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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只是这位钟医官我们同僚数年,他这平日里时常颠三倒四,小人实在是怕他再次失手,惹出麻烦啊。”
我回头看着钟太医认真地问了一句:“钟医官,你会为这位贵人精心诊治吗?”
“小人定当尽心竭力,绝计不会再出差错的!”钟太医低下头答得很是诚恳。
“好,那你去吧。”我闪身把路让开,钟太医向我一抱拳,信心满满地走了进去。
只听得里面的席阿母与钟太医低声交谈了几句,钟太医又悉心诊治了半晌,这才传了一个药方出来,我将药方交给张蒿,让他一定要亲自跟着去取药。
忙忙活活折腾了一个下午。到了傍晚,席阿母将那药喝下不一会儿,鼻血止住了,咳嗽好象也轻一点了。所有人这才都松了一口气,公子彻和望月公主的脸上也终于看到一丝宽慰了。
太医馆的几个人满脸尴尬地守了半天,望月公主取了些银子过来,一一交到每个人的手上,宽慰道:“麻烦各位太医亲自跑来这一趟,叫各位费心了。”
太医馆的每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各自收了赏钱施礼而去。
郑妃娘娘和各位命妇眼看着事情不大了,也都松了一口气,与公子彻夫妇打了招呼各自拜别而去。
我因为惦记着病人的病情,不敢先走,便坐下来和望月公主一起守在寝殿外面,直到天色黑透了,钟太医又给席阿母身边服侍的人交待了好几次服药的注意事项,我又请求望月夫妇特许钟太医留守在侧殿,彻夜侯命。
我眼看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也就不便久留,起身拜别而去。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到了青荷宫,一进门就看到望月身着常服坐在阿母榻前,满目观切地看着阿母的气色。
阿母半躺在榻上,眼神似乎比昨日清亮了一些。
钟太医给席阿母又仔细地诊了脉开了方子,又让张蒿亲自去取了药再亲手交给阿母身边的宫人煎了呈上来。
眼看着席阿母服下汤药,情况似乎逐渐稳定下来了,脸色也似乎是比昨天又好一些了。
如是几日,我每日都到青荷宫内探望,那位席阿母的身子是一天比一天更好,我与望月公主的关系也似乎越来越近了。
这一日眼看着席阿母服了药睡下,望月将我引到一旁的阁子里一起饮茶闲话。
“夫人莫怪,那一天不是我信不过夫人,只是当时阿母的情形实在揪心。”望月素手一倾亲自给我面前的杯子里倒满了茶。
“公主对身边的人这般在意,可见公主也是个重情义的人,妾身感佩。”我这句话倒是发自肺腑。
望月笑了:“阿母是看着彻郎长大的,自幼对他痛爱非常,那天那位太医说到寒冬腊月里落水,其实就是因为我家彻郎……”
我对她的话略感意外。
望月笑着抿了一把鬓边的头发,又顺手扶了一把头上那柄精致的凤钗轻声说道:“阿母其实是彻郎的姨母,与彻郎的生母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因为是庶出,所以身份不高,但是彻郎自幼就跟着她,那份情义却是比彻郎的生母还更近一些。彻郎小时侯淘气,大冬天里看到河面上起了冰,就要学着人家去冰面上溜着玩,一不留神就掉到了冰洞里面,还是阿母不顾一切地跳进水里救了他,他被捞上来的时侯脸被冻得青紫,连哭都不会哭了,阿母又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将他抱在怀里暖了半晌,这才救了他一条命来。饶是如此,阿母还因为没有照顾好他,在大冬天里被剥去冬衣受了二十杖!这才落下了病根。昨天那个太医说出这一节的时侯,我和彻郎都已经信服了。”
我闻言不禁沉吟:“怪不得您二位对这位阿母如此看重,阿母的确是可敬可佩。”
望月公主笑了:“说到这儿,我还要特地谢谢夫人您呢,若不是您拼力保荐了这位太医,只怕阿母的病真要被别人给治岔了。要说还真是的,往年阿母每每范这个毛病的时侯,每个医官都是给的疏导的方子,怪不得总是不除根儿呢。”
“也是阿母心底好,该着这个病就此好转吧,”我笑了“我们所有的人还不都是盼着阿母能好起来吗?”
望月看着我笑了笑:“夫人真是个善良的人。”
我低头一笑,却见望月正在低头看我的衣服。
我身上这件衣服是去年的,有些旧了,颜色也不太新鲜,我自己加了一些花饰上去,望月盯着我那衣裙看了一会儿,不置可否地一笑。
又闲坐了一会儿,眼看着阿母今天没有什么异常,我也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