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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出庭作证的还有大飙和他的手下。
每个人都声泪俱下的指证江长生平日的恶行,说到激动处,嚎啕大哭,搏得听众席的阵阵同情,他们实在不敢相信人世间竟有如此恶毒之人。
可这已经不重要了,单单王老四一个人的证词就已经置江长生于必死之地,其他人不过是落井下石而已。
人证,物证,动机,时间,地点,全都设计得天衣无缝,这还是那个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王老四?
江长生想起他说的故事,他那个“卷款潜逃的好朋友”,心里就打了一个寒战。
他说的那个故事其实可以反过来理解,假设他“最好的朋友”是被失踪,那他只要能出去,岂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坐拥天文数字的财富?
这件事,正在一步步变为现实。
而江长生则成为他另一个故事里那个“最好的朋友”。
当然是好朋友,还是过命的朋友。
在这次的事件里,江长生如一只睁眼的瞎子,全程蒙在鼓里,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到了现在,铁证如山,江长生根本已无力回天。
与上一次江长生被人诬陷的过程不同,上一次是完完全全的屈打成招,用的是武力的强硬手段。
这一次不同,乃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坑,一旦踏入其中就已万劫不复。
江长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点什么,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死定了。
额头的冷汗不停地冒,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证人席位上那些不怀好意的犯人,此时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江长生,大飙还悄悄伸出中指做着挑/衅的手势,而江长生只能麻木的看着。
舔了舔已经干裂的嘴唇,脑子此时一团浆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破局之法,反而越想越头痛。
“下面,带最后一名证人上场。”
一个光头大汉走了出来,双手纹着狼头,满脸横肉,样子十分凶悍,是潇洒哥。
对于潇洒哥的出现,江长生一点不意外,这些出现在证人席上的犯人,明显就是平时跟江长生有过节或冲突的犯人。
不过潇洒哥一开口江长生就怔住了,他是这样说的:
“昨天,我女人来看我,她说她的仇人已经死了,我很开心,所以我今天决定指证江长生这个人渣……”
旁听席的人先是一楞,随后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货有点脑子进水,讲话牛头不对马嘴。”
“别不相信,人说坐牢三年,母猪赛貂蝉,你看这货,见到他女人之后,说话都颠三倒四的。”
“这智商,这逻辑,他不坐牢也没谁了。”
对于这些戏言江长生完全没理会,江长生脑里只有潇洒哥的第一句话:“我女人的仇人都死了……”
别人不知道,潇洒哥曾跟江长生说起过他女人的事,他女人的仇人不就是面前的这位“王老四”吗?
明明仇人就站在面前,潇洒哥却说“王老四”已经死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还是说潇洒哥是在暗示江长生什么?
如果说所有人里还有谁是不希望江长生死的,就只有潇洒哥一个人了,主要是江长生曾经答应过出去后帮他照料他的家人,就凭这一条,他的话可信度就相当的高。
也就是说,真正的王老四其实已经死亡,而这个冒名顶替的家伙是怎么回事,他总不会吃饱了没事做拿江长生开涮着好玩吧?
一瞬间,江长生想到了无数种可能,事情愈发的变得诡异起来。
江长生需要时间理顺其中的关系,更需要时间才能想出破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