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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全是黑色的血块。我怕母亲担心,便也没与她说,自个儿叫府里的大夫看了,抓了两剂药吃,便就不疼了。只是之后时常觉得发冷,又如你所说不时的头晕目眩。”
她顿了一顿,好奇的问道:“心儿,我这样的月事,可是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霍天心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轻声问道:“熙姐姐,你可记得,在你有这些症状之前,可有误服过什么?”
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徐燕熙的身体变成这样,绝不是无端造成。
要知道,她跟着国公夫人自小舞枪弄剑,身体自然比寻常女子好上许多。平日里动得多,血气充足,阳气应当更盛才是。
怎可能无端端的阳亡于外?
必定是有人刻意下了毒手,而她还茫然不知。
徐燕熙皱起眉头,努力的回想,许久,才不太肯定的说:“应当没有罢……总归和平日里也是差不多,无非就是到外头玩的时候吃了两串糖葫芦。回家的时候,我还带了几串给家里头的孩子们呢。总不至于吃那两串糖葫芦便这样了罢?”
两串糖葫芦要吃出个的月事不顺,可谓是天方夜谭,更别说阳亡于外了。
问题定然不是出现在这里,说不得,还是出在国公府里。
想来,下毒手那个人,应该是极得徐燕熙的信任,她才会宁愿联想到糖葫芦,也没有联想到那个人身上。
不想给徐燕熙施加太多的压力,也怕她继续追问太多,霍天心没有再问下去。恰好此时,外头已有三三俩俩的学子招朋唤友的说笑着去用午膳,她索性暂时先把这事儿放下,拉着徐燕熙和傅雅彤到:“这事儿回头再说吧,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先去用膳。”
一边拉着一只手,傅雅彤的手温暖柔软,触之舒适。而徐燕熙的手,因长期耍剑,不免带上一层薄薄的茧子。
又硬,又冰,就像握着冬天里的冰块,冻得人手指发麻。
就算是这样,霍天心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手,温婉一笑:“走吧。”
徐燕熙不疑有他,笑嘻嘻道:“得,我先给两个丫头交代一声,回头就来。”
入学之后,学子们的侍从或丫头便只能在寝舍里伺候些生活小事,不能跟到课堂之上。平日里,侍从和丫头也另有用膳的地方,不与学子们一起。
霍天心点点头,看着徐燕熙蹦跳着出门,面上勉强伪装的笑容渐渐暗淡下来。
“心儿。”傅雅彤握紧她的手,低声道:“熙姐姐的身体可是很不好?”
她心思细腻,早从霍天心的只字片语和神情中看出了不对之处。之前不方便问,现在却是无妨。
霍天心微微摇头,喉咙里带着压抑的哽咽:“很不好,你莫要告诉她知道,我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方强交给她的医书,她还没来得及细细看完。上头就有记载七绝脉的内容,当时也只是一览而过,并未细看。
或许,里头有解救的办法也不一定。
又或许,其实熙姐姐的脉象,只是像鱼翔,而不是鱼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