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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抱了鱼儿继续打瞌睡。
和林缜等人商议完要事,渠奕批好奏章,又去册府查阅书籍,以解其惑,路过其中一处书架下意识地抬头看。
他少年时写的《北宫山赋》还保存完好,上皇以楠木漆盒收纳,置于书架最顶端,小吏爬梯取下,漆盒纤尘不染,可见册府中人的用心。
打开盒子,绢帛卷成轴置于其中,却比原来多了一样东西,他从没见过,是一本专门记载手工工艺及制造规范的著作,书中载记详细,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只有一页以朱笔批注。
他仔细辨认着蝇头小楷,顿时讶然万分,当初他翻遍了工艺制造的书籍,却在这本书中见到有关玉鹿的来由,对照图制,再细想记忆中的玉鹿形状,分明是有所不同的,看批注解释,是说玉鹿曾被木兰夫人磕断了一小块,而玉鹿的主人除了木兰夫人之外,还有一个名讳为“琭”的人。
能持有玉鹿必然是宗室中人,那谁是元琭……
渠奕不及多想,匆忙收起漆盒离开了册府。
回到上阳宫用午食,元灵均把宫人煨炉上的鱼汤端来,坐在一旁摇扇,“公子,陆遥雪来过了,说明天就开审,你可答应我出宫的。”
“出宫可以,但必须让九万寸步不离地跟着。”渠奕饮着鱼汤,眉头舒展,“这件案子月初又出一桩人命,跟着沈氏的远方表亲被奴仆杀害,种种证据都指向沈氏。”
元灵均摇折扇的手停下,“不是审农部丞嘛?怎么牵扯到沈氏身上去了。”
“农部丞要审,沈氏也有嫌疑,毕竟远房表亲和她发生过矛盾,若说在争执下失手将其杀害也是极有可能的。”
“岂有此理,必是屠家为报复沈氏故意栽赃嫁祸的。”元灵均合上折扇,气咻咻地说道。
渠奕放下双箸,正要说话,天宝从殿外疾行进来,“殿下,廷尉正求见。”
膳食已经用完,鲲娇刚撤下食案,廷尉正陈莒已趋步来到帘外,伏地叩拜,言语间颇为仓促,“臣有要事相禀,请陛下屏退左右。”
元灵均愣了一下,挥手让宫人退至殿外,直到最后一人消失在殿门,陈莒才松了一口气。
“师兄有何要紧事,可是外人听不得?”元灵均扶着肚子来到坐榻上。
陈莒上前几步,来到两人身边坐下,垂着眼皮递上卷宗,“今年断狱已汇至廷尉,疑难案也报于廷判处,臣初任廷尉正,却在清理前朝疑案时发现一桩宫廷重大疑案,事涉木兰夫人。这本是陈年旧事,早该结案封存的,此案却迟迟未定论了结。”
渠奕把卷宗打开,一目十行,越看越心悸。卷宗详细无比地说明,木兰夫人死于宫人纵火案,不能结案的原因是证据不足,证词不充分,但却在接连出现证人后案件戛然而止。许是涉及到宫廷秘辛,这件案子历经数位廷尉主官一压再压竟无人敢审。
“陛下……”他合上卷宗,面色恢复了平静。
元灵均疑惑地看着他,还不能理解到这件案子为何让公子如此震动。
对上她探究的目光,渠奕坚定地说道:“臣请求开玉牒宗谱,召前一位玉牒官入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