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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还会有孩子的。
可是后来她一直怀不上,跟医院报备了几次都没有怀上,她也开始急。尤其是她一个医生自己都怀不上,找她的病人就开始不相信她。
一直拖到她30好几,她家里人也开始急,可她却一直都没有怀上。
可她却看到几个以前她诊过不可能怀孕的人来她这里做产检,说是找了一个大师就怀上了。
一个两个她还不大心动,可后来出现了十来个她都认为这辈子再也怀不上的都怀孕了,于是她心动了,去找了那个大师。
据张雪所说,那大师隔着帘子问了她的生辰八字,声音也听不出男女,然后又让她扯了一根头发,脚手指甲和一滴血。
张雪就这样站在帘子外面等着,那位大师在里面喃喃的说着什么她也没听清楚,然后就从里面递出来一碗水让她喝了,说三个月之后让她就知道了。
果然第一个月她就停经了,张雪怕这次又报备怀孕却没有怀孕惹别人耻笑,自己偷偷检查了一下,果然是怀孕了,连B超都照出有胚胎了,于是她十分高兴的去找那个大师。
可大师却算了一下她孩子怀上的时辰,说这孩子命里带煞,想保就得用其他婴儿的生念来护住他,也就是往那个废弃停尸房的放婴儿尸体。
那停尸房是张雪带那个所谓的大师进去布置的,她认为反正她是妇产科医生,想要把那个流产的婴儿带进停尸房里放着也没什么问题。
大师每个月给她一些黑色的袋子,又交待她在背面一定要贴好符纸,而完全腐烂没肉了的尸体就得搬出来放到另一个地方去。
本来张雪以为这件事很简单,可她却没想到她这样一个又一个的朝里搬婴儿尸体,肚子却一直没有胀起来,她自己偷偷检查却确确实实是怀着孩子的,胚胎也还是在的。
于是一直以为是婴儿放得不够,生念不够,不足以保她的孩子。
于是她开始诱导那些来她这里检查却又纠结于要不要的打掉的人,让他们打孩子打掉。
有时做检查稍微有点什么小问题或者干脆没有问题,她就跟人家说这孩子有严重的疾病,生下来怕有问题,吓得人家引产,还让人家别说出去,说这是医院规定不让说的。
这些都是口头上的,而且打掉孩子都是父母被吓得自愿要求的,医院也查不出来,然后她就这样一直搬着婴儿的尸体。
听着张雪说的时候,没有半点内疚,眼里还带着疯狂的说这些孩子都是应该的,为了她的孩子就算打掉再多的婴儿她都愿意。
这种疯狂让我心惊却也没法接受,她是个妇产科医生,可能她每帮人家接生一个婴儿,看到别人怀里抱着孩子的那种幸福她却没有,这也是造成她偏执的原因吧。
裴长生听张雪说完,特意挑出来问她那个大师的地址,张雪喃喃的想了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双眼飞快的转动,眼皮猛跳,张雪张着嘴舌头飞快的打着卷,身子慢慢的开始抖了起来,却越抖越快,眼珠子也越转越快几乎都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了。
“疾!”裴长生忙伸手戳了一下张雪的眉心,张雪被他这样一戳,转动的眼珠子立马一沉,直直的看着裴长生道:“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不!我不知道!不知道!”
她这样子十分的奇怪,我看着阿南道:“这是怎么了?”
“这叫断舌降!”阿南小眉毛皱得死死的,抿着嘴道:“有人为了让人保守秘密就会下这种降,让中降者能保守秘密,无论你怎么问她都说不出来,她越想说舌头卷得越厉害,眼珠子也会因为中降而转动,如不制止她的眼珠后跳出来,舌头会被自己生生咬断。”
我听着感觉有的残忍,眉心不沉一皱道:“那还不如催眠呢。这种降有解吗?”
“这种没法子解,这是咒降,要知道他的咒语,还得知道他当时是怎么跟中降者说的,所以几乎都解不了。跟催眠差不多,却比催眠厉害,至少催眠还可以想起来,可断舌却是能要人命。”阿南似乎也不认同这种方法,摇头苦闷地道。
裴长生看张雪稳定了下来,这才沉沉地道:“那你把那些腐烂过后的婴儿尸体放哪里了?”
张雪双眼依旧愣愣的看着裴长生,张嘴跟念课文一般的念出了一个地址。
可我一听着那个地址立马就愣在了当地,忙跑上前看着张雪道:“你再说一遍!”
张雪却完全不理我,依旧直愣愣的盯着裴长生。
“你知道这个地方?”裴长生见我问,回过头来看着我道。
我心里一阵苦笑道:“那里是我爸的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