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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陈玉这小家子气的人,哪里能听他的,又扯出陆逊之前出轨养小三的事情,骂着儿子有事,就要去信访办举报他作风不正派,夫妻两个之间也是撕得厉害,陈玉还挨了陆逊的打。
总之现在就是一团乱七八糟,乌烟瘴气。
温念白听着邱律师的话,只觉得精彩纷呈,想笑又感慨:“还好,还好陈玉不喜欢我,硬拆散了我和陆明思,我得给她烧香感谢了!”
嫁进这种家庭,那才叫倒霉呢。
金璐听着,冷哼一声:“这叫报应!活该!”
说着,她又想起什么,嘀咕:“所以啊,结什么婚啊,麻烦死了,还是不结婚的好,也不知道谁说结婚是人生必经之路的,我看是脑残的必经之路!”
在她看来结婚了人,没几个不被婚姻这事磋磨得脑残的。
温念白看着她,笑嘻嘻地托着下巴:“算了,我也不劝你,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我也不觉得婚姻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事,有些人天生就不合适婚姻这事。”
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每个人都必须做,又合适每个人的呢?
感情是每个人都有的,因为这是人性,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有了人性。
有人性就是有感情。
但是婚姻不是,婚姻是人类发展出来的一种制度,但凡是制度就不可能合适每一个人。
金璐这样野心明显,又因为成长记忆不佳,有缺陷与裂痕,如果遇不上可以填补和抚平这一切的人,不过是多一对怨偶与多一出情感悲剧,又何必呢。
金璐笑了,把脸搁在她肩膀上,就像少女时代,两个人练舞完毕,坐在教室一起偎依着看夕阳。
她轻道:“这个世上,我最信你,最喜欢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每个人听我说不婚,都会不屑或者劝我说什么以后没有老公儿子陪,就知道错了,可就算错,关他们什么事?”
只有念白,从来就是不管她做什么,也许会提出自己的意见,却支持她自己做所有的决定。
只有念白最懂她,所以孤寂得到慰藉,她也愿意为念白做一切。
什么是闺蜜,是我懂你,是你懂我,在一起,可以彼此抚慰,懂得伴侣都不懂的那个你,绝不彼此辜负。
温念白揉揉她的发丝,笑了笑:“其实,唐慕也不是很差,也不是说必须走到有结果,但没有辜负过你的情人,总该有第二次机会。”
金璐和自己不一样,她的身边来来去去,新欢旧爱,但是心底的孤寂比自己深和重,唐慕那样直白的男人,也许更合适她。
金璐愣了一下,看着落地玻璃窗外火烧云蔓延的天边,轻声念——
没有辜负过你的情人,总该有第二次机会。
是么?
也许吧
温念白知道自己的房子这事急不来,快的也要半年,慢的说不定要两年。
但总算是有个结果了,她也不怕。
反正上庭有邱律师在,她甚至不需要上庭,不必担心耽误自己的生活。
这种普通的民事官司开庭的时候,代理人在就够了,她有明确的还贷流水,有转账证明,她不怕,钱总能拿回来。
她不是恶人,也不是圣人,她不会刻意落井下石,但在听到陆明思这个结果的时候,除了唏嘘一番,还是冷笑两声,只觉得挺爽的,活该呗。
叫被辜负的人慈悲,那是无耻。
这头前缘了断,对簿公堂,最后一拍两散,也算是互不相欠,各奔前程。
她有时候偶尔看见同学群里跳出来说起当年的校草如何,有老同学唏嘘感慨,只会觉得原来时间是这样残忍的东西。
她每天开着车穿梭在车流与人潮之间,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个冷酷的人。
她不喜欢记得让自己不开心的人和事。
人,只要不死,总是要向前看的。
何况,她也忙死了,没功夫悲春伤秋。
校园招募要开始了,她暂时把柏苍跟她说的要她确认要不要去普瑞的事情扔在脑后。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做一天士兵站一天岗。
容飞扬这边也很忙,他还真没有接触过校园招募和宣讲,跟着温念白这个半吊子忙起来,也算是边做边学。
两个半吊子的人折腾了几天,倒是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容飞扬决定带队北上,去北京服装学院之类的几家定好的学校做宣讲招募,温念白则稳守大本营,就在广东周边学校晃荡。
现在总裁和副总裁打擂台撕逼,他们肯定是尽量不能出错的。
容飞扬后天就要出发北上,后面这两天倒是轻松了些。
原本华北大区的一帮子老客户朋友刚好南下深城,准备去香港参加一个展会,就把容飞扬叫了出来吃饭。
容飞扬看看时间点,直接把温念白叫了出去,一起吃饭。
他既然想叫温念白做心腹,那肯定是要把她拉进自己的圈子,也好让她多认识点人。
难不成一辈子就做个小小的hr吗?
他也琢磨着,这姑娘怕是未必甘心的。
吃饭的地方定在了慕容轩,一家高端私房菜馆。
容飞扬圈子里的朋友,多半都是做销售的各公司的老总,自然酒量不差。
温念白看着两箱飞天茅台送上来,就忍不住咋舌了。
她脸上倒是温和地笑着,并不跟大家一起喝酒,直接要了饮料。
酒桌上的规矩,要么一口都不喝,女孩子这种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如果开头喝了一杯,就打不住了。
谁都看着要逼你喝的。
你喝了这个人的敬酒,那你不喝其他人的,是不给谁的面子?
