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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查得找个合适的理由。”矮胖子说。
“那还不如直接让恩皮夕查，又快又精准。”水筒说。
“不行。你忘了李哪吒是什么人了？如果让别人知道你在找异猎的人，他们会怎么想？”
水筒恍然大悟：“我是叛徒？”
“对，所以你不能光明正大地查。”矮胖子说。
“我明白了。”
两人想了个理由，以一个朋友说他几天前的快递没收到为由，要查一下某一片区域的全部快递。
内勤帮他们调出来，搜李哪吒的名字没搜到，矮胖子提议让他们自己找。内勤去忙别的事，再回来要电脑是，两人已经趴在电脑前翻了两个小时，时间跨了近半年。
没有李哪吒的名字。
李哪吒住的是异猎公寓，这个地址的门牌号都是门卫室，没有里面具体的门号，只有收件人。而连一个姓李的都没有。
两人累得想把眼睛抠出来洗洗，决定放弃这个找法。
矮胖子说有可能是异猎故意用了化名而非真名，这样可以保证自己的部分信息安全。如果李哪吒收快递没有用真名，那他们俩怎么也找不到的。
矮胖子倒是留意到，金凌也是这个区域的，她几乎每个月都会有大大小小几十个快递。
干嘛的这是，快递代收点啊……
矮胖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倒不是因为自己每次都帮金凌送上楼要多走多少路。而是……
她这个人太复杂得，让矮胖子害怕。
“还有别的办法吗？”离开扑通快递公司之后，水筒突然问矮胖子，打断了他的思绪。
矮胖子愣了一下，想到他说的应该是吸引李哪吒注意的事，想了想，还是按照水筒最初的方法来吧。
“我这段时间看了不少微博，上面有很多为了吸引别人眼球而特地编造的事。李哪吒是异猎警员，那么她比较关注的肯定是异族伤人犯罪这方面的信息。不妨我们就从这里下手。”矮胖子说。
水筒疯狂点头：“嗯嗯你说得对！”
“但是她现在在暗处，我们在吸引她注意的同时，肯定也会吸引到其他异猎的注意。她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之处吗？”矮胖子问。
“她是女的。”水筒说。
“……我不瞎。”矮胖子忍住已经握成拳头的肉手。
“你没发现异猎里女的特别少吗？不过倒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嘛……”水筒回忆了一下和李哪吒独处过的那一个下午，她是比较要强的性格，要说和其他人的不同之处……
“我觉得，她应该是那种，不太心狠的人。”水筒说。
“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看我们遇到的其他异猎，都是很厉害的那种，甚至不惜送命，或者送别人命。我和李哪吒认识的那次，就是在火车上嘛，他的异猎同伴是打算连她一起炸死才放的大招。可是要是换成李哪吒，她肯定下不去这个手。”
矮胖子尽力去理解水筒的意思。
“但是吧，她又是个很正直的人。她对法律的判决很坚持，在这方面大概是不讲私情的。”水筒想到第一次与李哪吒的见面，又说。
“我怎么听着有点矛盾啊？心善又不讲私情，这俩好像不兼容吧？”矮胖子问。
“也是哈……琉璃那次我找她帮忙她就没拒绝。”水筒愈发纠结。
“那就按第一个来吧，以心慈手软为目标。”矮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