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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女人，居然还浑不自知。
顾清歌咬住自己的下唇，声音越来越低：“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分，但是……”
刷——
车窗忽然降了下来，傅斯寒对着站在外面向她们挥手的许静秋。
顾清歌惊讶地抬起头。
“你同意了？”
傅斯寒冷着一张脸，薄唇紧抿着一条直线，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
可是顾清歌却觉得很欢喜，张唇扬起笑容露出一排干净的牙齿，“谢谢。”
说完，她探着身子上前，正好经过傅斯寒面前，原本坐着不动的傅斯寒看到她这样探着身子往窗边去，生怕她扯动伤口，又生怕她一会摔了，居然下意识地伸出手托住了她，双腿也往前探了几分。
这个微小且用心的动作顾清歌没发现，倒是站在窗外的许静秋看见了，她愣了一下，然后心里喜滋滋的。
少爷这是在担心少奶奶吧？
“静秋，别愣着，快上车。”
“啊？”听到顾清歌的声音，许静秋愣在原地，指了指自己：“少奶奶是叫我上车？”
“不然呢？这里还有别人吗？”
“可是……”许静秋犹豫地看了她身边的傅斯寒一眼，轻咬住自己的下唇，少爷的车可不是谁都可以坐的呀，这是傅家的规矩，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她……只是一个佣人，她哪里敢上去？
“你少爷已经同意了，快上来吧。”顾清歌道。
可是许静秋还是不相信，忐忑地看着傅斯寒。
于是顾清歌下意识地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衣袖，“你说话呀，你刚才不是同意了吗？”
许静秋双手绞在一起，紧张无比地看着他。
傅斯寒一动未动，顾清歌有些恼了，抿唇想了想，道：“既然你的车这么金贵，那我就下车跟静秋一起打车回去吧。”
说完，她起身就想走，可是却因为起得太快，脑袋砰的一声撞在了车顶，疼得她赶紧蹲了下来，傅斯寒目光一冽，赶紧伸手将她圈过来。
靠！
没想到护住了下面，没护到上面，他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这个丫头会突然这么冲动站起来，她还没有一点意识到自己是个病人了？
傅斯寒圈住她细瘦的腰身后，语气有些气急败坏：“还不快点上车？想让我们等多久？”
听言，许静秋这才露出笑颜，转了个圈上了副驾驶座。
“好痛——”顾清歌被他圈紧，忍不住挣扎着想伸手去揉自己的脑袋。
听到她的抱怨，傅斯寒忍住想吼她的冲动，冷声道：“痛死你也是活该。”
“……”顾清歌刚觉得委屈，却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大手覆上了自己的头顶，轻柔地替她揉着刚才撞着的地方，力道不大不小刚刚好。
顾清歌先是诧异，再是惊讶，然后便呆在了原地。
为什么傅斯寒变了这么多？
难道真是自己替他挡了一颗子弹引起的？替他挡一颗子弹，就能让他转性吗？
他觉得欠了自己，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变得温柔起来了……
然而顾清歌一想到公司里，他们那么大动作在找那个女人的事情，心里就觉得难受起来。
她推开傅斯寒的手，声音有些恹恹的，“我没事。”