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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剩。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就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谣言？因为君王的忌惮？葬送了三万多人的性命和千辛万苦得到的城池？”
白皓希冀的看着秘蝶。
“这事我承认是我的错，我为我的错误已经付出了代价，不求你能原谅我。
但阿止是无辜的，我希望你能和阿止依旧好好的，别因为我，彼此形同陌路。”
秘蝶看了一眼白止，然后又把视线重回到白皓身上，轻轻摇了摇头。
“我们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白皓和白止两人一时没明白秘蝶什么意思。
秘蝶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白止连忙接住往下倒的秘蝶。
“蝶蝶！你！你也服毒了？”
白皓吃惊的看着秘蝶。
“怎么会？你难道没有提前服用解药吗？”
“在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又或者是在我决定给你下毒的那一刻，我就没想活着。”
“咳咳咳！” 白皓猛的咳嗽了几声， 说话有气无力的。
“你这又是何必呢！这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我的错。”
秘蝶抬起头，眼睛变的猩红。
“本来就是你的差距，要不是你，我爹娘就不会死，你、我、阿止哥哥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白皓愣了一下，神情明显变得落寞了起来。
“是啊！这一切都怪我！怪我！
要不是我，要不是我！事情也不会到这一地步。”
“我也不想的，我真的只是想要收回老安手上的兵权而已，没想要老安的性命。”
秘蝶身体朝前倾，对着白皓大喊。
“兵权？笑话！我爹是看中兵权的人吗？
他老早就说想从战场上退下来，带着我娘去乡间生活，
你要是和他实话实说，他能占着兵权，不给你吗？”
白皓之前是没想到的，后来自己做梦的时候梦到了。
“是啊！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秘安根本就不是重利的人啊！”
白皓说完，大吐了一口血，瘫死在了椅子上，临死前，说出了“对不起”三个字。
“父皇！父皇！”
奈何不管白止怎么叫，白皓依旧没有回应。
“呵！对不起？对不起是多么让人讽刺的三个字啊！”
白止把视线看向怀里的人，一时之间心里无数的复杂。
“你，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秘蝶冷笑一声。
“和你商量了？你能忍心下手吗？”
白止嘴巴动了动，一时无言。
“看吧！这事只有我能做。”
血不断的从秘蝶的口中溢出。
白止拿着衣袖擦了擦秘蝶的血，满眼都是哀痛。
“蝶蝶，母亲走了，现在父亲也走了，这世上我就只剩你一个亲人了，你要是也没了，那我该怎么办。”
秘蝶的手轻轻抚上白止的脸。
“阿止哥哥，就算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着，蝶蝶希望你可以好好活着。
你忘了吗？你说要带我去看看白渊国的海晏山河。
答应我，如果我不在了，你要代着我的那份去看看白渊国的海晏山河。”
白止觉得人生无望，本来想随着秘蝶一起去的。
“答应我！答应我！”
秘蝶因为情绪太过于激动，导致猛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白止连忙拍秘蝶的背。
“别激动！别激动！”
“答应我！答应我！”
“好好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