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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还是旧的,又有什么要紧的?”
秋淑这话直直地戳了雪伊的痛处,雪伊一拍案几,挺直了身子连声大骂道:“哪里来的小妖精蹄子,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说出这么不成体统的话来,还真是反了她了?”
秋淑一看自己的话引起了共鸣,也不免又增了底气:“谁说不是啊?妹妹,姐姐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哪里是什么小家子气不顾大局的了。为了几匹布料本不值当的,只是她们这般说话,也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雪伊气得咬牙切齿,那些空有位份,偏偏见不着陛下的话象一把火钳子直烫到了心口上,兀自鼓着气恨了半天,又转身问秋淑到:“她们这般放肆,你可告诉郑妃娘娘了吗?”
“嗨!哪里会去说?”秋淑摸出帕子擦了一把眼角道“郑妃娘娘眼下也是忙得很,听说是望月公主要回来省亲了,好多事情都要她亲自操持,平日里想要求见一回都是难得的,凭白的拿着这些事情去烦她作什么呢?”
雪伊闻听此言,也无话可说,两个人又坐着喝了一会儿茶,彼此宽慰了几句也就散了。
雪伊晚上回了宫里,刚好宫里的侍儿迎上来说是尚衣司的人今天也捎信来了,问她要做什么衣服,雪伊问了几种料子却是都说没有,眼前多的也就是最寻常的鲜支和白绡了,雪伊心下烦闷了半晌,随口说了句:“这些布料谁稀奇?改天捎信给义父,让他给送些好料子进来,今年的衣服就不必再让宫里做了。”
那侍儿闻听此言,却是满脸难色,试探着道:“美人,前些日子咱们去相府里想要些好的胭脂水粉都未曾寻来,这一转眼又去要春绡宫缎,这可合适吗?”
雪伊一愣,忘了前些日子自己要的很多东西,相府那边一直没有回应,也不由得心下一冷道:“许是义父最近太忙,忘了吧。你隔几日再去催一下去。”
那侍儿低着头不敢答应,却是身后一位年龄较大些的宫人走过来,替这侍儿解了围:“美人啊,奴婢说句话,您也别介意,吕相邦他眼前忙得不轻,咱们这些事啊,还是不去打扰他的好。”
“义父他最近怎么了?”雪伊闻言有些奇怪。
那宫人看了一下左右,周围的侍儿们纷纷会意,全都退了下去,这宫人才压低了声音说:“前些日子,那个王廷尉身子不好,估计是干不了几天了,他那个位子吕相邦是一心想要安排个自己人上去的,没想到大王却是一再不允,两个人因为这个事儿僵了可有一阵子了。眼前这个节骨眼儿上,您可千万别再拿这些小事儿再去烦吕相邦了……”
雪伊闻言若有所思,尽管朝里的事情她听不懂,也能隐约觉察出义父的为难之处来,之前那几年,朝里随便安排个什么人完全由义父一个人说了算,可是眼下,与他争执的却是陛下,这显然是有些不太对劲了。再深一层的关系,雪伊也不愿再想,满腹委屈地洗潄毕了,也就上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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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太医皱着眉头把了半天的脉,又示意我换一只手来把。
两只手都把完了,老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夫人这个脉看上去还是有点沉,老夫给您开的那个药,您按时吃了吗?”
“吃了。”我答道。
老太医微微颔首,道:“那老夫今天再给夫人开上一些,您回去接着吃下去就好。”
“有劳老先生了。”
钟医官开好了药交给张蒿,张蒿连声称谢,又将两个酒坛子随手放到了钟医官面前。
“请问夫人您这是……”钟医官不解。
张蒿笑了:“这两坛,其中一坛是上回我们喝剩的那猴儿酒,另一坛是宫里新到的御贡,先生您也尝尝?”
钟医官摇了摇头道:“无功不受禄啊。”
“怎么会无功?”我笑着接口道“本宫这好酒当然不是白送的,本宫可是有事情要求医官您帮忙的。”
“哦?”钟医官眼神一凛,轻声问道“敢问老夫可以帮夫人什么呢?”
“前几日我有一个朋友病了,说是失心疯症,如今就住在宫外,家人都拿她没有办法,我想着先生您是神医……”
“失心疯症?”钟医官皱了眉头“下官可是精研妇女之症的啊,这失心疯症,下官却没有办法去治。”
“不必钟医官亲自去治,钟医官只管帮我打听一下就好,太医院的医生太多,我们也是外行,只想着钟医官亲自推荐的我们才敢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