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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还不来,岂不是乱了套了?”祝月瑾走到殷牧悠身旁,强势的凑了过去,“慕今歌,你到底想做什么!”
殷牧悠神情淡然,没有一丝害怕:“如你所见。”
祝月瑾紧咬着牙:“这些年风自楼所作所为,不是为了能让你登上那个位置吗?而如今你却告诉我,你要辅佐陛下亲政?”
“是。”
祝月瑾满是失望,企图做最后一次劝说:“小皇帝哪里能比得过你?唯有你才能治下大周的乱象!”
殷牧悠狠狠的咳嗽了起来,几乎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
他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
嘴角沾染了一抹殷红,鲜血刺红了祝月瑾的眼。
祝月瑾想起自己方才看到的海棠春睡图,不由倒退了一步:“今歌,难道你真的……”
“月瑾……我活不长久了。”
祝月瑾的呼吸一窒。
“原来竟是这样。”祝月瑾方才尖锐的态度顿时柔软了下来,沙哑着嗓音,“寻了医师看过了吗?”
“看了。”
祝月瑾紧盯着他,憋了好久才说:“骗人!”
殷牧悠轻咳了起来,脸色尤其苍白:“骗得了别人,还是骗不过你。”
祝月瑾心疼极了,痛苦万分的说:“那小皇帝知道吗?”
殷牧悠紧抿着唇,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就这么为他着想,他呢?”
“陛下他……”殷牧悠淡淡一笑,“他全身心的信任我。”
祝月瑾听他这么说,心里总算好受一些。
若是连他这么帮的苏衍都不信他,今歌到底该怎么办?
祝月瑾是在害怕,若是现在放弃,有不少人都记恨着今歌,他的处境只会变得更为不妙。所以他今日非得要问个清楚,也是担心他。
还好,若是苏衍信他,至少会保全了他。
“这就好。”
殷牧悠见他情绪低落,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月瑾,这里倒是有些冷了,一同去暖阁坐坐吧。”
“……嗯。”
绕过了庭院,很快就来到了暖阁。
不知花期是否快过了,门口的玉兰花上那些皎然的花朵也开始凋零,落到了尘土当中,还沾染了污泥。
暖阁内,玉盏里的茶香扑鼻而来。
殷牧悠问:“你今日主动来太傅府,想必不止是这个原因吧?”
“哼,还是什么也瞒不过你。”
祝月瑾眼尾微红,又害怕殷牧悠看见,飞快的用袖子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詹旭然乔装来了风自楼,向风自楼买了个消息。”
殷牧悠喝着茶:“看来是很重要的消息了,否则你也不会专程来跑一趟。”
祝月瑾被戳中了心事,噎得说不出话来。
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祝月瑾微微蹙眉:“看来詹旭然并不相信你在元宵国宴上的话,所以才千方百计的朝风自楼买你的消息。”
“……我有什么消息?”
“自然是你有没有真的放权,手上还有多少势力的事儿。”祝月瑾皱紧眉头,“三日后,等你去宫里的路上,詹旭然会设下埋伏等你。”
殷牧悠抿了一口茶,并未说话。
祝月瑾急了,那日在风自楼他心甘情愿的一拜,已然视对方为一生的挚友和可以效忠性命的主人。
“这可是自己的性命,你都不关心的吗!”
“自然关心。”
“那你准备怎么办?”
殷牧悠浅笑道:“顺水推舟。”
祝月瑾睁大了眼,不明白殷牧悠为何这么做。
他想起近来的坊间传言,说慕太傅这些年都是这么为陛下遮风挡雨,以自身诱之,除去大周那些蛀虫,祝月瑾从前是不信的,以他对今歌的了解怎么可能?
可今日看来,此话当真!
他咬了咬牙,站起身来:“随你怎么办,死了活该!”
祝月瑾气冲冲的离开了暖阁,殷牧悠无奈的放下茶盏追了过去。
等走到了后门,他却看见祝月瑾在悄悄抹眼泪。
“月瑾。”
祝月瑾身体一僵,转过身来:“你怎么还追出来了?不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吗?”
殷牧悠抿着唇:“对不起。”
“谁要你道歉了?”
“这些年你为了慕今歌做了很多。”
祝月瑾捏紧了手:“……那些只是顺手。”
殷牧悠轻笑了一声,明显认出他是在嘴硬。
祝月瑾心里烦闷,在殷牧悠面前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能被看穿。
他把自己怀里的手炉一把塞到了殷牧悠手上:“啧,你这破败身子,这破手炉还是给你用得了。”
殷牧悠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祝月瑾就从后门离开。
从背后望去,还能清楚的看到他用手抹自己眼泪的样子。
殷牧悠哑然失笑,还真是不肯让别人看见他的软弱。
手里的手炉尤其温暖,在手心里发着烫。
殷牧悠驻足片刻,便自言自语的说:“还是回暖阁躺着吧,再想想怎么跟苏衍解释。”
想到这个,他还十分头疼。
他很快又回到了暖阁,流映在那边,匆忙赶了过来:“大人……”
殷牧悠还未来得及问,手就已经先推开了门。
他忽然被人给拉了进去,殷牧悠吓得脸色都白了。
流映在外面,那句禀告都没说出口:“……陛下来了。”
殷牧悠吐血,你现在说又有什么用!
他被抱得死死的,对方紧紧箍住了他的腰,姿势暧昧极了。
“陛下来臣的府邸,可是有什么要事?”
苏衍眉眼弯弯,犹如一轮下弦月:“自然是来见你。”
殷牧悠:“……”我这是被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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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道尊化敌为gay【剑三】》by明韫
舒遥一朝绑定剑三系统,恶人阵营的七秀穿成魔修,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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