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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几张？”顾江川对上他的眼，“预定了几张？”
刘小甜咽下口水，紧张兮兮地说：“您没有说我怕会有突发情况，所以我就预订了两张。”
顾江川满意地点点头，他扬扬下巴，“所有的文件我已经签完了，等会都拿出去。”
“顾总……”刘小甜缩着脖子，她下个月的婚礼需要请假，这会儿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面色上的犹豫全被顾江川看在眼里，他略微一想瞬间恍然大悟，“下个月给你放一个星期的假，到时候给我一张请柬，我会去参加。”
刘小甜心里面感动，倒是没想到顾江川竟然还会将自己这一点点的事情记在心里面，“谢谢顾总，那……”
“嗯，带薪休假，早点结完婚回来工作。”
虽然前半句话的确是很让人感动，但是刘小甜还是觉得后半句话更符合顾江川这样的万恶资本家。她抱着文件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顾江川。
虽然说留在他的身边的确每天都是战战兢兢地，但是老板这样的颜值还是很让人心动的。
不过作为顾江川的首席助理，她还是自己心里面有那么点数，顶多只不过是YY一下老板的私人生活。并不会自不量力的往上贴，什么样的马配什么样的鞍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像顾江川这样幼稚的单身汉，还是海城美人叶笙最般配。
刘小甜走后，办公室里面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安静。沙漏里面的沙子慢慢流动，发出细微的声音，顾江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微暗了下来。
翻开朋友圈，顾江川点开了颜清的。
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只不过是最近离开顾氏以后多了几张自拍照，照片上的笑容多了，看起来也真诚多了。
顾江川的指尖摩擦着照片上颜清娇嫩的脸，他闭上眼睛掩盖住眼睛里面复杂隐忍的情绪。
时间过了这么久，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身边见到过那么多长的漂亮的女孩子，比她年轻比她好，可是怎么就这么多年了，不管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恨，能够留在他心里面待了这么久的只有颜清。
这样的一个人，性子糟糕，任性骄纵，不管是换了脸，舍弃了名字，还是改变了心性，他却都能在她的身上第一时间发现有关于一丁点叶笙的影子。
分明……分明两个人是那样的不一样。
顾江川睁开眼睛，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难堪的叹了一口气。
起身拿了车钥匙离开了办公室，走到门外时下意识地朝颜清过去使用的办公室看过去，那里只放着一张干净的桌子。还记得曾经他每次从这里出来时，她总是第一时间站起来对着自己微笑鞠躬。
但是这辈子恐怕再也见不到了。
顾江川手指微微收紧，迈开步子走进了电梯。
电梯缓缓合上，在门关上的最后一秒种，顾江川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