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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灰毛都没有。”大橘指了指照片上尾巴的部分。
“它最后一次是在哪出现的？”
“店里啊？头一天晚上还跟往常一样陪着客人，第二天营业时就不见了。”
百合略作沉思：“那我们就先出发了，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橘老板可不要吝啬。”
“必须的！”
出了办公室，百合让米安带着矮胖子，去附近找找。小区、学校角落、办公楼，都不要放过。
她则带着水筒留下来，说要在会所里调查。
“这会所到底是干啥的？”水筒问。
“吸猫啊，不写着了嘛。”百合说。
“啥是吸猫？”
百合一时语塞：“你是古代穿越过来的吧？吸猫其实只是一种比喻，很多人喜欢猫爱不释手，就像吸毒一样，所以叫吸猫。随着吸猫人群的壮大，一些不能养猫的人开始云吸猫，商人发现商机，也逐渐出现了这种吸猫会所。”
大橘老板就是一只成了精的橘猫。他利用自身优势开办了这家会所，仅仅三个月就把周围人族开的那些足疗按摩店的收益全给干下去了。
他这儿的猫都是名贵血统，一只好几千的。很多来这的客人都是因为觉得贵，怕养不好。来消费一次，吸猫免费，酒水甜点人均至少三位数。
在整个吸猫行业中都是翘楚。
“所以呢？”水筒还是没懂，“他们消费的不还是吃喝吗？”
“对啊，消费的是吃喝，但获得的是吸猫的快感啊。你想想，你吃东西时有一只可爱的小猫坐在你腿上陪着你，你开不开心？”
“不开心，我怕它挠我。”水筒说。
“我们以后漂流瓶联系吧，我觉得跟你没有共同语言。”
在会所里调查了一下，陪酒猫中有许多半成精者，能与人交流。
宁宁平时不爱说话，和大家关系都一般。在这会所里，性格内向是不行的，大多数客人还是喜欢活泼调皮的猫。
因而宁宁的提成并不多，在猫姐妹中，它也只是买些普通玩具和猫粮。自从吸猫会所火起来之后，同行竞争压力越来越大，同一个会所里的猫竞争更是激烈。
询问来的内容中，有一些让百合比较在意。
这家会所的老板大橘，经常和会所里的猫搞暧昧。很多猫都说，被大橘老板揉过抱过亲过，宁宁也不例外。
它们这些陪酒猫平时也都是这样陪客人的，所以大家都习惯了。而且，它们也不能反抗，毕竟要以大橘为重。
今天水筒在大橘办公室看到的那只波斯猫叫琉璃，就是大橘最近的新宠。宁宁离开之前，有猫看到它从大橘的办公室里跑出来，慌慌张张的。
“噫，不会是内部潜规则吧。”水筒咧嘴。
“你知道的还挺多。”百合说。“有个地方我比较在意，我们有必要悄悄调查一下。水筒，你能不能变成宁宁的样子？”
“不能。我只能变成双手碰到的东西。”水筒说。
“这不有照片嘛，你试试。”
水筒拒绝无果，只好按照百合的要求按在照片上。
数秒之后，水筒变成了……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