研究，不过效果显著”周石没有细说
“那我们以后再聊聊这个话题。”王建周
“好啊，我期待和王总的交流”周石非常喜欢吸收别人成功的经验，与这些巨头的每一次交流都是一种收获。
接下来的谈判相对顺利了许多，双方的合作尽管是在外力的作用下开始的，但是了解具体的情况之后，大家也清楚双方合作不说是解决TD产业困局的唯一办法，至少会有双赢的效果。
第一次谈判，大家建立了基本的框架，大体是如果展讯通信开发出合适的手机芯片，中华移动优先采购使用展讯芯片的手机，如果国外企业推出TD芯片，在同样性能的前提下，中华移动有限采购使用展讯芯片的手机。所谓的优先是在一定年限内，采购使用展讯芯片的手机比使用其他芯片的手机采购量要多出一到三成。然后还有中华移动对展讯投入TD芯片研发资金的要求。具体的细节很复杂，这也不是周石擅长的，王建周同样只是出席了第一次的谈判，然后就约了周石出来聊天。
终于到了这一天，1月14日，北美最大电信设备制造商：北电网络公司正式向各国政府申请破产保护，北电网络的专利顺利到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