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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怕是要回京城了。到时候太孙就能见着他们家二姑娘了。有道是女大十八变。一年不见,他们家的二姑娘怕是要出落得更好了。”
太孙做出狠狠的样子对着肖忠良虚虚的踢一脚,佯装发怒骂道:“你个老货,敢拿着我寻开心了。”
子骊从马上跳下来,她得意洋洋的拍拍坐骑脖子上光滑的皮毛,早有人过来接过去她手上的缰绳和鞭子,明前拿着毛巾上来:“姑娘擦擦脸上的汗吧,依着奴婢说还是别骑马了。姑娘千金贵体有个闪失我们可是当担不起的,再者姑娘家骑马也不好看啊。”
子骊在毛巾后面翻个白眼,她无奈的把手上的毛巾塞给明前:“还是你来做这个姑娘吧,我一辈子就留在辽东做个村妇好了!好容易出来放放风你倒是比奶娘还唠叨。咱们要回去了,我就是天天可着劲的疯还能有几天!姑奶奶你可怜可怜我吧。”
在辽东虽然生活没京城和杭州精致,可是这里却又别处没有的自由。到底是草莱初创的地方,大家都没那些扯不断,嚼不烂堪比裹脚布的陈腐规矩。这里的女子也能和男人一样独当一面,因为环境艰苦女人骑马涉猎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反而是关内推崇的女子贞静,温柔在这里不怎么流行。子骊在这里轻松不少,再加上王长春和王定乾都不是古板人,子骊也能和关外的女子一样能骑马出游了。
可惜如此轻松地生活就要结束了,王长春要回京城述职,子骊也要跟着父亲母亲的离开这片生机勃勃的土地了。
“不好了,出大事了。京城来信说大姑娘没了!”雨后气急败坏的冲过来,还离着子骊老远她就大惊失色的叫起来。
对着子骞的坏消息,子骊却没多少的意外,那件事子骊也只是从唐夫人的嘴里听见些蛛丝马迹。王家怎么会和一个待嫁的姑娘商量家里的丑事。可是子骊也不是傻子和瞎子,她已经从全家上下日常的表情话语中察觉出来些什么了。王家是断然不会和胡启忠家有什么联系的,贾家的婚事怕是要推掉了,子骞若是能留着一条命已经算是幸运的。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见子骞的消息子骊还是心里一紧,滴下眼泪来。她拿着手绢迅速的擦擦眼角,镇定情绪说:“慌什么,叫人看见笑话。大姐在京城怎么会忽然就不在了。”
雨后拧着手指头,吐吐舌头偷眼看着子骊:“姑娘别不信,我听见这话也是吓一跳的,想着大姑娘好好地怎么能——可是我仔细打听了,是千真万确的。太太接了老太太来的信哭的和泪人似得,已经昏过去了。老爷在家里安慰太太呢,说是要赶紧赶回去。”
明前瞪大眼:“这是真的了?不是前几天刚有消息说咱们家大姑娘和贾家正式定亲。庚帖都换了,定礼也收下了,好好地怎么会?”
“人生在世谁能预料,人有旦夕祸福全是上天的安排。贾家那边只怕还不知道呢,我们赶紧回去安慰母亲,你们收拾东西。是要回京城了。”子骊看看蔚蓝的天空,有些惆怅的叹息着。她不知道子骞现在是生是死,可能她真的死了比活着还强些,被自己家人抛弃的滋味不好受,平常那样疼爱她的长辈一夜之间变得绝情,叫子骞怎么接受呢。
子骊进了唐夫人的屋子,王定乾正愁眉苦脸的往外走,他看见小女儿进来,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父亲。子骊站住给王定乾问好。打量下子骊脸上没消褪的红晕,王定乾语气很温和:“哦,是去骑马了?我们家的姑娘也该会些马上功夫,别总是闷在屋子里面整天捏着绣花针唉声叹气的费眼睛。那匹小红马怎么样,你别看它不怎么起眼,可是跑起来又快又稳。当初我一眼就看上了想着你们姐妹闷在家里怪可怜的,就特别拿来给你们。”
可惜王定乾的一番好心并没得到预想的效果,子骞是远在京城,而且她一向以稳重自居,对着骑马什么的肯定没兴趣,梓萌太小,又不是嫡出的,王定乾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倒是子骊的捧场叫王定乾很高兴。想着自己三个女儿,大女儿不说了,梓萌还小看不出来什么,能做贴心小棉袄的也就是子骊了。
“要回京城能带着小红马回去么?”子骊抓着父亲的袖子,央求着。回去又要做回笑不露齿的大家闺秀,子骊想起来就觉得闷闷的。
好,按着你高兴吧。王定乾笑着摸摸子骊的头发,他忽然想起来什么,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对着女儿说:“你姐姐的事情你知道吧,还是快去安慰你母亲吧。”说着王定乾抬脚走了。子骊看着父亲的背影心里冒出个念头子骞没死,她只是被从这个家里抹掉了。
果然见着唐夫人,她脸上虽然是愁云满布可是神态也没特别伤心,“你来了,过来坐下吧。你姐姐的事情你也该听见了,这都是命罢了,谁也不能逃过去。你们姐妹两个都是我亲生的,全是我心头上的肉,对你们我是一样的。其实我心里还是更偏疼你姐姐些的。一来她比你年长,从小就是怪懂事的。不像是你,傻乎乎的只知道傻吃傻玩。虽然你们都是女孩子不用将来读书做官,可是那个做父母的都喜欢讨喜懂事的孩子。对着你姐姐我可是寄托了不少希望。谁知她还怨我偏心你,为什么平常眼里只有你,我只是觉得她懂事听话不用费心罢了。对她的关心一样不少,她还做出来那样的事情伤我的心!”
唐夫人拉着子骊径自倾诉者心里的伤感,看了女儿临走之前的信,唐夫人的心里被万箭穿心一般,已经碎成渣渣了。子骞在信里谴责自己的父母偏心妹妹,她每天生活的很辛苦,很辛苦,她想做的更好,更完美以便获得父母的重视和夸奖。可是无论子骞怎么认真读书,学习着管家,整夜的做针线,在大人跟前懂事,可是无论她怎么做,一家人的眼光全在子骊的身上。什么好事都是子骊的,祖父把她放在身边耐心的教导,那些教规矩嬷嬷们竟然也趋炎附势,经常夸奖子骊。兄弟姐妹全和子骊更亲热!子骞的挫败感越来越深,就在她开始绝望的时候,子骞遇到了胡良仁,在胡良仁的眼里子骞找回了被重视,被捧在手心的感觉,子骞为了那一点温暖飞蛾扑火不顾一切。
在信里子骞宣布她和王家恩断义绝,再也不是王家的人了。唐夫人没想到她疼爱的女儿竟然是那样看自己,忍不住悲从心头来,拉着子骊絮絮叨叨的哭诉起来。
子骊拿着温热洗拧了毛巾给母亲擦擦脸上的泪痕:“我想姐姐只是气话吧。等着过一段时间她想清楚了也就转过来了。没想到姐姐心里是这么想的,她可能对自己要求太高了,加上身边的奴才们不能规劝安慰,才会有如此扭曲的想法。但是她能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就不会憋在心里呕病了。”
“都是胡家的手段!你不知道,老太太已经查出来你大姐奶娘的媳妇便是胡启忠奶娘的女儿,刘开一家子已经竟然是胡家的奴才,他们来咱们家投奔也是胡启忠算计好的!这个小人,真是防不胜防!”唐夫人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胡启忠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