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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说:“你们这不就像是新剧本里的那个院长嘛……”我说服了自己,台里这么播出也算是给节目留下了一个足够能通过广电局审核的空间,至于里面太过离谱的内容,删了就删了,这样可能更真实一些。事实上最无奈的一个理由,为保住的自己的饭碗,台里爱咋地咋地。
亦萱和彦小晞在《纸人纸马》这一期播出之前,就斩钉截铁地跟我们说,打死她们都不会看这一期的节目,这次出访给她们受到的打击太大了,现在我觉得她们可以看了,因为节目内容已经被剪辑得一塌糊涂,而且插播的画面仅仅有极少一部分是我光学相机里存储的,更多是由电脑CG和渲染做出来的模拟画面,还有欲盖弥彰的独白,整个节目已经完全失去了真实性,她们要想看,可以当做一档科幻剧看的。
她们给我的答案是:还是算了吧。
休闲的几天,老拓被其他节目邀请当嘉宾,录了一档临时节目,又去外地参加佛教论坛听讲座,回来的时候他跟我说,他居然在讲座期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此人正是鬼母法手!但是他只出现了几分钟就走了,老拓跟上去的时候,没有再看到他。看来,像鬼母法手这种性格怪癖的人,是不适合跟任何人交朋友的。我们自然而然都聊起了新马泰的降头师鬼母法手,老拓神秘地跟我说:“跟你说个十分接近事实的猜测吧。”
我问他:“什么猜测?”
“那个新马泰降头大师鬼母法手来历很蹊跷,他有很多种可疑的身份,既是降头师又是赶尸人,而且他还承接施主的命令,又算是个生意人,但有个背景我必须明确一下,我猜想,他应该是古时冈朵布氏族的后裔。”
我挺吃惊:“你是怎么觉得的?”
老拓说道:“那个叫朵布的女孩子我们都不曾见过,但是鬼母法手却用了障眼法将那女孩子的容貌展现出来,也许,只有冈朵布氏族的后裔,才会知道那个叫朵布的女孩的绝世容貌吧。”
我冷吸一口气,说道:“他要是冈朵布氏族的后裔,那么当年用邪术养活死胎的药师,这项奇门邪术不是有后传了么?”
老拓道:“你相信现在还有这等离谱的巫术?”
我说:“之前我坚决不信,但是遇到了降头大师鬼母法手后,我的世界观就有所动摇了,你还别说,咱们见识的东西就是井底之蛙。”
“我们遇到降头师是缘,他身上拥有各种绝技却没有误入歪门邪道,也是跟善结缘,要是他继承了养死胎术药师的技艺,作恶多端,这世界就乱了。”
我笑着说:“老拓,你要是也是个降头师,那就再好不过了。”
老拓说:“我的信仰是不杀戮的。”
“暴力往往比超度管用。”
我跟老拓的思维永远不会走到一块去,这就像是师徒五人西天取经去了,师傅总是不愿其烦地教导徒弟们,要学会成熟,做事三思而后行,戒骄戒躁,但如果老拓是唐僧,他三番两次被妖怪掳去是理所当然,而我们袖手旁观也是理所当然。
这几天我也算是在修养,去医院检查了一次,身体无大碍,可台长特意让我在留院部呆了两天,因为他看我满身创可贴,很是放心不下,还有观众迷在医院里送了一束花,我以为是送给我的,后来才知道送给护士的。
躺在病床上,情绪安静了才会思绪万千,鬼母法手走了,有些事情却沉淀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可能就永远地镌刻在我的脑海深处了,比如那个奇怪的带我们去旧病院的大象腿土向导,那只黑色的邋遢的独眼猫,亦萱捡来的琉璃梳子,还有我在旅馆看到的那个神秘的女服务生,和那个诡异的壁炉……
这些事情我尚都无法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个回事,但是我已经离开了岗番,那就让这些无法释怀的东西永远留在岗番吧。
说真的,我对岗番这个词产生了恐惧感,这还是做这么多期灵异节目下来的第一次。
我们的假期很快,没能好好享受完,台里就打来电话了,说节目组监制已经筛选并得到了一份新档期的拍摄内容,下周启程,叫我们做好准备。
烨磊已经提前去台里取车了,是一辆崭新的改装加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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