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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都能看到那傀儡的嘴里那条舌头头下漆黑的血管,可身子却被他捆得死死的,怎么都不能动。
眼看着他那因为长期吃肉变得尖悦的牙齿朝着我咬了过来,我吓得猛力朝后缩,背后地板上的血却十分黏绸的粘着我背后的衣服,怎么也缩不动,那傀儡的牙都已经贴到我脖子上了。
跟着就听到裴长生一声清喝,桃木剑瞬间刺到了那傀儡缠着我的舌头上,后边玄德也是大叫一声,提着剑就朝着那傀儡扯出来的肠子砍了过去。
他剑刚一提起,就听到窗子边呼呼的两声,无数的鬼魂哗的一下就从窗子里飞了进来,飞快的朝着玄德和旱烟老汉缠去。
“云姐!”裴长生飞快的抱着我朝旁边一闪,对着门口大叫道。
云姐立马朝里面冲了过来,飞快的跃过房子,朝着窗外就扑了过去,可她还只到窗外,就见一个身材十分挺拔长相儒雅的人出现在窗口,朝着云姐轻笑道:“田云,好久不见!”
“段河!”云姐气得直咬牙,对着那男的就冲了过去。
可云姐刚一闪而过,就见几个青面獠牙的小鬼抬着地上那个被裴长生给伤了的傀儡就朝外跑。
裴长生一手揽着我,一手引着符纸就朝着那些小鬼经了过去,可刚引到一半,一阵黑风闪过,一个和裴长生长着同一张脸的人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朝着我冷冷一笑,跟着捞起那傀儡就跑了。
我忙去扯裴长生,却发现他直勾勾的看着鬼王消失的方向,眼里一阵阵凉意闪过。
鬼王一救走那傀儡,屋子里的鬼魂立马消去,搞得玄德大骂道:“有本事一对一单挑,每次搞这么些鬼魂出来算什么本事。”
旱烟老汉却只是嗒吧嗒吧的抽着烟,转身就朝着客厅的沙发上瞄去。
我还沉浸在刚才一眨眼之间的变故之中,就见旱烟老汉推开了沙发,那下面竟然长着一棵细细的草,只是这草叶子长年不见阳光是黑色的,却无风自动的展着叶子,而且根看上去十分的短,同样黑色的就长在地上这一层薄薄的血中间。
旱烟老汉小心的用指甲一点点的把血朝那草根处抠,然后跟捧宝贝一样把那根草从地上拿了起来。
“你老头眼力倒好,那里都找到了!”玄德看得立马双眼一亮,急急的凑了过去道:“这是血腥草?”
“嗯!”旱烟老汉理都没理他,把那草宝贝的放在自己的衣服兜里朝我笑道:“妹佗以后如果失血过多的话,找老汉就可以了。”
我想肯定是那草的原故,只是暂时没心情去理会,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怎么也不想呆在这满眼给的房子里了。
记得上次我还朝何进这房子里扔过鞋子,那时房子里根本就没有这么多血,所以肯定是后来弄的,不明白的是这些血到底是何进弄的,还是刚才那个叫段河的人弄的。
到了小区楼下,玄德叫人来收拾那屋子,又沉叹着气问裴长生道:“刚才那个鬼王是你爹还是你双胞胎兄弟啊?”
裴长生理都没理他,只是沉沉的看着从远处回来的云姐,迎了上去道:“怎么样?”
云姐点了点头,把手朝我们展开,就见她手里一小撮短短的头发,却还在迎风而涨,就人就朝人身上卷来。
“那就是段河咯?”裴长生伸手捏住那魂丝,冷笑道:“这么算来,陈叔是在帮他做事?”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炼的降头,可往生降并不比一般的降头。他想炼还差得远呢!”云姐冷哼一声,猛的把那些魂丝朝着嘴里一塞道:“我追不上他,可他想引走的我魂也得试试。”
我听着就更迷糊了,怎么这事还扯到云姐的老公身上去了?
不过大家伙都还有事,加上又到了饭点,我们还得去等何进了解情况,干脆就朝着八表叔家里去了。
八表叔见我带很多朋友来吃饭,也是一愣,立马两眼闪着泪光的让我先招呼朋友坐,他去买菜。
我也没客气,反正我们也还有事要谈。
大家伙喝了口水,听着隔壁玉皇宫那些小道士和警察一块收拾着屋子,要不然人家房东来一看这房子在这样,百分百报警不说,还弄得不少人知道。
裴长生分析看来,炼往生降的可能就是云姐的老公段河,可云姐却十分肯定的说当年去乱葬岗挖太岁的不是他,如果是他的话,不可能没办法救她女儿的。
可段河又跟鬼王混在了一块,还能让陈叔给他做事,这明显就又是一个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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