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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月久这般依靠在央君临怀里做了对他最无情的决定,更气人的是她还要假装,在央君临面前演戏,不让他起疑。
“太子殿下,你这么问我,我一个女子怎么好意思回答。”风月久心中泛起一分自恨。
灯月清明,风月久与央君临坐在床上,风月久蜷抱着自己的腿膝,全然像一个怕受伤害的孩子,她心无所惧,此刻的她身体有最大的挡箭牌。
风月久凝眉若思,目光却又似出神空洞,央君临蓦地扶住她的肩膀,风月久乍一下僵持,放光双目直盯央君临。
“太子殿下,今晚不合适!”
风月久的语气里满是急切惶恐,而央君临早也懂了她的状况。央君临依旧淡然自若,将风月久扶着躺下,她于内侧,央君临自己脱去衣物在外侧躺下。
尽管央君临当着风月久面脱了衣服,她仍然不觉得有何恐惧,她想央君临该是知道了自己的不适,不过他却仍然想与自己如夫妻一般同床共枕。
一如风月久所料,央君临在在她身侧躺卧而睡,二人互视的目光情思复杂。
今夜一事,央君临几乎相信风月久对她并非毫无感情,更信二人的将来会如自己所愿,一生一妻,他庆幸,上天降于他身上的命运并非绝然无法接受,更庆幸那个人是风月久,冥冥之中来到它身边,成了他所心爱。
央君临伸手从风月久身上而过,她还有一刹紧张之感,却是央君临拉过她里头的被子盖在自己二人身上。
“睡吧。”
央君临的语气曾经是冷漠的利剑,如今是温柔的陷阱,风月久的无惧多锋利的刀剑,可柔情陷阱,却是这般难以逃避。
“嗯。”
夜静,人静。
一连几日,风月久身为女子的几日不适几乎恢复,这几日来,央君临几乎夜夜相伴,仅一晚留在宣政殿未来,风月久竟还因此觉得不习惯难以入眠。
又到傍晚,一身自由畅快的风月久却是内心沉重复杂,她在寝殿内来回快步,所担忧之事显然,若今晚央君临又来,想与自己再续前事,她都没了理由拒绝,自己已然拖拖拉拉了好些日子,央君临不是傻子一定会察觉。
“啊,世上为什么要有男人和女人,为什么要有夫妻,为什么男女夫妻要做那种事,乖乖躺床上睡觉不就好了嘛!”风月久崩溃得一阵胡闹的埋怨。
芙笙殿外,牧天元带领侍卫巡逻而过,央君临从宣政殿回来,迫不及待的心情想见到他无时无刻不想念的人。这些日子以来,他与风月久之间的相处越发像一对夫妻,尽管有一步始终没有跨过去,但央君临只要每日抱着风月久睡下,醒来发现有她在身边,便好像此生足矣。
牧天元正往央君临过去,越能见他脸上一抹浅淡却幸福的笑容,是他在东宫多年来从所未见。牧天元印象中的央君临,威严十足的储君,不苟言笑,心怀家国。
“卑职参见太子殿下。”
央君临本只是严肃向牧天元点头示意,正要擦身过时,央君临突然停步喊住了牧天元,跟他提了一句有关去皇陵一事。
“牧统领,此事还需要你陪同,太子妃同行,一切都要有万分准备,随行之人也由你斟酌选择。”
“卑职遵命。”
央君临与牧天元分路之后便继续往芙笙殿行去,只是表情凝重不少,只是去一趟皇陵,来回不过三五天的时间,但央君临却知道绝对不会顺利。
从央君临被立为太子开始,只要他离宫,便会遭遇危机,几乎一次不落。央君临心知肚明事实如何,但他不管是否受伤受害,都从来隐藏真相不向他人提起,而是自己默默隐忍。
此次不同以往,之前都是他一人面对,无论是怎样的危机重重,他只需要自保,但这次,还有一个风月久的牵挂。尽管风月久的武功高强,央君临早有而闻,更亲自见识,但心仍旧放不下。
央君临进到芙笙殿内,寝殿里愁眉烦恼的风月久听见外头的动静,从慌慌张张到故作镇静,飞跑到床上面朝里侧躺着,假装并不太舒服的样子。
风月久听着央君临推开门的声音,这几日来,她都已经能计算得精准无缺央君临从关门走到床边的时间。
“这样装下去也不是个头啊,难道要来一辈子月事,那还不得血竭而亡?”风月久恨无对策。
风月久想罢,却觉得有一丝异常,她缓缓回头,又见央君临从殿门外进来。风月久正是疑惑着,早早的听见了央君临推门声,可他这会才进来是怎么一回事?
风月久不知,央君临进来见她卧床,便又向经过的轻烟询问了几句风月久的情况。而轻烟所说的情况让央君临恍然大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