饭局上也不是没有女孩子,有年轻的,漂亮的,谁都知道这是作陪的。
不过容飞扬上来就说了,温念白不一样,跟那些陪酒得不同,这是他底下的得力干将,是他妹子,不准其他人灌酒。
“啧啧,容小爷这是罩着美人啊,难得,以前在华北的时候,那几个泼辣女销售可没一个得你怜香惜玉呢,这温柔美人就是不一样啊。”一个老总暧昧地朝着容飞扬眨眼睛。
容飞扬笑得爽气也痞气,细长丹凤眼里隐了张扬的光:“是啊,不一样,谁欺负我妹子,谁跟我过不去!”
容飞扬漂亮的丹凤眼一眯,也没就纠正,就是笑而不语。
温念白也淡定地不作声,她很少来这样的场合,但是也知道,这不算过分。
总比被人灌酒的好。
大家眼神就暧昧起来,也知道温念白在容飞扬这里是不一样的。
而温念白那淡定的气度,没有假清高,也没有多谄媚,真是也让人高看一眼。
互相介绍了一番,这个老总,那个老板,一番下来,温念白也知道容飞扬这是给自己拓展路子。
这一场饭局,倒是宾主尽欢,偶尔一两个带颜色的笑话,也不算过分。
酒过三巡,温念白看着邱律师打来电话,就出门去接电话了。
谁知道,她刚出门在走廊里,就看见邱律师的人,她愣了下,随后又看见邱律师背后的人。
那高挑淡冷又出众的身影,在哪里都是异常扎眼的。
他跟一群人交谈着,正准备进包厢。
柏苍见邱律师忽然站住了,他顺势看过去,就瞥见隔壁包厢门口的温念白。
那姑娘今天明显是特地打扮过了,一件漂亮的黑白两色小裙子包裹出纤细的身段,头发扎在脑后下,一丝不苟的油头,倒是显得利落商务,妆容精致,耳朵上夹着两枚玫瑰耳环。
整个人看起来就知道是出席商务饭局,温柔又精明世故的样子,尤其是唇角上那颗痣似乎被特意点出来,显出特别的风情来。
他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微微挑了下眉。
不得不承认,她这一副风情的样子,好看得有点让人心痒痒的。
邱律师见状,笑着招呼:“想不到那么巧,那我直接把一些文件放微信里,温小姐有什么不懂的,等会叫我吧。”
温念白笑着点点头:“好。”
说话间,一个服务员推着一个菜进了包厢,然后门里传来容飞扬的声音,带着一点微醺的笑意,声音很是低沉惑人:“念白,快来,上了好东西!”
温念白见柏苍忽然微微蹙眉,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像自己心里有点怪怪的,竟然有点心虚。
柏苍一句话没说,只淡淡地朝着她点点头,然后进了包厢。
温念摆赶紧也折回头进了自己的包厢。
她看了眼手机,里面弹出来柏苍的信息——“饭局,少喝点。”
她看着,抿了抿上翘的唇角:“好。”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笑了。
但是容飞扬看见了,他凑过来,笑吟吟:“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随后,他瞥见了三个字——“死老鼠”
因为温念白迅速地收了手机,但是他还是看见那三个字。
他愣住了,随后失笑:“这是你仇人吗?”
他都不知道原来她这样促狭的一个人。
温念白有点不自在,容飞扬靠的她太近了,他不是故意的,她知道。
但还是太近了。
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富有磁性似声优的嗓子,现在这样子喝了酒,带着微醺的意味,更是让人觉得太过磁性和勾人。
哪怕他不是故意的。
可带着醇馥酒香的味道,真是
她下意识地略略靠边一点,但是他的胳膊为了舒服正搭在她的椅背上,倒是像把她圈在怀里。
容飞扬当然看见了她的不自在,他丹凤眼里闪过一丝促狭。
这姑娘总是很淡定的,原来也会害羞啊。
不可否认,他喜欢她这副不自在的样子。
让人想逗她。
他索性懒洋洋地就这个姿势,在她边上随意地说着话,也不再逼近,也不退后。
温念白没办法,只得这么听着那把撩人的嗓音在自己耳边慢条斯理地说话。
而那头,柏苍看着微信,却陷入了异样的深思。
隔壁包厢,那把声音
异常的陌生,却又熟悉。
是谁呢?
------题外话------
一二三更都在这里了,哈哈哈。
大长章节。周末也是难得写那么多。有幼崽的人伤不起。
对了,我上一个章节说挑男人的下限,我觉得大家可以参考一下。
攀高枝大部分是最多伤心,厉害点的跟王思c身边那些网红一样,也都自己身价上亿。
但是婚姻和感情扶贫,共富贵自古本来就比共清贫困难。
而且那些热搜里杀妻泼硫酸案件的,除了少年冲动,成年人里几乎都是女方扶贫扶出来的。
婚姻和感情扶贫容易扑街伤身啊。
都觉得陆明思恶心,其实这类渣男最多让你破财,甚至都不一样破财,但是扶贫遇到的男人,容易破命。
嗯,对了,猜猜容飞扬和柏苍啥时候认识的,哈哈哈,王见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