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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清和歪着头看看他,难得态度温和道:“你是跆拳道黑带五段,坐黑车也没事。”
“……”
望着车尾灯消失在视线内,小秦无奈的叹息一声。
老板谈起恋爱以后,真是越来越没人性了!
车子停在佲伶音乐学院门口,连清和下了车,看眼时间,知道木棉差不多该出来了。
不大一会,从大门口方向小跑出一人。身着一件宽松的磨旧版牛仔蓝风衣,里面是格子衬衫,戴着黑色棒球帽,长发垂着,挡在脸颊两侧。
身后背着大提琴,混在人群里,快速朝门口移动。
盯着她,连清和冷漠的唇角,就算有了松动迹象。
早已守在大门外的记者,彼此聊着天,不时朝里观察着。在看到背着大提琴的女孩后,眼前一亮,立即围堵过去,“是商小姐吗?可以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商小姐,您能回答我们几个简单的问题吗?”
木棉瞠目结舌的杵在原地,她都变装成这样了,他们还能认出来?这些记者都是警校毕业的吧?!
看到她茫然的样子, 连清和摇头失笑,掐掉手中的烟,迈开大步直奔她。
就在木棉琢磨着要怎么脱身时,手腕便被人捏了住,她错愕抬眸,对上一双藏着笑意的黑色瞳眸时,她慢慢反应过来,惊喜的望住他!
“连总!您是来接商小姐的吗?”
“连总,有传闻称,环宇总公司内部监管不利造成资金流失……”
连清和拎起木棉肩上的大提琴,宠辱不惊的将木棉护在胸前,对着他们露出浅淡微笑:“环宇很好,我和商小姐也很好,谢谢。”
他牵着木棉的手,径直走向对面的黑色宾利。
身后还有记者在追问,可木棉已经迫不及待的问了,“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没给我电话呢?”
他回头看她一眼,唇微微翘起,“当然是突袭检查了!”
木棉撇嘴笑,“那你检查到什么了?”
两人上了车,他侧头看她,说:“你的琴越来越好,可是智商越来越低了。”
木棉翻了个白眼给他,不满道:“干嘛一回来就损我啊?”
他连将车开出去边说:“你背着你的专用大提琴,谁不知道你是商木棉啊?你换多少套衣服都没用!”
木棉骤然反应过来,“对哦!怪不得他们每次都能认出我!”
她开始懊恼,这么简单的原因,为什么总也想不到呢?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上帝给你开了一扇门后,就会关上另一扇窗?
从车镜中望她一眼,他抿着唇露出笑意。
晚餐是在小区外面的连锁面馆解决的,以为连清和吃不惯这种东西,可没想到,他今天的胃口不错。
木棉咬着面,歪头看他,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眼睛像渡了层鲜亮的琉璃色。
“怎么去那么久?”她问。
“遇到了棘手的问题,除了配合自检,还要想办法解决,所以拖得久了。 ”
木棉煞有其事的“哦”了一声。
至于梁琨静嘛,她还是没有问。
离开面馆,两人顺着小区外围墙溜达回去,连清和很自然的牵住她的手,扭头看她:“演奏会我看了,还不错。”
“只是还不错?”木棉朝他眨眨眼:“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红呢!”
他挑挑眉,“知道,在总部就有好几个暗恋你的,直拖我要你的签名海报呢。”
木棉眼前一亮,“真的?有人暗恋我?”
他轻阖两下眸,一笑,有几丝寒气溢出,伸手就捏住她的脸颊,左右摇摇,“不想连累到无辜的人,就别露出这么喜欢的表情。”
木棉吃痛,推开他的手,“你别这么霸道啊!我可没找喜欢你的人麻烦吧!”
连清和倏尔贴近她,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昂头迎视。他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说:“小静也在那边,是因为公事。”
木棉调开视线,“我又没说是她。”
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尴尬死了!
盯了她老半晌,连清和松开手,转身就走进了朱哥的便利店。
木棉看到后也跟了进去,“你有东西要买?”
朱哥抬头,看看来人,略微一震。气场这么强的男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呢!
他又看向跟在他后面的木棉,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登时明了。然后又绕回到连清和身上,仔细打量一遍。连清和很坦然,视线对上后,朝他微微颔首。
木棉不自在的抬起手,挡住微红的脸颊,小声介绍道:“连清和,我……男朋友……”
她的声音很小,连清和马上不满的瞥了她一眼,径直问:“我很丢人吗?”
木棉的脸腾地红了,“你……你能小点声吗?”朱哥是知道阿骞的,现在又见了连清和,说不定就会认定她朝三暮四。
连清和更不悦了,看来还是丢人啊。
他无视她,走向那几排货架。
朱哥勾勾手指,叫来木棉,压低了声音说:“这个更适合你!”
木棉一滞,不解的望着朱哥。
潜意识里,她从未考虑过哪个更适合的问题,只是随着心意走。而且,骨子里对阿骞的维护仍在,不喜欢有人拿他来比较,那样对他不公平。
她没吭声,朱哥自顾自地道:“老实说啊,之前我还替你担心呢。”
“担心什么?”木棉问。
朱哥望着她,叹息道:“当然是怕你会受伤啊!”
木棉立即摇头:“不会的,阿骞永远都不会那么做的。”
事实上,却是她伤了他。
连清和这时走近,朱哥没再说话,笑得更热情了,可是在看到他放到柜台的东西后,目光一滞,随即又干笑几声,低下头就开始麻利扫码。
木棉看到放在柜台上那几个花花绿绿的扁盒子,眼睛瞪得老大!
安全套!全都是安全套!
木棉下意识的就去看朱哥,尽管他表面维持着礼貌的微笑,可是不难发现他嘴角隐约抽搐的痕迹。反观连清和,泰然自若,大方的很。
木棉只觉得血一阵阵的往脑门冲,脸红成了猴屁股,默默的站在他身边,看着朱哥用最快的速度收银,找零,再说一句“回见”……
木棉僵硬的转身走出去,她知道,以后都没办法再面对朱哥了。
好想再也不见啊!
木棉低着头加快脚步,对于身边迈着大长腿悠哉跟上的男人,她气道:“连清和!你去朱哥的店里居然……是买那种东西?!”
他反过来奇怪的望着她:“我没准备,当然要买了。”
木棉快要抓狂,“重点不是这个!是……是你怎么去朱哥的店里啊?”
“因为他的店里刚好有卖。”
“……那你一下子买那么多干嘛?”
连清和这时才微微一笑,口吻平静的说:“我有两天假期,算了算,这些应该差不多够用了。”
木棉:“……”
她突然发现,她不懂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懂!
她扭身进了电梯,别开脸:“我又没同意要用!”
幸好电梯内灯光够暗,照不清她脸上的红晕。
连清和蹙下眉,想了想,说:“我倒是不介意现在就要孩子,但是,你舍得现在就放弃你的大提琴吗?”
木棉怔住:“什么孩子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一笑:“我知道。”
在电梯门开启之际,揽上她的肩就走了出去,木棉有点郁闷,感觉自己处处都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倏地,连清和站了住,直视前方,眼神里的笑意渐渐退去。
木棉觉察到什么,扭过头,看到坐在家门口的人时,身体猛地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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